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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伯勤张口否认,“确实存在铁矿易主之事,不过,真相是龙九自愿将铁矿买给陈六,卖出之后,龙九又反悔,陈六不愿意交出铁矿,按照两人当时自愿买卖的文书,下官当然是支持陈六的。”一顿,徐伯勤凌厉扫过地上的百姓。“龙九为了制造舆论压力,给这些刁民发了赏银,让他们围攻衙门,逼得下官出面,让陈六将铁矿还给龙九,陈六一怒之下在龙九家里放了火,但并无人员伤亡。”百姓怒了。“胡说,没有人员伤亡,龙九爷家上下那么多口子人,怎么就一下子消失干净了,人呢?”徐伯勤一负手,“本官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语落,徐伯勤朝刑部尚书道:“事实真相,的确如下官所言。”第三百零七章陈六“真相到底是如你所言还是如我们所言,我们说了都不算!”百姓瞪了徐伯勤一眼,朝刑部尚书道:“大人,来京都的路上,我们带来一个证人。”徐伯勤心头咯噔一跳。证人?什么证人,当初这件事,他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存在证人的。要有证人,也只有他自己。脸一绷,徐伯勤冷笑,“为了诬陷本官,你们背后的主谋,还真是挖空心思,本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位主谋。”长青朝他家殿下看了一眼。人家迫不及待想见你呢。目光落在容恒脸上,长青顿时……这么激烈的案件,您就这么托着下巴看王妃,真的合适吗?长青小白眼默默向上一翻。刑部尚书则问底下的百姓,“认证在何处?”“就在三清客栈甲字号第六个房间,劳烦大人派衙役将人带来。”百姓道。刑部尚书一挥手,立刻有衙役执行,不过须臾,带回一个手脚被捆缚,嘴里塞了布团的人。徐伯勤一见这人,顿时一脸震愕,“陈六?”陈六没看徐伯勤,只朝着一旁的衙役呜呜的叫唤,想要对方将其口中布团取出。衙役无动于衷。一直沉默的容恒,收回默默注视媳妇的目光,转而朝徐伯勤看去,“你确定,这个是徐六?”徐伯勤一口道:“当然确定!”容恒问完,就又沉默了。大皇子若有所思看了容恒一眼,思忖一瞬,转而笑道:“把他嘴里的布条取了。”衙役这才动手。只是衙役刚刚取下布条,大皇子又道:“给徐伯勤堵了,本王好像对他的声音有点过敏。”对声音过敏?!拿着布条的衙役,顿时就是一个措手不及的哆嗦。还有这种过敏的cao作?朝臣……大皇子还有这个毛病?至于五皇子,骤然响起窦四小姐转述的一句话:本王对女人过敏。五皇子满目迷惘看看大皇子,又看看容恒,一时间,心里像是堵了个木头搋子。衙役手再抖,也把扯下的布条子塞到了徐伯勤嘴里。徐伯勤眼睛瞪得都快怀疑人生了。大皇子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嘴被堵了,为了防止徐伯勤自己给自己抽出来,衙役干脆连徐伯勤的手也捆了。陈六一跪下,立刻就道:“大人明察,小的就是个跑腿的,都不干小的的事,都是徐大人和礼部尚书大人之间的事,小的就是他们耍的一个障眼法。”哗~一众朝臣,再次惊了一下。案子,又牵扯到了礼部尚书。今天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在礼部尚书府,为了徐伯勤,叫来了刑部尚书,结果查出了礼部尚书家的命案。现在,在刑部衙门,原本是查徐伯勤的命案,现在,又闹出了礼部尚书。你们这是在相互追逐吗?朝臣的眼睛一瞬不瞬落在陈六身上,等着他继续爆猛料。而那些镇国公党,则坐立不安,唯恐他说出什么牵扯镇国公的,想要立刻去通风报信。可当着三个皇子一个王妃的面,谁敢走!万一脚还没抬,一鞭子就抽过来呢!五皇子格外惊喜的看着陈六,迫不及待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大皇子斜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看向容恒。容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倒是苏清,偏头瞧着陈六,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收了目光,大皇子朝陈六看去。陈六浑身发抖,“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养了一帮闲汉,去和龙九抢铁矿,让我放火烧死龙九一家的,也是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是礼部尚书家的管家。”哗~徐伯勤瞠目结舌盯着陈六,呜呜呜的拼命摇头,想要阻止他。陈六看了徐伯勤一眼,咬唇道:“这件事,徐大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给我钱的人说,他们已经打点好官府,我放心去做就好,龙九就是个有钱的商人,抗不过官府。”哗~徐伯勤越是想要阻止陈六,陈六越是把他卖的彻底。顿了一下,陈六又道:“徐大人之所以能得了京官的职位,就是拿这件事要挟礼部尚书大人。”哗~朝堂上的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就说呢,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的人,竟是得了礼部尚书的青眼。原来还有这种关系。难怪礼部尚书要把女儿嫁给徐伯勤呢。不对呀,最初礼部尚书是打算把妾室的娘家妹子嫁给徐伯勤的呀。议论声一潮高过一潮。刑部尚书不得不用抚尺连拍三下,让公堂安静下来。“你所言,可有证据?”刑部尚书问陈六。陈六点头,“有证据,当初我收银子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让那人给我签字画押写了字据,这个,原本是预防他们日后杀人灭口的。”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上去。刑部尚书看过,立刻道:“去把礼部尚书家的管家带来!”衙役迟疑一下。礼部尚书家的管家,现在怕是生死未卜啊。刑部尚书会意他所犹豫的,又补充道:“若是人来不了,带来他的笔记。”原本想说,也带来他的拇指,但是一想,太残忍了,就没开口。死人也是有尊严的。衙役领命,立刻执行,片刻,带回礼部尚书管家所写的字迹。一对比,完全一样。刑部尚书愤怒一拍抚尺,看向徐伯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徐伯勤甩着头,疯狂的呜呜呜。刑部尚书怒道:“作恶多端,本官就知道你无话可说,来啊,带下去,听候发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