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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不变的笑脸,米粒抄起胳膊疑道:“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能成天笑嘻嘻的,好像全没烦恼。难道你就没有远虑近忧吗?”“如果忧愁能解决问题,那我忧愁又何妨。忧愁既然于事无补,那还不如高兴一点,人生总要有点儿所得嘛!”谜嬉笑之间竟然说出很有哲学意味的话,令米粒不由刮目相看。谜见米粒留意,便继续说:“如果我是您,现在暂时无法可设,那就做点儿自己能做的事,以备将来有一日可以有所作为,总胜过愁肠百结、无所事事的好。”“啊,看不出你还有这样思想深度。”谜毫不客气:“因为我是天才嘛!”因为谜的一番开导,米粒振作起来。她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能在目前的条件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首先当然还是要学会认字。做个文盲,两眼一抹瞎,那可不是米粒愿意看到的,被斯加特骗作终身奴隶的教训可还历历在目。倒是看到米粒学习识字,奎本木来了劲头,自请为师。“如果米粒小姐不嫌弃,可否让奎本木来帮忙一二。”“那不是很耽误你的时间?”“怎么会,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够与美丽的米粒小姐相伴识字,人生只可谓妙不可言。”早先在斯加特身边,百千教米粒识了几个字。百千离开以后,米粒本指望谜来当老师。结果这个科学小狂人成天在实验室做那些匪夷所思的实验,压根见不到人,搞得米粒的识字学习一直在入门关口徘徊。现在奎本木这么一说,米粒顿时眼睛一亮:对啊,早就该物尽其用嘛!那么多的帅哥成天围在自己身边,招呼起来又浪费精力又浪费时间,还不如让他们教自己一点儿有用的东西。于是乎,米粒把自己的时间重新安排了一下。上午两节课:第一节课在奎本木的教导下学习识字,第二节课在莫奇和沙卡的指导下学习用枪和cao控其他武器。下午也是两节课:第一节课跟着伏波学习贵族礼仪,第二节课跟着冯钦格学习如何cao控南星的交通工具;晚上则把所有帅哥聚在一起开茶话会,既对所有人是个交待,又能立即实践一整天学习的课程,还能跟大家伙儿套个热乎,了解点儿外面的消息。一天四节课是米粒左思右想,认为目前最要紧需要掌握的知识和技能,乃是保命必备品。她希望有一天自己即使不依靠别人,也能够生存下去,就像老妈教她的一样:你可以偷懒不做饭,但是不能不会做饭。你要保证有一天哪怕一个人生活,也不会饿死自己。所以,她学习得非常认真。与米粒不同,青年才俊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机与米粒拉近关系。于是,每个人的课程就带上了各自的暧昧“特色”,叫米粒时常感觉招架不住。譬如莫奇在教米粒练枪的时候,会靠在米粒身后,两人身体保持若有若无的接触,身体散发的热量可以轻易穿透薄薄的衣料,令肌肤莫名燥热。米粒不好意思想让开一步的时候,莫奇就会把住她持枪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吹风:“认真一点,不要走神。”那股热气吹得耳朵痒痒、心里也痒痒,偏偏莫奇说得无比正经,似乎完全是一个认真教学的好老师。米粒也就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尽量将注意力投放到学习上。这还不是最令米粒吃不消的,还有更加火热和大胆的献媚。第五十二章惊艳进入座炮cao纵舱的时候,米粒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一下打横抱起,她吓得尖叫一声,却听沙卡霸气无边的声音:“cao纵舱的门槛容易挂住脚。”看看不及脚踝的门槛,米粒一阵干笑:“我会注意的,还是放我下来吧!”沙卡发出地动山摇的大笑:“没关系,这样我们可以快一点儿。”快吗?这样会更慢好不好?奎本木就更夸张了。第一节识字课上,他穿着一件松松的、花边特别复杂的衬衣,告诉米粒:“今天,我们首先学习非常重要、非常美丽的两个文字。”米粒期待地看着他,却见这位花样美男将衬衣前襟一撩,露出白皙光滑的左胸,心脏正上方的地方纹了两个圈圈叉叉点点的文字。米粒几乎将眼珠子瞪出眼眶去。奎本木指着自己的胸口,含情脉脉地望着米粒,挑逗意味十足地说:“你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么?”这两个字米粒当然知道,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被斯加特骗签卖身契约的时候,斯加特就让她在契约末尾画上这么两个字,那就是南星文中“米粒”两个字的写法,这也是米粒学会的头两个字。因此,米粒的回答就带上了一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认得认得,咱们能不认这两个字了吗?”奎本木虽然受到打击,但面上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仍然兴致勃勃:“那我们来学学另外两个字。”他一撩右边衣襟露出另一半胸膛,又是两个纹身字:“这是两个非常神圣的文字,终我一生,都在寻找着它的踪影。奈何机缘不在,虽历尽千山万水却未得一见,直到那一天看到了米粒小姐你,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寻找的东西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想到还没有到手的金刚宝石,米粒配合地嘿嘿嘿:“那么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那就是爱情!”米粒忍了忍,幸好奎本木长得还不赖,否则这一幕真会让她当场吐出来。终其一生,米粒同学还真没见过比这更rou麻的告白。要知道,这完全是**裸的卖rou啊!她拿出职场里应付客户的职业微笑,一字一顿地说:“奎本木老师,上课时间我们只谈功课,私事私下里谈好吗?”伏波的课程相对就轻松多了。他的一往情深含而不露,各种举止也点到为止,绝不会逾矩半步。只是跟伏波呆在一块儿,米粒同学总是容易花痴走神,这严重干扰了课程的进度。令米粒大大松气的是冯钦格。他是唯一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师,该教什么教什么,该学什么学什么,并不涉及私人感情。因此,米粒反而跟冯钦格相处得最自然。冯钦格见多识广、博闻广知,与他聊天也是米粒收获最多的时候。冯钦格并不会刻意讨好米粒,不过他对与米粒聊天也很有兴致。有一次,他忽然问:“你怎么看待生命圣地?”米粒答:“是对这里每一个人很重要的地方,生命初始的地方。”冯钦格只是笑。“难道不对吗?”“这样说当然没错。不过我想问的是,你认为圣地在这个星球的地位和存在意义。”米粒想了一想:“听说圣地绝不卷入世俗帝国的纷争,很有超然脱俗的意味。它在整个星球的人们心中都是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