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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和盘托出。其实朝中官员供祖,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十多年前那些炼丹吃药的,若不信这些,也干不出荒唐事儿惹先帝不高兴,只是供祖毕竟沾了点儿鬼怪神气,所以众人都不张扬。周树清说罢,又道:“国师放心,我已经找了能人,已在来的路上了。”“供祖符?”国师一提,周树清便惊讶,国师笑道:“依你所言,供祖符根本无用,倒不如来点儿实际的,你说你祖宗都供了百年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孝敬孝敬他?百年守在一个院落中,多孤寂啊。”“每月家中子嗣,都会前去上香汇报。”周树清道:“府中之事,祖宗也尽数皆知的。”“你这祖宗死时几岁?”国师问。周树清达:“二十有六。”“给他娶个妻子吧。”国师说罢,周树清便连连大震:“娶妻?!我……我周家祖宗已经死了百年,这、这死人怎么娶妻?难道去别家找个死了百年也未魂飞魄散的女鬼来牵线?”“乱想什么呢?”国师摇头:“娶鬼妻,安魂意,这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儿,你若信得过我,便去找个八阴出生的姑娘,花了银钱买个干净,娶回府中伺候你家祖宗吧。”国师说罢,便笑着走开,周树清听闻只觉大骇,他从未想过这一层,许是他不懂,可他总觉得给祖宗娶妻,是对祖宗不敬,便没听国师的话,只是后来等待谢尽欢的日子里,噩梦未曾断过。国师之言,周树清只与夫人说过,那日谢尽欢来,夫人也是想提起此事,问问谢尽欢是否有这个可能,不过谢尽欢却说周家祖宗安分守己,并无戾气,周树清也想着,或许只是心魔作祟,当天夜里,难得一个好觉。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第二日,他又开始做噩梦了。这日噩梦,与往日不同,画面一样,祖宗却说了第二句话:“我若不走,周家不宁。”这句威胁,吓得周树清第二日上朝都浑浑噩噩,他本想将谢尽欢叫回,国师却看穿了他的心事,下朝后国师把周树清拉到了一旁,话只说了几句,言下之意便是要他按照自己说的做,以免夜长梦多,当真惹得祖宗不悦了。国师是前两年占卜出太子运势才当上了如今这个位置的,在朝中根基不稳,想要拉拢朝臣之意就写在脸上,周树清本不欲与他多接触,只是周家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却叫他不得不采取措施。先是陪着长孙一起长大的狗死了,再是周树清的夫人突然感染风寒,倒在床上不能下地。那日夫人拉着周树清的手道:“我也非不信谢道长,但是道长与国师,怕还是国师厉害些,老爷已察觉梦中不妥,家里这些日子也的确出事了,不如……不如老爷便给祖宗娶个妻子吧。”便是夫人病中的一句话,周树清起了心思,第二日找上了国师,让国师代为做主,国师笑着说道:“我早知那什么劳什子神棍道长不可靠,已与半月前为你觅得了合适人选,家境贫寒,姑娘倒是老实的,你若同意,我便去替你牵线,后日属阴,最合适娶妻,周家将西侧小门打开,派两个壮硕的家丁守着,若见到红花轿到了门前,便将新娘子扛入院中,其他一切,皆不用管了。”“国事帮我牵线,花了几多银两?”周树清问出,国师便道:“我不是白白替人办事,周大人明白事理,只是我在朝中无个知心好友,想与你攀个关系罢了,你肯给我面子足以,还谈什么银钱?”如此,周树清便欠了国师一个人情。如国师所言,两日后周树清不敢出面,只让两个家丁在西侧小门守着,子时左右,果真有一顶红轿子于小巷的尽头破开薄雾慢慢靠近,也无人抬轿,那红轿却颠颠地过来了,守在门前的两个家丁见状,吓得差点儿尿裤子。忍着心中惧怕,两人哆哆嗦嗦见那红轿子停在了小门前落下,轿子前后左右都有黄符镇压,家丁手脚麻利地把坐在轿子里身穿红衣的女人给扛出来,看着西侧矮矮的围墙,一人扶着梯子,一人扛着女人,谁也没敢揭开红盖头看看那女人长什么模样。从轿子里出来到被人扛在肩头她动也不动,怕是死了也说不定。家丁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翻过围墙,把人放下又翻墙回来,关上门就走。怪就怪在,周树清本应当彻夜难眠的那个晚上,后半夜却睡着了,一觉天明,难得无梦。再过二十多日,谢尽欢领着梁妄与秦鹿,到达了燕京。谢尽欢以为自己出现,周家的人应当欢迎的,毕竟周家先前请他来,还得看他想不想来,这还是头一次,谢尽欢站在周家门前,周家人一见他的打扮,说是老爷有事不在府中,府中皆是女眷不便让谢尽欢进去。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个人,说:“夫人说了,谢道长是大人物,命小人现在就带谢道长于京中客栈要一间上房,舟车劳顿,必然辛苦,晚间等大人回来了,便亲自去客栈找谢道长。”话说到这儿,饶是谢尽欢再傻,也知道周家这是避着自己呢。他若真的只是来燕京玩儿,想起了周家偶尔经过问两句,周树清这般做谢尽欢就得高兴了,人家把他当回事儿呢,不过今日之所以过来是有要事,周家人不让他进家门,必有古怪。谢尽欢笑了笑,说:“无碍,我也只是有事路过,想起来前些日子你们府上似乎因为供祖之事不安生,所以特意过来问问,最近没什么事儿发生吧?”那家丁表情明显一僵,摇头说了句:“没有没有,一切安好,还请谢道长放心!”“没事儿就好。”谢尽欢道:“我自己已经找了客栈,不劳周大人费心,我也不喜什么拜访不拜访的那一套,你只需告诉他一声我来过,让他有事务必找我便可。”“是!小人知道了。”家丁颔首点头。谢尽欢也就转身离开,绕过了周府大门,瞥了一眼一人半高的围墙,心想果真古怪,还是得回去与梁妄商量再说。结果谢尽欢还没走两步远,便看见了一个年轻人。那人站在周府不远处的一棵枯树下,身上披着深紫色的披风,玉冠束发,眉头细细皱着,不知究竟站了多久,两肩落了白雪,脸色难看地盯着谢尽欢。谢尽欢只觉得眼熟,等他路过时,那男子说了句话,他才想起来这人是谁。“我都告诉了你,周家要为祖宗娶妻,为何你没出面阻止?”男人如此说,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谢尽欢朝他瞧去,记起了这张脸,便是这个人,在他离开周府时说周家要给祖宗娶妻,当时谢尽欢也问了他可有凭据,他说没有。“这位兄台莫非是同道中人?”谢尽欢眯起双眼,朝男人凑近,轻轻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