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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迎面来了一股风,紧接着鼻子一酸,人就朝一侧趔趄过去。而他趔趄过去的方向,另外一名朝臣抬脚就踹了过来。南梁使臣还未站稳的身子,又偏倒。群臣愤怒,哪顾得上这里是金銮殿,眼见有人动手,撸起袖子就跟着动手。大殿之上,五个外国使臣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就觉得眼前一黑,被人围殴了。大爷……眼角一抽,为难的看着皇上。陛下,这戏演到这一幕,不在老夫范围内啊!皇上……目瞪口大望着眼前一幕混战。他只知道大夏朝的百姓爱群殴外国人,没想到朝臣也是如此。而且,人家南梁使臣那话说的多明白,就说他身份有问题,不是真的皇帝。作为朝廷栋梁,你们难道就不关心一下?怎么这么鲁莽!皇上转头看福公公,“现在怎么办?”福公公同情的看着皇上。皇上安排了大爷,安排了禁军,唯独没有安排群臣,群臣就闹出这种乱子。按照皇上的节奏,这个时候,他该被揭穿身份,然后被赶下龙椅啊。可……五国使臣表现的那么欠揍,群臣是为皇上出气,皇上难道叫停?福公公摇摇头,“老奴也不知道。”皇上就看向兵部尚书。兵部尚书机警的朝皇上示意苏蕴。皇上心思一闪,对了,还有苏蕴呢,怎么把他忘了,然后就朝兵部尚书点了点头。兵部尚书……无力吸了口气,认命的朝苏蕴走过去。苏蕴已经吓傻了。他都做好准备与五国朝臣里应外合了,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人模人样的那些同僚,居然都是暴力狂!人家说什么了,他们就怒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齐刷刷的冲上去,赤果果的干架!有点朝臣的样子吗!都是悍妇莽夫!可……他该怎么办!这个时候要是开口说什么,一定会被揍的!他不想挨揍。那天在平阳军军营被揍的伤还没好呢!苏蕴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兵部尚书靠近过来。“眼下苏大人掌管禁军,这种时候,赶紧调禁军啊!若是闹出什么乱子,麻烦可就大了,万一他们谁被打死了,到时候,我大夏朝面对的,可就不是西秦大军压境了!”兵部尚书一番话提醒了苏蕴。再加上苏蕴此刻本就心急如焚,没多想便朝兵部尚书感激道:“多谢大人提醒。”语落,高声呵斥道:“成何体统!金銮大殿之上,你们如此,成何体统,西秦和南梁不知礼义,难道我大夏朝也不知礼义了吗?他们如此,自然有陛下处置,住手!”呵斥声落,苏蕴立刻朝皇上道:“陛下,臣恳求您准许调禁军上殿!”皇上……恳求个屁!这种情况,你难道不是应该直接调吗?否则朕把人交给你做什么!苏蕴这话,皇上没法接。皇上目前的状态就是……按照他现在的人设,他已经眩晕接近昏迷,有些扛不住刺激,力气略有不支。福公公只好一脸惊慌的道:“苏大人快啊,莫要闹出乱子!”苏蕴立刻转身,朝外一声高呵,“禁军!”门外禁军,带刀刷刷进入,朝着群战的群臣涌过去,将人拉开、几个御史可能这辈子第一次打架,打的有点兴奋。被禁军拉开的时候,还不忘再踹几脚吐口水。场面无法入目。皇上坐在龙椅上,掩面扶额。这是朕的栋梁们啊!等朕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好好犒赏你们!禁军的介入,让混战暂停。五个使臣鼻青脸肿的立在金銮大殿上。西秦使臣义愤填膺的用他高肿的眼睛瞪着皇上。“贵朝先帝膝下一共九子,先帝最为宠爱的,乃是贵朝齐王殿下!”嘴皮被打烂了,说起话来,格外不利索。没说一个字,嘴巴就疼的浑身冒冷汗。西秦使臣炸了这金銮殿的心都有了。说着,西秦使臣从怀里拿出一方明黄圣旨,哗的抖开。“你们对我动手,我不与你们计较,那是因为你们的忠君之心,但是,请看清楚,你们所忠心耿耿侍奉的这位,并非你们的真君!”一个御史狠狠朝着西秦使臣呸的一口吐来。不过没动手。西秦使臣条件反射的想要抱头,忽然发现他没有冲过来,举起的手就又尴尬的落下。咳嗽一声,遮掩了一下尴尬,西秦使臣道:“这是你们先帝留下的遗诏,亲笔遗诏,你们自己看清楚!”说完,西秦使臣便将圣旨丢给那个方才朝他吐口水的御史。御史接了圣旨去看,登时倒吸凉气,一脸惊骇。西秦使臣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圣旨被传阅,西秦使臣便道:“你们现在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先帝骨血,乃是你们的太后当年为了固宠,从民间搜寻来充数的!”随着圣旨被传阅,这话引起大家的哗然。众人面上,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惶恐。虚弱的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继续看上去更加虚弱。西秦使臣说的慷慨激昂,嚯的转身,抬手直指皇上。“他根本就不是龙脉,凭何坐上这个位置!所以我说,我们西秦出兵大夏朝,不是为了战争,我西秦一贯秉行爱与和平,我们只是看不惯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群臣里,有人冒出一句,“关你屁事!”这话一出,紧跟着就有人道:“就是,我们皇帝是不是真的龙脉,关你们西秦屁事!”皇上才松下去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不要出幺蛾子啊!朕把你们这些人聚在一起不容易,你们就让朕一次性解决了问题好吗?乖!第八百九十五章事实然而,皇上的心声,除了福公公,无人能听到。人群里,一个御史义愤填膺道:“你们这圣旨,必定是伪作的!想要破坏我大夏朝的朝务秩序,你们还嫩着点!”“对,一定是伪作的!”“对!”人群再次愤怒起来。皇上……朕谢谢你们了!五国使臣……大夏朝的朝臣,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西秦使臣目光咄咄,落向苏蕴、。苏蕴眼皮一抖,上前一步,从一个朝臣手中接过圣旨,落目看了一眼,“我记得,长兄在家时,曾和我提过一件事。”平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