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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办事回来,本是想要找福星,福云说她去了王府,奴才就找过去,结果王府的人说福星去青云山找平阳侯夫人了,奴才又朝青云山去,刚出城门,才走到小树林边儿上,就看到福星的马在边儿上立着。”说及此,长青急的都要哭了。“没看到福星,奴才就去树林儿里找,结果,树林儿里没有福星,却有好多血,还是黑衣人的尸体,福星一定是被绑架了。”说着,长青带着哽咽,急迫的看向苏清,“王妃……”苏清眼底带着血红。正要开口,忽的全身犹如被冰水浇筑一样。胸口那种剧烈的疼又袭来。这次,不像是钝刀猛砍,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扎。那种疼,疼的她撕心裂肺。呼吸狠狠一抖,苏清一把松了长青,抬脚就朝外走,一面走,一面高声吼道:“薛天!”听说苏清醒来,正朝这边赶来的薛天,听到声音,拔脚就跑,一路跑到苏清面前。“将军!”“即刻去军营,调集平阳军五千,给我将京都四个城门围住,调集平阳军一万,京郊方圆十里,全部戒严,调集平阳军三千,进入城内,随时待命。”薛天闻言,倏地全身紧绷,一种大战即将到来的感觉袭遍全身。“是!”一声令下,转头就走。苏清朝着他的后背补充,“带上战车!”薛天一走,苏清抬脚就朝外走。容恒和长青相视一眼,紧紧跟上。这一瞬,容恒不像是苏清的丈夫,倒像是她的跟班。三人三马,直奔长青所说的小树林。策马扬鞭,一路疾驰。卷起漫漫黄尘,马蹄恨不得飞起。一到小树林,苏清心口的疼,再次加剧。扫过树叶草丛上的血迹,苏清的目光,落到地上一颗白色药片上。不禁皱眉。这种药片,只在她在的那个年代有。古代,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古代有的,都是药丸,中药药丸。蹲身,捡起那颗落在地上的白色药片,苏清拇指食指一撵,放置鼻尖轻嗅。容恒跟着蹲下,“是什么?”苏清皱眉。“西药。”容恒……啊?“维生素B9。”容恒……啊?“叶酸。”容恒……满头麻线一脸问好,看着苏清。清儿是醒来了还是在梦游?就在容恒心头纠结一瞬,苏清低低嘀咕,“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说着,将手中药粉一抖,扯嘴道:“十有八九,是宋兮给的,好好地,宋兮给她这个做什么,福星又没有怀孕,真是的。”药粉抖落,苏清正要起身,错眼就看到草丛里似乎有东西。立刻伸手拔开面前半人高的草。两个纸团,在草丛里。苏清俯身,将其捡起。捋平了,一眼扫过。容恒皱眉,“这是什么?”苏清道:“暂时与福星被抓,无关。”将纸叠好收起,苏清放眼环视四周。长青就道:“殿下,王妃,前面又有药片儿。”苏清忙快步过去。果然,一颗叶酸,躺在地上。轻轻吁了一口气,苏清道:“找,顺着这药片儿找!”“是!”在此之前,长青干着急,心里一团火,却不知如何行动。此时有了方向,他宛若抱着一只鸡吸了血一样,满身干劲儿的四处寻找。每找到一颗,就亢奋的喊一声。顺着药片的指引,他们一路出了树林,折返城中。药片在城西柳荫胡同口,消失。长青差点哭出来。没有药片儿,怎么找福星。柳荫胡同。福星就在胡同里,肯定在。“王妃!”长青赤红着眼,看着苏清,“福星会不会有事?”这话问的,他自己全身的抖。苏清冷冷看了长青一眼,缓缓合眼。这一路走来,越是靠近这里,她心头的那种疼越是明显,越是强烈。脑子里,一直浮现的一个画面。有人在用针扎一双手。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面,可直觉告诉她,那双手,是福星的。及至柳荫胡同口,这种感觉,徒然加强,那种疼,已经从胸口,传到她的指尖。完好无损的指尖,却是仿佛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扎。凭着这种激烈而明显的疼痛感,苏清抬脚,朝柳荫胡同走进去。第五百五十九章节奏容恒跟在苏清身侧,警惕的看着四周。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并且,带着杀气。苏清全神贯注,跟着心头那种感觉走。此时,柳荫胡同三进三出的院子里。福星被绑在柱子上。“你要你答应与我合作,我就放了你,并许你黄金万两。”齐王带着面具,阴测测的立在福星面前,一只手勾起福星的下颚,带着讥诮的嘲谑,道。福星狠狠盯着他,在他语落,朝着他的银质面具,啐了一口。原本,福星是瞄准他面具上眼睛部位的洞啐过去的。结果,失了准头。齐王扬手,拍拍福星的小脸,“你又何必呢,在苏清眼里,你不过是个下人而已,你值得为她受这份苦吗?”齐王语落,一盆混着冰渣的水,从福星头顶,一盆浇下。她的手,被左右拉开,有两个灰衣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竹签,戳进去。福星咬着牙,忍住没叫。齐王看着她,在她脸颊上重重一拍。“骨头硬是吗?我会让妥协的。”齐王语落,一个随从面色凝重上前。“殿下,苏清来了柳荫胡同。”福星眼底神色,骤然一亮。齐王扫了福星一眼,哼笑道:“你以为她来了,你就能获救?别做梦了,她来了,不过是来送死的!”福星狠狠盯着齐王,一言不发,脑子里盘旋着主子教给她的歌儿。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主子说过,如果遭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又不能妥协,就心头脑子里,不住的盘旋这首神曲。不停地唱不停地唱,你就会渐渐屏蔽掉敌人在说什么。不被他言语迷惑。兴许能起到缓解作用。福星非常认真的执行。“我们怎么办?她若找上门,是直接动手还是……”齐王冷声笑道:“柳荫胡同这么大,她未必就找的上门,就算找的上门,她未必就能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