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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的基础上新加的,失败与否,不碍大局。”成功了,王氏和王召之之间,便脱不得干系,如此,苏清也好苏掣也罢,都就成了罪臣一党。就算皇上偏袒,百姓的舆论也会将他们讨伐的片缕不剩。王召之火烧洛河镇,那是激起全国百姓之怒啊。可这件事,失败了,对于他们原先制定的计划,也一点印象没有。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罢了。云王语落,大皇子却是咬牙切齿道:“怎么会!”云王就笑,“王氏这个人,本就传奇,一个孤女,却嫁妆丰厚到令人发指,一间屋子,供满了无字牌位,这些,都是她不同寻常之处,她能破了你的局,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大皇子不甘心的又砸了一下桌子。现在好了。王氏与王召之的关系没有在百姓间传开。苏蕴偷腥被朝晖郡主当场抓包的消息倒是传开了。那朝晖郡主……怕是要当场怄死吧。“王召之与慧妃的事,若是再出岔子,你也不要来见我了!”大皇子没好气道。随从立刻道:“不会有岔子,都安排好了。”安排好了……王氏那你,你还安排好了呢!云王给大皇子的随从递了个眼色,“还不快去执行任务,杵在这里,惹你们殿下生气。”随从便感激一瞥,匆匆告退。他一走,云王给大皇子斟酒一杯。“消消气,不值当的。”大皇子咬牙道:“若非如今不方便,本王非亲自去看看那屋子里的古怪去,我就不信,好好地,能说不见就不见!”云王笑着劝慰,“等殿下事成,将那屋子掘地三尺也可。”大皇子便笑了出来。“我不过是觉得奇怪罢了,没有那么怄气,真正怄气的,是朝晖郡主。”云王就跟着一叹,“镇国公一家,这也是倒霉。”这话,大皇子没接。云王眼见他不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道:“十里铺那里,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说罢,云王端起酒盏,朝向大皇子。“殿下,算着时辰,老臣这个时候,该要进京了,就不能陪殿下一起静候佳音了,老臣还要进宫。”大皇子就道:“宫里的事,就仰仗云王帮衬了。”云王仰头喝了杯中物,“殿下放心,殿下的事,便是老臣的事,老臣竭尽全力。”说完,云王起身告辞。离了福源酒楼,云王的随从好奇道:“王爷,今儿晚上,咱们真的要在宫里和大皇子里应外合吗?”入京之前,云王府收到镇国公的信,也收到了大皇子的信。这些年,云王府和大皇子,一直来往不断,看上去,也亲密无间。此次入京,表面看起来,是受镇国公和太后之约,来商议四皇子与他女儿的婚事。可实则,却是为了大皇子。大皇子野心勃勃,镇国公一下狱,他就坐不住了……嘴角噙着讥诮的笑,云王道:“是不是要里应外合,且看他宫外的事办的如何,值不值得本王与他里应外合。”苏清年纪轻轻就能统领十万大军,绝非小人物。大皇子轻瞧了苏清。可他不敢。这么些年,他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对待敌人,更是。这一次,大皇子出手,他也正好看看,苏清的本事。至于大皇子……眼中不屑闪过,云王不再多言,主仆俩很快消失在人海。鼓楼大街,与百姓擦肩而过,流言蜚语很快便激烈的传开。“听说了吗,慧妃娘娘是王召之的女儿?”“王召之是谁?”“就是那个火烧洛河镇的混蛋啊!”“啊?真的吗?慧妃娘娘竟然是他的女儿?”“听说王召之生前,与老平阳侯关系极好,也不知道,如今平阳侯府与慧妃结亲,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就说呢,苏世子一表人才,怎么就嫁给了九殿下那个病秧子,现在看来,不简单啊!”“听说了吗,当年火烧洛河镇的,除了王召之,还有平阳侯也在呢!”“不可能,那时候平阳侯才多大!”“千真万确,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来岁的孩子就能恶毒到火烧洛河镇,他现在能是什么良善之人!”“天哪!”“难怪苏清凶狠残暴。”“话也不能这么说,九王妃再名声不好,她从来没有对咱们老百姓怎么样啊。”“那是没到时候,要真到了选择的时候,她一样选择烧死咱们。”……人群里的议论声,一浪激烈过一浪。云王在人群中穿走,听得眼底飞笑。虽然王氏那件事失败,可这桩事,大皇子办的不错。何家在宫门口闹到那般地步,围观的百姓都坚定的站在苏清这边,认为何家是自作孽。可现在……火烧洛河镇一传开,加上大皇子的人刻意引到舆论,再高明的百姓,一旦涉及自身利益,也不那么高明了。第四百三十四章御史洛河镇被烧死的,可是一城池的百姓啊!王召之火烧洛河镇。王召之与苏掣一起火烧洛河镇。这话,传着传着,就成了,苏掣火烧洛河镇。这厢,云王隐秘的与正在入京的云王府大部队汇合。那厢,宫里。四五个御史站成一排,气势十足的看着皇上。“陛下,如果慧妃娘娘当真是王召之的女儿,陛下必定要给天下臣民一个说法。”“恳请陛下处死慧妃娘娘,以安稳天下人心。”“陛下,就算不处死,打入冷宫也是必要的。”“陛下,当年王召之火烧洛河镇,苏掣也在其中吗?这个,陛下要给天下百姓一个说法,不然,对平阳军实在不利啊。”……四五个御史,堵在御书房,已经把皇上堵了整整一个时辰了。这一个时辰里,可怜皇上,连水都不敢多喝。喝多了水,难道要和御史说:你们先等等,容朕出个恭?!成何体统!幽幽瞧着面前白胡子一把,神色激昂,唾沫横飞的御史,皇上忍不住叹息:老当益壮啊!先帝怎么就没有这么强壮的身体!发表了一个时辰的激烈言辞,几个御史表达完心头的愤怒,齐刷刷跪地,砰砰磕头。“恳请陛下,处置慧妃娘娘。”请求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待他们言落,一直溺在宽大龙椅中的皇上一抖精神,坐直起来。轮到他了。“你们执意要朕处决慧妃?这是朕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