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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告诉国公爷一声,您的宅子,我替您卖了,卖了宅子的钱呢,我也替您花了,您就踏踏实实安心等死就好了。”镇国公胸口憋得生疼,没忍住,一张嘴,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卑鄙小人!劫持北燕使团的山匪,分明就是你!”镇国公恨得咬牙切齿。苏清挑眉耸肩,一脸无赖,“对呀,就是我。”“你……”一团怒火烧在镇国公胸口,胸口像是要炸了。“你猜,我为什么要冒充山匪,劫持北燕使团?”苏清晃悠着手里的折扇,玩笑一般道。镇国公双目喷火,磨牙不语。苏清便笑,“是威远老将军给我托梦,说只要你活着,他便泉下不安,让我弄死你,等你到了九泉之下,落入他的手中,他亲自给自己报仇。”说完,苏清啧啧一叹。“你说,他老人家给我托的梦,我敢不依吗?再说,我自己也真的很想弄死你啊。”“免得哪日,我平阳军也遭了你这丧心病狂的毒手!”在苏清提起威远老将军的一瞬,镇国公原本狰狞的面容,蓦地一僵,眼中又惊骇闪过。苏清准确的捕捉到那一瞬间的骇然惊悚。嘴角的笑意,就越发不羁。“十六年前,你勾结北燕和南梁,为了一己之力害的威远军数十万将士白骨葬他乡,十六年后,天不收你我收你。”顿了一下,苏清幽幽看着镇国公,“想从这地方出去吗?”镇国公却答非所问,“当真,是威远老将军,给你托梦?”苏清勾着嘴角,“你说呢?你自己在大佛寺后山,不也遇到那些不愿轮回的英魂吗?”话赶话,说到这儿,苏清打算吓一吓镇国公。“实话和你说,那日在大佛寺后山,和你交手的人,是我平阳军假冒的山匪,我们穿的也是山匪的衣裳,并且,从头到尾,我们没有看到一个穿威远军衣裳的人。”镇国公脸唰的一白,“胡说,分明就是你装神弄鬼!”苏清呵的一笑,“我苏清驰骋沙场铁血一生,最瞧不上的,便是鬼神之谈,我会装神弄鬼吓你?再说,吓你需要装神弄鬼这么复杂的cao作?”镇国公……“而且,那日交战,我们压根没出手,就看你们自己的人在那挥刀乱砍,然后又莫名砍伤自己,气绝倒地,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呢,不知道国公爷你唱的是哪一出。”“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人家宏光大师正在做法,法事做了一半,被你破坏了,那些冤魂,找上你了,不过,他们也不算找错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找你也是正找!”苏清的话,说的气势逼人,语气不羁里带着森然,逼得人心神发颤。“胡说,我不是害死他们的真凶!”极怒惊悚之下,镇国公破口而出。苏清眉心微动,“不是你?那是谁?”镇国公一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张脸阴黑,盯着苏清冷笑。“你不是不信鬼神之谈吗?怎么反倒和我讲起鬼故事。”苏清知道,镇国公又冷静下来了。方才他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让他再说,怕是难。没理镇国公这话,苏清只道:“监狱阴暗潮湿,更容易有鬼来找你哦,想出去吗?想出去,就求我,我高兴了,就能让你出去!”说完,苏清一挥手中折扇,走了。“苏清,你卑鄙无耻!”镇国公嘶吼大骂,拽着脚下的铁镣狰狞作响。刑部的地牢,便在这响声里,愈显阴森。出了地牢,刑部尚书迎上苏清。第三百四十九章搬家“王妃,走后门离开吧,镇国公府的人,都在前厅围堵呢。”苏清皱眉,“他们做什么?”刑部尚书一叹,“想要探监。镇国公与寻常犯人不同,这探监,岂是他们想就能行的。”苏清便扯嘴一笑,“大人多收点银子,正好补贴家用。”刑部尚书一愣,茫然看向苏清。苏清就摇着手里的折扇,风流不羁的笑,“这么好的打劫机会,不收白不收啊,镇国公的钱,多是不义之财,你收了,也是解救了那些银子。”“再说,你不收,他们也会拿着银子去求别人,到时候,你不仅没有机会收钱,还会被一群同僚围堵,没准儿还有人弹劾你,何苦为难自己和银子呢。”说完,苏清笑着抬脚离开。徒留刑部尚书一个人愣在当地,若有所思。一个衙役急急跑来,“大人,不好了,镇国公夫人要在咱们大堂里撞死她自己。”刑部尚书望着苏清离开的背影,幽幽道:“一千两,一次。”衙役……“啊?撞一次给她一千两?一千两虽然够医治,可万一撞死怎么办?再说,大人您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刑部尚书……抬手在衙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是说,告诉他们,想要探监,一千两一次,一次五盏茶的时间,并且全程有四个衙役看守,不得进入牢房里面。”衙役……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家大人在说什么,只茫然的傻傻的看着刑部尚书。刑部尚书抬脚朝他屁股一踹,“快去!”衙役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奔出去。天哪!大人开窍了?这是哪路神仙显灵了!!!回家烧三柱高香去!刑部大堂。当衙役提出一千两银子探视一次的规矩后,镇国公夫人直接甩给衙役一万两银票,红着眼呵斥道:“带路!”衙役……有钱了不起!阴暗潮湿的地牢,镇国公夫人一脚踏进去,就忍不住干呕一声。“这里怎么这么臭!”衙役捏着手里的一万两银票,还算客气道:“地牢嘛,当然是臭的,比不得碎花楼香。”镇国公夫人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嫡女。怎么禁得住碎花楼这样的词。她身边的贴身婢女立刻呵斥衙役,“放肆,怎么说话呢!”衙役斜斜撩她一眼,嘴角一撇,“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夫人呢?国公爷都被撸了官职,您现在,也就是一平民,还不如我呢!”镇国公夫人气的胸口发堵,婢女想要训斥衙役几句,被镇国公夫人拽着衣袖拦住了。地牢恶臭,走了约莫四五盏茶的功夫,停到镇国公牢房门前。一眼看到双脚被绑了铁镣,身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镇国公,镇国公夫人眼睛一红,哭了出来。镇国公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一眼看到夫人,愣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刑部尚书一向铁面无私不知变通,与他又是向来不对付,他入狱,早就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