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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所以对他们任何一方都没有威胁。我这么说,你听懂了吗?”唐安芙懂了。不是太子,不是寿王……但骆樊之的主子以后是要离开京城的,也就是藩王。今上如今有五个封王的皇子,太子,平王,寿王,晋王,康王……太子和平王一党,寿王和康王一党,剩下只有一个死了母妃的晋王。晋王齐誉。唐安芙对这个答案确实有些意外,因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晋王齐誉就像他的封号一样,安安静静,没什么存在感。她曾想过骆樊之为太子做事,为寿王做事,却没想到是晋王。不过要是深入分析分析的话,这倒也不是没可能。怎么说呢,因为从她这个外人的角度来看,晋王和骆樊之的身世似乎差不多。骆樊之自小母亲离世,在骆家不受重视长大;晋王的生母是已故良妃,良妃去世后,晋王也成了没娘的孩子。同病相怜。**唐安芙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星星等齐辰回来。边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今天下午据说又有军情入了京。如果按照上一世的时间来算,明年年底大齐边境就会发生一场极大的动乱,我军后撤二十里,那时候齐辰陷入了昏迷,大战在即,朝中无人敢应战,最后是安定候主动请缨上阵,裴景和唐安芙就是借着那个机会一同上了战场。这一世齐辰没有昏迷,裴景在努力发展太子那条线,看来他是不想再走上一世的老路了,毕竟上战场凶险又辛苦,哪有他直接搭上太子的船方便快捷。那么如果明年边境还是照旧发生动乱,是不是去镇压的就是齐辰了。若是齐辰上阵,唐安芙也想随他一同去。不过跟上一世不一样的是,上一世她上战场,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证明自己,证明她是个有能力的,证明唐家没有外界说的那么不堪,但这一世若她随齐辰上战场,只有一个目的——保护齐辰,尽管齐辰根本不需要她的保护,但唐安芙依旧想保护他。脑中正胡思乱想,房门被推开。齐辰回来了。唐安芙从窗台上跳下,迎上他问道:“可用晚膳了?”“用过了。”唐安芙接过齐辰手里的披风,边挂边问:“边关是起战事了吗?下午说有军情入京?”齐辰现在特别乖,每年是否回来用膳,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都会派人回来提前跟唐安芙说一声,有军情也是他派的人回来告诉唐安芙的。“嗯。北辽国内动荡,有几股军力像是在往边境进发。”齐辰对唐安芙直言不讳。国内动荡,军力移动,这是战争的前兆。“马上就要打仗了吗?”唐安芙问。“不好说。北辽新帝登基,兵权、皇权都处于更迭时期,还无法准确判断。”齐辰略感忧愁:“北辽是否会攻打边境还不好说,但大齐国内近来也不太平。”“大齐国内怎么了?”唐安芙问。“南边、北边都不太平。”齐辰笼统说了句。唐安芙无力改变现状,只能说:“世事难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齐只要有你在,陛下肯定不担心。”齐辰勾了勾唇角:“你呢?你担心吗?”唐安芙搂上齐辰脖子:“我自然也不担心,我夫君是多厉害的人。不过若是打仗了,夫君能不能把我也捎上,我愿为夫君做马前卒,冲锋陷阵,不在话下。”前几句齐辰听的还挺受用,可听到后面时,却一声叹息:“我不需要你做马前卒,也而不需要你为我冲锋陷阵,有我在,你只管安安心心待在家里便是。”唐安芙还想说点什么,只听齐辰又道:“对了,你今日说要回去拿菊花酒的,酒呢?”提起酒,唐安芙就紧张了:“别别别,有酒也是我喝的,你今后最好还是把酒戒了吧。”齐辰知道原因,却还步步紧逼唐安芙,把她抵靠到门扉后退无可退,一只手撑在她脸侧,明知故问道:“为何要我戒酒?我才初初领略一些醉酒的滋味。”唐安芙欲哭无泪:“你是领略到滋味了,不想想别人受不受得了。”“别人是谁?谁受不了?”齐辰故意逗她。唐安芙哪会不知他的意图,伸出一根指头,戳着他越靠越近的俊脸,与他保持距离,想起来还有正事,说:“别闹,我有正经事问你。”“嗯。”“就是……你觉得古佛寺的百米高塔有没有必要建?”唐安芙委婉的问。齐辰挑眉:“无所谓。你觉得有必要吗?”“我觉得有啊!百米高塔建成之后便可作为京城的标志建筑,能体现我国繁华,能工巧匠辈出,若有外使来京,瞧见那高塔,岂非还能扬我国威?”唐安芙尽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齐辰听的半信半疑:“可那塔塌了。工部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建造方法。”总算问到了事情关键节点:“如果我说,我推荐一个人去工部,他十有八|九能把高塔建成,你相信吗?”“而且,我只是推荐他进工部,到时候该怎么建,怎么设计图,那都是要跟工部的官员们一同商定之后再动工的,绝非他一人能cao控。”唐安芙怕齐辰担心再遇到一个像谭一舟那样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沽名钓誉之辈,于是抢在他怀疑之前,把理由全都说了出来。她确实是这么想的。虽然她知道了百米高塔就是按照骆樊之的图纸建造而成,但她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骆樊之身上,让他进工部与工部的人分享讨论如何建造,凭他的天分在工部绝对能混出头。“你想推荐谁?”齐辰爽快问。“骆樊之。我表兄。”唐安芙果断答。☆、第68章第六十八章安南王举荐荣安郡王府大郎君骆樊之入工部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只是这件事,荣安郡王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从外人口中得知的,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来恭喜他,令他感觉莫名其妙,一问之下才知道。旁人对他旁敲侧击,都在打听他们荣安郡王府是通过什么渠道攀上安南王的,荣安郡王苦笑不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的。回到家中把这件事告诉郡王妃,郡王妃柳氏也惊愕不已:“安南王怎么会举荐他?”荣安郡王对她比了个‘小点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你问我,我问谁去?”柳氏眼珠子一转,福至心灵,问:“是不是唐益……”荣安郡王近年已经很少听到这个名字,先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