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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闹出人命案。户部尚书带着慎刑司的人去了,结果呢……人命案没有发现,倒是被朝晖郡主发现了苏蕴的外室。如果当时去查案的是刑部或者京兆尹,他们手中权力在那,就不必从隔壁翻墙进入。不用翻墙,就不用去隔壁,不去隔壁,就不会被朝晖发现苏蕴的风流事。……刑部尚书上前,行礼之后,回禀道:“陛下,文安伯谋反,已被臣和京兆尹人赃并获,当场拿下!”哗~朝臣中,又是一阵哗然。他们知道,今儿下午,京兆尹和刑部尚书联合办案,包围了文安伯府。当时,他们都以为,这是奉命办事。现在……听刑部尚书这话音儿,皇上好像还一切不知情呢!那可是文安伯府啊,又不是随便什么老百姓家。不经皇上同意,就把府邸包围并且戒严,这也太……而且,京卫营的人被惊动,过去也只是晃悠了一圈就走了,完全不出手干预。这……就在朝臣们满头飞麻线团的时候,皇上道:“文安伯谋反?”皇上的语气,满是震惊。当时,孙德胜奔来回禀,九王妃造反,齐嵘奔来回禀九王妃造反,皇上都没有这个反应。现在,惊得眼角狠狠一抽。云王觑着皇上的神色,满心的狐疑。刑部尚书道:“臣和京兆尹在文安伯府发现一条密道,密道直通大皇子府邸,并且在密道里,当场抓获文安伯府嫡女,九王府的侧妃宁远心。”哗~又是一阵哗然。九殿下的侧妃,通过家里的密道,去找大皇子?这事……有点绿啊!众人目光瞟向苏清。苏清依旧是一张纨绔不羁的脸,立在那。刑部尚书就继续道:“通过密道,臣和京兆尹去了大皇子府邸,结果,大皇子并不在府邸,想来是通过这条密道秘密离开了。”众人……刚刚苏清说什么?说大皇子谋反!大皇子若是不谋反,为何在他府邸和文安伯的府邸,有一条密道。而且,大皇子不在府邸!难道大皇子真的谋反了?就在众人心下惊疑之际,刑部尚书继续。“臣虽然当场抓获了宁远心,可宁远心一口咬定,她是被九王妃逼迫到密道中的。”“她说这条密道,根本不是大皇子和文安伯府修的,是九王妃修的,用来嫁祸栽赃大皇子和文安伯府。”“文安伯府的人,也都说,并不知这条密道的存在。”“因着案件涉及大皇子殿下,九王府侧妃和文安伯府,臣和京兆尹,不敢擅作主张。”众人……不敢擅作主张,都不经陛下的同意就把文安伯府围了还把人抓了,这要是敢……刑部尚书语落,齐嵘立刻道:“九王妃为了将谋反的罪名栽赃出去,真是煞费苦心,居然用处这样卑鄙的手段,在大皇子殿下和文安伯府之间挖了密道,也不怕九殿下的名声受损。”孙德胜跟着道:“既然宁侧妃说她是被九王妃逼迫,末将以为,该召宁侧妃当堂对质。”第四百五十二章口供说着,孙德胜忽的想到什么,眼角重重一跳。“方才,九王妃说,大皇子殿下造反,九王妃已经控制了大皇子殿下,莫非……”一顿,倒吸一口冷气。“莫非是九王妃抓了大皇子殿下,再将府中侧妃逼直密道,造成大皇子从密道潜逃,串通文安伯府造反的假象?”“如此,九王妃造反成功,便荣耀加身,纵然失败,大皇子就是你的替罪羊!好狠毒的算计!”刑部尚书看了他一眼,转而朝皇上道:“陛下,宁侧妃此时就在殿外,可要召见?”“让她进来。”语落不过须臾,一个小內侍带着宁远心进来。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跌跌撞撞,宁远心走上前,扑通跪下。“陛下给婢妾做主啊!”说着,便哽咽起来。孙德胜叹一口气,“宁侧妃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至如此。”齐嵘皱眉,“宁侧妃的衣裳,怎么如此……可是被刑部用刑了?”刑部尚书忙道:“启禀陛下,臣从密道中发现宁侧妃的时候,她就是如此。”“你有什么好说的?”皇上看向宁远心,眸子里,一片寒凉。宁远心,恒儿的侧妃。却与大皇子私下来往如此之不光明不正大。皇上死死捏着拳头。宁远心颤抖着抬头,看向皇上,满目满面的泪痕。“陛下,就在今日一早,婢妾尚在睡梦中时,被王妃唤醒,不顾婢妾询问,王妃强行让福星给婢妾穿了衣衫,带了婢妾和婢妾的婢女春桃离京。”说着,宁远心仿佛想到什么惊恐至极的事,眼底满是痛苦之色。“马车直接去了一片小树林,在树林里,王妃将婢妾赶下马车,婢妾才下马车,便有一男子上前,将婢妾拖入马车后的密林,实施……”咬着唇,煞白着一张脸,那几个字,宁远心实在说不出口。“不瞒陛下,婢妾虽入九殿下府邸时日不短,可婢妾尚未侍寝,依旧是干净之身,九王妃却让人破了婢妾的身子。”随着她的话音,大殿上有倒吸冷气之身频频而起。宁远心颤抖的看了苏清一眼,继续道:“婢妾被九王妃安排的人糟践了之后,九王妃便命福星将婢妾和春桃送回文安伯府。”“因着福星在一侧,婢妾不敢将事情告诉家里父母,福星直接将婢妾送回婢妾在文安伯府的闺房。”“就在婢妾一头雾水不知福星要作甚的时候,福星打开婢妾闺房的机关,将婢妾推入密道。”“那个时候,婢妾才知,婢妾的闺房里,竟然有一条密道,密道直通大皇子殿下的府邸。”“在密道,婢妾百般寻找打开密道口的机关却始终不能成,等密道口再次被打开,婢妾等来的,就是刑部尚书大人了。”“刑部尚书大人捉拿了婢妾回到地面,婢妾才知,整个文安伯府已经被刑部控制,并且罪名是伙同大皇子谋反。”“陛下明鉴,婢妾是九殿下的侧妃,怎会同大皇子谋反呢!求陛下给婢妾主持公道,还文安伯府清白。”说着,宁远心瑟瑟看向苏清,“婢妾自问从不与王妃争宠,不知哪里得罪王妃,紧要将婢妾残害到如此地步。”语落,忽的想到什么,又转头看向皇上。“哦,对了,陛下,在今日早上,九王妃还逼着婢妾在一张写了字的纸上签字画押,至于纸上写了什么,婢妾不知。”宁远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