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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想哭,忍不住的哭,感觉,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主子,我们现在就进宫,现在就去问,好不好。”苏清心里一酸,摸了摸福星的头,“好。”方才,担心定国公会命令他府中暗卫对这些百姓下手,苏清专门调集了一部分平阳军。没想到,从头到尾,定国公的暗卫都没有出现。留了平阳军把手定国公府,苏清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直抵皇宫。到了宫门口,刑部尚书犯难了。目光扫过西秦使臣和定国公,朝苏清道:“王妃,他们五个,要不要找件衣裳穿上?”苏清摇头,“何必呢,做的是没衣裳的事,穿不穿都一样。”刑部尚书……“毕竟是进宫,宫里娘娘公主什么的……”京都百姓围攻西秦使臣这件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此时西秦使臣再进宫,还不得被宫里那些充满好奇心的公主皇子们暗暗围观啊!皇子也就算了,公主怎么行!苏清就指了宫门口插着的西秦大旗,朝福星道:“去,扯下来!”使臣入朝,按照惯例,是要在宫门口悬挂大旗的。表示对该朝的尊重。不过现在,西秦的使臣做出这种事,尊重就没必要了。福星脚尖点地,原地起飞。刺啦~一面西秦大旗,被她一把扯下。简单粗暴的分成五部分,丢给他们。“要脸得,就把自己包住点,能让你们裹体的,也就是你们西秦的国旗了,我大夏朝的东西,你们不配!”苏清语落,刑部尚书面向一群百姓。“大家今日所为,本官着实感动,平阳侯府的苏大人,一样对大家感激不尽,已经在福源酒楼定下酒席,各位辛苦一日,不如去痛饮一番,等本官从宫里出来,亲自去福源酒楼告诉大家陛下的处罚结果!”百姓欢呼,结伴离开。西秦使臣和定国公,被禁军押解进宫。甬道上,苏清朝刑部尚书道:“大人怎么知道,我二叔在福源酒楼定了酒席?”刑部尚书就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大家今儿这么卖力,也给平阳侯府的祖坟讨了一个公道,苏大人请个客,也是应该的。”犹豫了一下,刑部尚书没有告诉苏清,平阳侯府老夫人,是被苏蕴活活闷死的。也没有告诉苏清,苏蕴和荣瑞,是一伙的。毕竟,皇上没说,他就没有资格说。可苏蕴不是个东西,借着这个名义让苏蕴大出血实在痛快。尤其,王氏搬出了平阳侯府,苏蕴花的,都是他自己个的钱!这么多老百姓,那得不少银子呢!他能说不请客吗?人家可是为你家的祖坟奔波!第七百八十四章相认为了能位极人臣,连自己个的娘都要杀的人,算是人吗?!这种东西,天生需虐!浩浩荡荡的百姓,结束了一天的光荣使命,闲下来,还真有点饿。大家乌泱泱涌到了福源酒楼。可一家酒楼,怎么放得下这么多老百姓呢?还好,福源酒楼的小伙计,早就和京都各个大小酒楼打好招呼了。老百姓出人力,他们出物力,苏蕴出财力。大家分工明确。一起庆祝一下。京都的街头,摆满了桌子,桌子一直摆到平阳侯府门口。鸡鸭鱼rou女儿红,应有尽有。干!今儿真是痛快!……各大酒楼的账房,齐聚平阳侯府。苏蕴坐在主位上,如坐针毡,脸色青绿转蜡黄。旁边,府上的管事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大人,一共是十二万五千四百一十九两。”苏蕴……眼前一黑,随着嘴边涌上一口鲜血,咕咚,一头栽倒过去了。栽倒一瞬,眼底充满幽怨,他不是让人取消饭局了吗?!这厢,苏蕴晕倒。那厢,御书房。皇上沉着脸坐在桌案后。五个裹着破烂西秦大旗的人,瑟瑟跪在地上。刑部尚书将口供和族谱画轴递上。福星立在苏清一侧,在皇上看口供的时候,福星就一双眼睛看着福公公。焦虑了一天的福公公,此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女儿就在面前,心头踏实无比。可碍着场合,只低头垂眸立在那。皇上看着口供,越看,脸色越黑。他一直以为,害死威远军的,就是镇国公和云王,一直以为,只要弄死这两个,就是为威远军报仇了!没想到,定国公才是那个幕后主使。最后一页口供看完,皇上一挑眉梢看向福星。正要开口,福星忽的一步上前,扑通就跪下了,“陛下,福公公是我爷爷吗?”原本垂眸而立的福公公,直接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羽睫一颤,震愕抬眸,看向福星。眼底,老泪纵横,倏忽就xiele下来。颤抖着,看着福星。福星眼中噙着泪,双目灼灼,看着皇上。皇上是天子,天子说话,一言九鼎。只要皇上说,福公公是她爷爷,从今以后,她就真的有个爷爷了。她不再是孤女。她有除了主子以外的亲人,血缘亲人,她有爷爷了。福星认真的充满祈求的看着皇上,紧紧抿着嘴,不让眼底的泪落下。皇上看着福星。忽的,心头狠狠一抽,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他,就是这么站在熹贵妃的寝殿外,远远的看着熹贵妃,内心无比的渴望,她能过来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他是她的儿子。那种对亲情的渴望和盼望,倏忽间,劈头盖脸的砸到皇上心尖。她的母妃……这辈子,无缘再见!闭了闭眼,皇上敛了思绪。朝着福星,和蔼点头,“应该是。”福星噙在眼底的泪,哗的就落了下来。一把扯住苏清的手,“主子,您听到了吗?陛下说了,福公公就是我爷爷,君无戏言,一言九鼎,我真的有爷爷了。”哪怕不是亲的爷爷,是圣旨赐下来的爷爷,那也是爷爷。从前,皇上问她,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福星满口否定,不想!不想,是因为从来没有过想的希望,既是没有希望,何须想,平添烦恼。可谁不渴望有个亲人。福公公看着福星,到现在脑子还反应不过来。他一直以为,他和福星,怕是就永远这么保持下去了。甚至安慰自己,不去打破年轻人的生活,也挺好。现在……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