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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疑惑,朝着皇上冲了过去。然而,就在禁军动手一瞬,一直沉默的刑部尚书忽的一个原地空翻,直接飞身上了皇上所在的龙椅一侧。眼底闪着愤怒的光。“平阳军出征之前,陛下唯恐这京都变天,曾留下数千平阳军秘密驻守皇宫,怎么?各位要和平阳军较量较量吗?”禁军顿时步伐一顿。苏蕴眼角一抽,看向西秦使臣。西秦使臣……他们西秦留了十来个人在平阳军观摩学习,没有回禀说是有平阳军额外留下啊!西秦使臣与苏蕴一个,眉来眼去,苏蕴立刻朝着刑部尚书道:“这种时候了,尚书大人就不要做这种无畏的反抗了,我们又不是乱臣贼子也不是朝廷逆贼,我们只是匡扶皇室,而起,也不危害陛下!”刑部尚书瞪着苏蕴。忽的,下颚一样,扯嘴冷笑。“人人以为,平阳侯府老夫人死于病故!”刑部尚书话音一起,苏蕴猛地心头一抽。“给我把他抓起来!”苏蕴厉声吩咐。然而禁军目光齐齐看向皇上背后的四十五度斜上方。他们的头儿,正悄悄摸摸悬在那儿,朝他们做出一个手势。暂停。禁军……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禁军一头雾水一脸懵的立在那里。苏蕴的话没有起到作用,刑部尚书就有时间继续道:“然而,谁能想到,平阳侯府的老夫人,是死于苏蕴苏大人之手!”“你胡说!把他抓起来,快,你们看不到我手里的金牌吗!”禁军……我们头儿吊在那儿呢!你们看不到吗?对,你们看不到!我们头儿吊的隐秘。要不是他之前和我们说过他会吊在那,我们也看不到。“苏蕴为何杀死平阳侯府老夫人?当然是因为,苏蕴与朝晖勾结逆贼荣瑞,被老夫人发现,老夫人苦劝无效,被苏蕴残忍杀害!”刑部尚书的话,再一次引起朝堂议论。苏蕴青筋毕现,“胡说,全部都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你只不过是想要阻挡大皇子登基罢了,你为什么害怕大皇子登基,难道当年与陛下一起合谋害死先帝的人,是你?”苏蕴信口胡诌,忽然发现自己发挥的非常不错!顺着这个话题,苏蕴越说越愤怒。“勾结外人,害死先帝,篡夺皇权,我说呢,原本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居然成了一品尚书!原来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交易!”“快,把人给我抓了!”悬挂在房梁隐蔽处的禁军统领,朝手下做出一个手势。行动。金銮殿上的禁军立刻不在犹豫,朝着刑部尚书和皇上就扑过去。有大皇子党,就有保皇党。御史带头,一群朝臣朝着苏蕴就扑了过去。“我看谁敢动!”一个御史,平时看起来走路都要喘三喘,今儿却异常矫健的将一柄大刀横在苏蕴脖子处。仿佛他之前只是伪装成喘三喘的绝世高手。事实上,大刀横在苏蕴脖子前,他的确在大喘。苏蕴……苏蕴人都懵了。劫持他做什么。就算是劫持,难道不应该劫持西秦领队那些人吗?“你们放开我,我知道你们爱国忠君,可你们这爱,是愚爱愚忠!你们要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啊!天下百姓,谁想打仗!”保皇党劫持了苏蕴,半分不退缩,压根不管苏蕴说什么,只道:“你们将那些使臣给我绑了,我就松开他!”禁军……你搞错对象了,我们压根不在乎他。我们在乎的是他手里的金牌。你倒是赶紧抢了金牌啊!然而,一群保皇党,似乎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金銮殿上,混战一片。西秦领队和南梁使臣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幕。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诡异。直觉觉得不正常,可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就在保皇党劫持了苏蕴的一瞬,外面的禁军,将整个金銮殿,团团围住。一个苏蕴的心腹身着铠甲大步流星走进来。“启禀苏大人,卑职已经将金銮殿全部围住。”说着,他一扫苏蕴身侧的人,面无表情继续道:“另外,朝中重臣家眷,也已经请进宫来。”那些保皇党闻言,骤然大惊。“什么?你居然让人绑架了我们的家属,果然入刑部尚书所言,你早就勾结了逆贼荣瑞?”保皇党里,有人朝苏蕴发出愤怒的质问。苏蕴冷笑,“只要各位配合,我们绝不会伤害大家的家属分毫,毕竟我的目的很简单,让大皇子回来,将这大夏朝的江山,交给他原本该有的主人!而不是这个偷盗者!”第九百章躁动苏蕴言落,进来的禁军副将便从怀中拿出不少耳坠。手一倾斜,噼里啪啦,那些耳坠,全部落在地上,发出铮铮的声响。都是自己家夫人的东西,或者老夫人的东西,这些朝臣,看着地上的东西,眼底露出犹疑之色。苏蕴道:“请大家理智一点,这大夏朝的江山,是百姓的江山,不是谁一个人的江山,五国联盟的话那么清楚,只要陛下让位大皇子,一场战争就免了,这样的买卖,你们怎么就算不明白!”苏蕴说着话,只觉得脖子痛,厉声朝背后的人道:“你放下刀,否则我可不保证你的家属……”然而,苏蕴这话,没有继续说完。他背后的御史不知是受刺激还是实在喘的厉害,刀没拿稳,而这刀又是禁军的佩刀,锋利无比、。他手一哆嗦,苏蕴的脖子就被划开一道口子、。苏蕴还说着话呢,只觉得脖子一疼,一股温热的东西就流到胸口、苏蕴登时大睁眼,呼吸急促,低头去看。殷红的血,热的血,就跟流水似的流了下来。他看不到脖子处的伤口,可他看得到流出来的血。他被人割了咽喉!这想法在脑子里仿佛打雷一样的炸出来,苏蕴全身冰凉,不住的发抖。他还要受这从龙之功呢!怎么……怎么能死了,他不能死了,不能!“快,传太医,快……”张开嘴,苏蕴疯狂的发出指令。然而,嘴巴动,却没有声音发出。耳边嗡嗡的声响,周围仿佛弥漫着非常遥远的争吵声。是保皇党的人在和禁军的人争执,要求放了他们的家人。没有一个人管他。这个禁军副将,是他花重金收买的心腹。为什么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