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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云扭着帕子,“要不,你再多喂点解药?”福星看向苏清,“主子,可以吗?”毕竟是药,万一一下喂多了,人死了怎么办。苏清犹豫一下,“你今儿重新做的这药粉,还是上次的配方吗?”福星就道:“不是,小的重新改良了的。”“那这解药,也是重新改良的?”福星……脑中浮光掠影,有什么一闪而过,眼角抽了抽,落目去看双目紧闭的小丫鬟。呃……“不是。”苏清……药不对症,难怪不醒。“你这药粉,还有吗?有的话,拿来我瞧瞧。”“都撒外面了,小的当时怕祸害别人,用水冲了,现在还不知道那有没有了,主子等我。”说完,福星就朝外跑。福云一把拉住她,“等等,你熬药的锅我还没有刷呢,锅上铲子上沾着有。”用帕子包了一点从铲子上刮下的药粉,福云将药粉递到苏清面前。福星一把拦住,“主子,您怀着身子呢!”苏清轻笑,“我又不吃,没事。”因着药粉是福星自己个野路子里练出来的,再加上怀孕在身,苏清不敢尝这药粉,只是用竹签挑了一小点,放置鼻尖,轻轻一嗅。药性猛烈,只这一点,苏清就有些头晕目眩。福云忙用备在一侧的湿帕子去擦苏清的脸,“王妃,王妃……”苏清揉着眉心,声音有点飘,“给我水,白开水。”福星眼见如此,脸都吓白了,提起桌上的水壶,塞到苏清手里。苏清……半壶白开水灌进肚子里,感觉舒服了好多。有孕在身,苏清不敢犯险。“这药粉和人,你都送到宋兮那去吧,让她去研究研究,我会的,她都会,等人醒了,让宋兮通知你就是。”她只闻了一点,就晕成这般。难怪这小丫鬟要晕的像头死猪似的了。福星一脸担心,“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请御医来诊个脉,看看孩子有危险没?”苏清扯嘴一笑,“能有什么危险,快去吧。”福星领命,转头将地上的小丫鬟一把提起,又扛上肩头,抬脚离开。不过,为了避人耳目,送到宋兮那里的时候,福星还是将她装到了麻袋里。就跟给宋兮送去一袋子土豆似的。福星去的时候,宋兮正在招待五皇子。才多貌美的小哥哥当前,宋兮哪有功夫搭理福星,胡乱应了一声,就把福星推出门去了。大门一合上,五皇子玉树临风立在宋兮屋里杂乱的货架前,“刚刚来的那个小哥,是你的朋友?”宋兮……小哥?……福星!嘿嘿一笑,宋兮道:“是个卖货的货郎,我托他给我带一袋土豆,这不,刚刚送来。”说着,宋兮朝放在地上的麻袋踢了一脚,转而朝五皇子道:“殿下,我们去里面说话,外面乱糟糟的,连个坐着的地方都没有。”五皇子就一脸温和的跟着宋兮去了里屋。宋兮倒了一盏茶给五皇子,“今儿的事,真是对不住了,在宫里……”五皇子忙道:“宋姑娘哪里的话,宋姑娘是云霞的好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之间,不谈这些。”宋兮眼底闪着亮晶晶的光泽。()1秒记住爱尚:第六百三十三章薯片在没见五皇子之前,她还觉得秦苏帅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见了五皇子,简直把秦苏比的没影儿。立刻就把上一任梦中情人丢到一旁。“五殿下快坐。”一脸热情,宋兮招呼五皇子落座。五皇子眼角微微一抽,扫了一眼屋里。没有椅子啊。往哪坐?席地而坐?没想到,宋姑娘是这么有情趣的一个人。为了表示自己也不是一个刻板的人,五皇子一脸的坦然,袍子一甩,就席地坐下。坐的那叫一个潇洒干脆。五皇子坐下的一瞬,宋兮也坐下。不过,不同的是,五皇子直接坐到了地上,宋兮坐到了五皇子一侧的沙发上。一眼看到五皇子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宋兮一双眼瞪得像铜铃。“殿下!”五皇子……后知后觉,他也发现,自己刚刚好像会错意了。宋兮不是让他坐地上。因为宋兮没有坐地上,而是坐到了他身侧一个看上去长得怪怪的东西上。像椅子,但又绝对不是椅子。材质有点像布,方才宋兮出去开门,他悄悄摸了一下,还软软的。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可现在……他坐都坐了,难道起来吗?起来,好像有点跌面子。不起来,像傻子一样坐在地上吗?似乎也不怎么有面子。脑子里天人交接一瞬,五皇子一点尴尬没有的帅气起身,指了宋兮坐着的位置,一副很有见识的样子,也坐上去。一面坐,一面道:“宋姑娘家的椅子,很奇特哈。”“这个不是椅子,是沙发。”五皇子屁股坐上沙发,沙发下陷,再坐,还陷。五皇子心头有点慌了。靠!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本王坐着,他一点不老实。难道本王会把他坐塌?可看宋兮也这么在沙发上坐着,似乎一点事没有,还非常舒服的样子,纵然心头慌得一批,五皇子脸上,还是表现的十分见多识广的样子。“这沙发,坐起来,倒是和椅子不同。”宋兮就笑,“沙发比椅子舒服,可以躺可以坐,随意怎么都好,软软的,我最喜欢在这里吃薯片了。”五皇子……沙发到底是个什么鬼,他还没有搞明白。鼠片是什么?难道是把老鼠给片成片吃?我滴天!绝不可能!宋姑娘长得这么甜美可人,怎么会吃一片一片的老鼠。鼠片不是老鼠,那是什么?忍着满心的狐疑,五皇子正襟危坐的喝茶。父皇曾经说过,对于未知的事情,你要表现的比未知的事情更加未知,你就赢了。父皇其他的本事,他也许做不到,但这一点,还能照猫画虎。一口茶入喉,五皇子满面的平常,眼底蓄着温柔,笑道:“宋姑娘和苏清的感情很好?”嘻嘻哈哈说别的都行,可一提到苏清,因着苏清的特殊身份,宋兮心头的警铃,骤然拉响。班长曾经说过,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打听有关军中的任何事情,都绝对目的不纯。皇子夺嫡这种事,宋兮没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