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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殿下,真的是咬破了毒药。”五皇子气的都要炸了,闹这么一场,镇国公还是将自己撇干净了。愤怒之下,五皇子道:“去把宋默抓了!”吩咐完,阴森看向镇国公,“案件牵扯到宋默,国公爷不会阻拦刑部传人问话吧。”镇国公一脸从容。“下官当然不敢,不过,刑部想要问话默儿,怕是也不容易。”五皇子挑眉。镇国公道:“前些日子,府中闹疫病,默儿不幸,没能熬过去。”五皇子……啊?人死了?好容易有一桩事牵扯到镇国公,这有用的,都死了!说罢,镇国公凉凉看着五皇子,“若是没有别的事,下官就进宫面圣了。”说完就走。五皇子不甘心的看着镇国公离开的背影,死死攥拳。礼部尚书的儿子一脸土灰瘫倒在地上。宋默死了?镇国公,应该不会帮他爹捞他了吧……大少爷满目绝望看向礼部尚书。第三百零四章连输刑部尚书则朝大少爷道:“凶手除了你和宋默,可还有旁人?”大少爷有气无力摇头,“没了。”刑部尚书便转头朝苏清道:“王妃,案子基本已经明了,臣要将犯人带回刑部录入宗卷,等待陛下裁夺。”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礼部尚书连句求情的话,都无法说出,任由衙役将儿子带走。苏清嗯了一声,目光落向镇国公的背影,微深。镇国公府邸,到底是瘟疫还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那病,根本不会死人,只要熬到天数,自然身上的疹子就褪了。当初福星给了镇国公解药,但是因为不慎洒出些许,解药给的不够。他府里,应该最少有七八人没有服药。按照病症周期,红疹起码维持半个月才自行消散。镇国公的府邸,却是提前解禁。御医并未诊出任何有红疹的人。那些人呢……眼睛微眯,转瞬迸出一缕冷色。真是个狠人,自己的儿子都杀!而且,方才镇国公的心腹小厮,哪里是咬破毒药畏罪自尽,分明是被镇国公一巴掌打的,震动了后槽牙,刺破了毒药。思绪一敛,苏清转头走向刑部尚书,“宋默虽然死了,但是,他犯下的罪,我希望大人该定罪的,还是要定罪。”刑部尚书一愣。给死人定罪?福星抱着鸭鸭,立在苏清身后,一脸严肃,“子不教,父之过,父债子偿,子债父偿!”敢杀她平阳军的人,死了也得论罪!刑部尚书……一抱拳,铁面无私,“臣秉公办案。”语落,刑部尚书看向一众朝臣,“今日之事,劳烦各位到刑部走一趟,录个口供。”语落,朝向三位皇子,“也恳请三位殿下和王妃去刑部记录一个口供。”五皇子摇着折扇就朝外走,“好说。”大皇子憨厚的点了个头,“应该的。”容恒牵起苏清,跟在他们身后。镇国公一党的人,纵是万分不想去,也不敢拒绝。拒绝了,万一招来一鞭子呢!好好的一个婚宴,就这么结束了。一群轿子,浩浩荡荡直奔刑部。以至于大街上的百姓满目震惊:刑部出什么大事了?走,去看看!于是,轿子队伍后面,乌泱泱跟了一群准备看热闹的百姓。队伍里,混杂了走街串巷的商贩,扬着嗓子喊着:花生瓜子西瓜水……轿辇里,苏清挨着容恒坐了。以往都是脸对脸坐的两个人,如今紧紧挨在一起,容恒心里,到现在都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媳妇,真的爱上他了!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苏清看着容恒,抬手戳了他脸颊一下,“你笑什么?”指腹触及肌肤,容恒心头有些燥热。喉头滚下一口口水,容恒牵了苏清的手,“没什么,就是觉得,老天对我太好。”苏清含着笑,“为什么觉得老天对你太好?”容恒脸颊微红,“娶了你。”苏清笑着伸手抱住容恒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四目相对,苏清看着容恒,“娶了我,你这么开心?你都娶了我好久了。”被苏清捧着脸,容恒身上热的不行,脸颊耳根一片灼红,“以前,和现在,不一样。”苏清笑得促狭,“怎么不一样。”容恒面红耳赤,气息微重,“以前,我们是合约,现在……”苏清昵笑,“现在怎么?”“现在……”就这么直直对着苏清,容恒忽然说不出话,只想狠狠的亲苏清的嘴。然而,就在容恒心头冲动一瞬,只觉眼前一黑,一瓣温柔的唇,盖在他唇上。轰!容恒的脑子,瞬间就不过血了。媳妇亲他了!媳妇亲了他!苏清亲了容恒一口,唇瓣离开时,又咬了他一下,然后眼底带着张扬的笑,“现在,咱们是亲亲夫妻啦,不是合约夫妻啦。”容恒顶着血红的一张脸,看着眼前含笑的人,情动至深。嘴唇上,麻麻的,还有点疼。“苏清,我不是做梦吧,你真的接受我了?”容恒眼底闪着迷离的情愫,声音有些喘,有些颤抖。苏清笑道:“你做过这样美的美梦?”语落,吧唧,又是一口。“伊人珍贵如厮,当护手里心上,生莫敢忘。”素日里多放荡不羁的一个人,此刻对着容恒,说的一字一顿。她是真的动了情了。穿越来的人,谁知道哪天老天爷不高兴了,又让她穿越回去呢。所以,事发之前,她要好好地肆意的爱一场。脸颊唇瓣感受着那一亲吻的温度。眼里看着苏清带笑的眉目。再听这一句低吟慢诉。顿时,容恒只觉心口“砰”地炸了。一把将苏清揽进怀里,墨瞳微阖,“我用我的命,爱你。”苏清从容恒怀里钻出来,横他一眼,“谁要你的命了,我救你就是为了你和我以命偿命啊!”容恒笑得像个傻子,“不偿命,我们长长久久活着。”说着,伸手又要去将苏清抱到怀里。苏清一拦容恒,“我只喜欢抱别人,不习惯让人抱着,我抱你,好不好?”容恒……你抱我?怎么抱?就在容恒狐疑之际,苏清一把揽了容恒的肩头,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宛若碎花楼的恩客,揽着一个姑娘。就是姑娘的吨位有点大。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