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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功,皇上要重用他,他都绝不会动云王妃。可如果皇上要查当年的事,如果当年当真是云王爷对不起皇上,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雪上加霜。皇上报公仇,他泄私愤。……相较御书房里沉闷肃然的气氛,九王府的正房里,就旖旎的多了。皇上都上完一波早朝了,苏清还在睡着。结结实实累了这么多天,实在困得紧。容恒撑着胳膊托着腮,侧躺在苏清身边,眉目温柔,瞧着眼前的人。数日前,为了能和苏清同床共枕,他还夜夜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胆战心惊。如今,就能光明正大的拥着心爱的人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并肩躺在一起,都是满心满心的知足。羽睫微颤,苏清蹙了下眉心,睁眼。入眼就见容恒一张俊脸满是宠溺的对着她。苏清一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道:“是不是被我的盛世美颜迷住了?”容恒扯嘴失笑,伸手一捏苏清的脸,“是啊,盛世美颜,镇国公家的鸡妖都没有你美。”苏清笑着翻了个白眼,抬手一抚容恒的脸,“要不是我现在身上不方便,立刻就办了你。”说话的样子,像极了碎花楼里受伤的大汉,躺在姑娘的床上,有心无力的样子。容恒……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叫声源于福星。苏清眼角一抽,眼珠微动,看向窗子方向,“外面怎么了?”容恒翻身下地,“我去看看。”抓了衣袍穿上,走出去。旖旎的气氛倏忽间烟消云散,容恒一脚踏出屋门,苏清也翻身起床,跟着出去。院里,日上三竿。福星无头苍蝇似得满地乱翻,长青跟个丫鬟似得,紧紧跟在后面。“出什么事了?”立在廊下,容恒问。话音儿落下,苏清跟着出来。不及长青回禀,福星哭丧着脸朝苏清奔来,“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苏清……能让福星急成这样,难道是杨子令又要断气了?还是……一股不好的预感蓦地跃入脑海,苏清抖了抖眼皮,环顾左右。不见鸭鸭那只鸡。就在苏清环顾一瞬,福星焦灼道:“主子,鸭鸭不见了,它离家出走了!”苏清……容恒……福星天塌了似得,满头大汗。“主子,从今儿一早,鸭鸭就不太正常,早上小的给它吃完饭,带它去后花园遛食的时候,它就心不在焉的。”一只鸡,需要遛食?容恒……苏清……福星深吸了一口气,咬唇道:“中途,小的不过就是回屋给它取了个玩具的功夫,它就自蹲东南枝了。”苏清……容恒……“小的好容易说尽好话,鸭鸭才下来,结果,小的上个茅房的功夫,它就不见了,主子,怎么办!”福星说完,长青同样一脸焦灼,“殿下,王妃,我们找遍了府邸都找不到鸭鸭,鸭鸭失踪的时候,连它最爱的玩具都没有带。”苏清……鸭鸭的问题,从福星嘴里说出来,也就罢了。怎么从长青嘴里说出来,她有一种长青就是鸭鸭它爹的既视感。第三百五十四章担心福星捏着拳头,愤愤道:“主子,一定是有人绑架了鸭鸭!”苏清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不会,整个王府,谁敢绑架鸭鸭!”那只鸡彪悍起来,连狗都要退避三舍。再说了,谁吃多了撑的没事干,绑架一只鸡。绑架鸭鸭,那就等于在朝福星身上捅刀,被福星抓出来,不活劈了他。所以,综上所述,没人绑架鸭鸭。“你问过薛天了吗?”福星一拍脑门,“小的只顾着着急,忘了问了,现在就去。”说完,转身一阵风离开,长青一路跟出去。直到他俩身影消失不见,容恒都没缓过来。默了一瞬,容恒道:“会不会是宁远心绑架了鸭鸭?”这府里,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宁远心了,其余府中的下人,都被薛天调教的很忠心了。就算做不到死忠,也绝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对于容恒的猜测,苏清笃定摇头。“不会,宁远心做不出这种蠢事。”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却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在府里做个透明人。如果不是别有所图,那就是个傻子。显然,宁远心不是后者。既是有所图谋,她便绝不会在真正动手前,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毕竟宁远心不是何清澜。更毕竟,就连镇国公出事这样的大事,宁远心都不曾来容恒和她面前求过一次情。说着话,两人进屋洗漱。福云摆了早饭。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在容恒的府邸,作废。给苏清夹了她最爱的水晶虾仁鲅鱼汤包,容恒道:“为什么让福星去问薛天呢?”就算薛天是总管,也不至于就细致到时刻知道一只鸡的行踪吧。苏清笑道:“薛天是平阳军里的追踪高手,被他瞄准的,没有找不到的,从未有过失手。”容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转而将心头思绪拨至一旁,笑道:“那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刑部尚书会配合?”苏清进宫那日,留了他在府邸等福星。福星一回来便说,要刑部尚书配合,去十里铺抓贼。虽然一切都进行的顺顺利利,可容恒一直好奇,苏清怎么就笃定,刑部尚书一定帮忙呢?毕竟,刑部尚书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从不结党营私,更是谁的账都不买,谁的情都不承。苏清嚼着水晶包,笑道:“礼部尚书一案,刑部尚书断案的时候,恨不能案子都不审,直接把礼部尚书收监,后来窦良回来了,他和窦良,简直基情满满,窦良又是你的人,他就算不看你的面子,看窦良的面子,也会帮忙的,”容恒……忽略细节,抓住重点。“基情满满?”苏清……呃……“就是好兄弟的意思。”容恒觑着苏清,“真的是这个意思?”苏清一摆手,“当然是,不然是什么。”容恒……他怎么总觉得,苏清说窦良和刑部尚书的时候,眼光诡异的厉害。他想多了?蹙眉一瞬,容恒道:“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词,从哪学来的。”苏清就笑,“我不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