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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了,怎么还惦记着嫁人啊。自己逍遥自在不好吗?嫁给容恒,护他登基,然后他三宫六院,你独守空房?你手握兵权,你以为你嫁给他,他就不忌惮你的兵权,到时候,随便联合哪个小贱人,就能给你定个罪,然后把你打入冷宫收回兵权。看着那封信,苏清一脸怒气。福星……“主子,您气什么呀?这信是您当初自己写,那时候您才十岁,懂什么呀。”苏清无力叹气。这信,要是真是她自己写的,就好了。六年前自己写的,六年后自己再反悔,反正是自己和自己反悔。可现在能一样吗?六年前,是原主写的,现在,是她反悔。她不仅占了原主的身子,还要剥夺原主心头对白月光的爱慕,要是容恒不爱原主也就算了,偏偏容恒现在很爱原主。原主要是在,怕早就扑到容恒怀里,俩人滚床单去了。哎……捏着信,靠在那棵焦黑的树上,苏清默默发呆。怎么办!福星蹲身,翻腾着匣子里的东西,兀自嘀咕,“主子,您说当年您怎么那么傻,连九殿下穿过的破鞋您都要收藏。”苏清……那时候原主才十岁,十岁的娃子,就这么早熟了吗?她能不能这样想,当时原主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小孩家家的知道什么是爱情!头抵靠在树干上,苏清惆怅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当年在大佛寺,我真的很爱他吗?”福星点点头,“当年他不曾告别突然离开,您哭了好久呢,非说他是被人害死了,拼了命要给他报仇。”“那后来呢?”“哪有什么后来呀,他们刚离开不足一天,夫人和侯爷来大佛寺上香,就遇上咱们,就把咱们接回去了,回去不过半天,咱俩就被扔军营里了。”苏清……这么巧?她虽然带着原主的记忆,可那些记忆,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准确的说,清晰的,都是仇恨。余下的,都很模糊。比如,原主对容恒的切切爱意,在她这里,就模糊的几乎不存在。不过,现在福星提起,苏清忽的想明白一件事。原主有个小本子,小本子上有这样一句话等我凯旋归来,与你共奏。这是原主十三岁的时候写的。写下这一句话,原主就去冲锋陷阵了,结果,背后中箭奄奄一息之际,她来了。……密密叠叠的树叶剪碎了皎皎月光,洒落下来,笼罩了苏清满身无奈和惆怅。怎么办!原主爱容恒,容恒爱原主。她不要脸的挡在两人中间。这算什么!幽幽叹了口气,苏清起身,“走吧。”主仆俩离开后山,直奔军营。浑然不觉身后不远处,尾随着一个影子,在她们进了军营之后,那影子驻足片刻,改道直奔京都。一夜折腾,不知不觉,晨光熹微。看了半宿的宗卷,容恒顶着微黑的眼圈,从密室出来。才走出,暗卫走进书房。容恒顿时心头一紧,朝暗卫看过去,“怎么才回来?出事了?”苏清半夜策马离开,他到底是不放心,派了暗卫跟着保护,以防万一。暗卫回禀,“殿下,王妃并未直接去军营,而是先去了大佛寺的后山,在后山待到快天亮才又去的军营,平安无事。”大佛寺的后山?容恒微微蹙眉。须臾,揉着眉心松了口气,朝长青道“去厨房吧。”长青……第二百六十八章补齐粘稠糯香的皮蛋瘦rou粥,配了七八种苏清爱吃的爽口小菜并三笼小笼包,一起装入食盒。长青将食盒交给薛天,“这是殿下给王妃准备的早饭,你派个人送去。”薛天……狐疑接过食盒,薛天道“他干嘛不自己送去?”反正天天也是游手好闲!薛天没有说出的这句话,长青福至心灵的懂了。长青懂了,立在长青不远后的容恒,也看懂了。狠狠吸了口气,容恒别过头朝另一方走去。长青心疼的追上去,“殿下,别理他们这些军中粗人。”容恒扯嘴,“是事实。”长青急了,“怎么就是事实了,哪是事实啊,您明明……”密室里那满满当当的宗卷,要真是游手好闲,准备那玩意儿干嘛!还有……长青正说,一个小內侍被府中下人引着过来,一眼看到容恒,小內侍立刻急奔过来,“殿下。”长青立刻住了嘴。容恒眉心微动,“怎么了?”小內侍道“陛下让您即刻进宫。”“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才刚下朝,父皇叫他进宫做什么。小內侍左右环顾一瞬,压着声音道“长公主今儿一早薨逝了。”容恒狠狠一愣,眼底骤然涌起寒意。死了?这么快就死了?福公公审出有用的了吗?谁下的手。镇国公一党,还是……“那太后呢?”小內侍轻轻摇头,“太后娘娘无事。”容恒心头涌起狐疑。不是母子蛊吗?御书房里,容恒进去的时候,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都在,皇上阴黑着脸,坐在书案后。“父皇。”容恒行了个礼,与刑部尚书并肩而立。皇上吸了口气,咬着压根扫了一眼面前三个人,道“从今儿起,长公主的案子,由恒儿和刑部并查。”刑部尚书立刻领命。容恒心头疑惑一瞬,跟着领命。怎么就让他查了。疑惑一起,转瞬恍然。长公主死了,口供等于断了,而他又是这个案子最一开始的调查者,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明白了。想明白了,容恒便坦然立在那。皇上朝容恒道“苏清之前奉命查镯子一案,从今儿起,你也一并接过来。”容恒点头,“是。”皇上捏拳咬牙,“务必给朕查清楚,她与苗疆之间的所有联系!”“是。”领命之余,容恒心头微动。为什么父皇的关注点,不是威远军到底被谁毒害,而是那些苗疆人呢?父皇一贯英明,这一次,怎么有点诡异。容恒语落,皇上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案子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朕回禀。”说罢,转头朝福公公道“把你审出的东西,给他。”福公公应了,立刻将一叠口供交给容恒。带着口供,容恒和刑部尚书离开。他们前脚一走,皇上看向大理寺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