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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慕容雪听到声音,很想回一句,我们正在比赛。苏清眼皮不动的看着慕容雪,“要比赛握手吗?”慕容雪一挑眉梢,“我慕容雪就没有怕过谁,比啊!”两个人,四只手,继续死死握住。大有一副不把对方的手握断就绝不干休的架势。这比赛,比的不光是力气,还有定力。毕竟是要站在地上握手的。站得住站不住,还是个问题。苏清什么性子,刑部尚书还算了解,反正是绝不吃亏,介于此,刑部尚书一脸悠哉的坐在那,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王妃握手。南梁燕王就不那么稳得住了。他们来参加比赛,一则是为了比赛,二则,也是为了除掉苏清。不进林子,怎么动手!林子里,他已经买通塔塔尔那边负责本次大赛兵马的人配合慕容雪了。一脸恼意,南梁燕王朝慕容雪道:“怎么还不进林子。”慕容雪全神贯注盯着苏清,不理会燕王。怎么理会?:难道要告诉他,我抽不出手吗?!慕容雪不说话,南梁燕王不明白那边的情况,便亲自起身,走了过去。苏清和慕容雪,保持着面上扭曲的微笑。“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对对对,公开,公平,公正。”两人不断的咬牙切齿说着场面话,不断地手上用劲儿。犹如两根木桩,钉在地上。南梁燕王看着她们的手,不悦道:“这次比赛,比的是谁能找到更多地夜明珠,不是比赛握手!你们两个,松开,太不像话了!”说着,转头朝刑部尚书道:“你也不管?”刑部尚书双手一摊,耸肩道:“我朝制毒分明,我一则官阶没有紫荆将军大,二则地位没有九王妃高,管不了。”很无奈啊很无奈。南梁燕王狠狠睃了他一眼,朝慕容雪呵斥过去,“松手!”慕容雪额头已经开始泛起汗珠子。顺着脸颊,淌落。不知不觉,他俩已经整整握了一炷香的时间。“她松开,我就松开!”咬着牙,慕容雪道。苏清立刻道:“凭什么我先松开,你先松。”慕容雪就道:“一起松。”苏清摇头,“不,你先松,并且,你要承认,你不如我厉害,你输了。”慕容雪直接眼睛就瞪大了。我没你厉害?我堂堂慕容山庄大小姐,没你厉害?开什么玩笑!被苏清一刺激,慕容雪立刻手上加劲儿。苏清就等着她加上的这最后的一把劲儿。手腕一用力。咔!屏气凝神的环境里,只听得一声响,紧接着,慕容雪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手!”南梁燕王急着便上前。苏清一眼瞪过去,“你要破坏比赛规则吗?破坏规则,你南梁就十年内没有参赛资格!”比赛一开始,任何非参赛队员不得上场、。南梁燕王顿时脚下步子一僵。却是狠意十足的看着苏清,“你松开她,这是做什么?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获胜吗?”苏清嘴角微扬,“江心月也托梦给我,让我这般问你呢!”眼底,是戏虐不羁的笑。声音很小,足够燕王听得真切却又传不到观看台那边去。燕王阴戾的眼睛微微眯起。苏清一挑眉梢,转头看向慕容雪。“说,你没有我厉害!你输了!你握手都握不过我!”一声高呵!第八百零七章不动观礼台上的各国使臣……这都要比?!慕容雪……半个身子扭曲着半蹲在那里。手真的疼。好像手指断了。可她是慕容山庄的人,她不能认输。死死咬着牙,慕容雪瞪着苏清,“你休想!”苏清含笑,戏虐道:“那你试试。”语落,手上加大了力气。力气不是一点一点加大,是忽然一下,大批量加重。慕容雪一张脸,真如她的名字一样,雪白。“啊!”苏清就像念经一样,在慕容雪面前不住的循环重复,“慕容旭不如苏清,慕容雪非常垃圾,慕容雪不如苏清,慕容雪非常垃圾……”那种神情,犹如那些激进的被洗脑的分子,嘴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圣词,然后带着一身的炸药去引炸自己。苏清不断地念,慕容雪煎熬又痛苦的坚持着。耳边,全是苏清的声音。慕容雪是垃圾。慕容雪是垃圾。慕容雪是垃圾……手指的疼和耳边大脑的摧残让慕容雪几近崩溃。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偏偏双手又被苏清握着。在这样下去,手废了怕是人也要疯了。南梁燕王立在一侧,怒斥苏清,“你怎么这么无耻,这样赢得比赛光荣吗?”苏清继续振振有词,完全不受他的打扰。慕容雪是垃圾。慕容雪是垃圾。她就是要用这种变态的方法,从精神上击垮慕容雪。她娘曾经提过一次,三和堂唯一受过一次重创,就是被南梁的慕容氏偷袭。苏清振振有词,云霞就抱臂立在苏清一侧,替苏清回答南梁燕王的话。“那个,这位大叔,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九王妃呢,在大夏朝是出了名的卑鄙无耻,真的,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卑鄙起来,别人比不过,偏偏气人的是,她的卑鄙,都非常符合各项规则。”刑部尚书眼皮一抖。这位大叔?公主,您这是从哪搞来的用词!南梁燕王一双眼都要充血了。大夏朝的人已经自认卑鄙了,他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出手制止?一旦出手,破坏比赛规则,南梁十年不能参加大赛,各国的军事实力如何,他们两眼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可若是不出手……真是……偏偏云霞说的没错,苏清虽然卑鄙,但是她的所作所为,没有越界,没有破坏大赛规则。准确的说,他们现在,只是在握手而已。只是握手握的比较变态。南梁燕王转头看向评委台。“比赛进行到这样的环节,难道你们就不管吗?”评委台……我们也很好奇,究竟是南梁的慕容雪更厉害还是大夏的苏清更厉害啊!当然,现在战局来看,苏清更胜一筹。可那是慕容雪啊。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扳回一局!更何况,她俩都不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不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