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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担心先别声张。尤其不能告诉公司里的人,你已经问过我的意思,传到尚总那里对你没好处。就目前为止,这件事还牵扯不到你,你说了不仅不落好,尚总也没有权限去管。”邵圳城一条一条都记下来,随即说:“天晴姐,我真的很怕出事,那现场我待过,太可怕了!”夏天晴安抚他:“我知道,我能想象得到,丁荃我也打过交道。可是就目前为止,咱们什么都做不了,就算要越权也没地方去越。再说,现在监理都介入了,咱们就先把心放在肚子里,别露出来。你就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咱们边走边看。”退一万步讲,这项目不管是谁的责任,他们都不希望出事。这种事社会新闻不会条条都报,因为是在工地内部,外人不许进,有工人伤亡基本都按照工伤处理,除非死亡人数太大。外界老百姓们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坑有多大,但是业内人士都有自己的渠道关注,三不五时就能看到类似的事在各地发生。他们当设计的看多了这些,心里自然忌惮。现在夏天晴只希望,最严重的问题就是邵圳城拍到的那一点,不要再有其他还没发现的,更可怕的隐患在。……原本的好心情,因为邵圳城带来的消息而烟消云散。夏天晴回到家,没去对门找江堰,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想着“开阳小区”的事。其实她不应该太过担心的,起码现阶段还用不着。目前有监理看着,只要监理不通过,这项目按照程序就得打回到设计那里复核,等设计重新出图,施工方照图办事。这就像是她开始接触“立阳”的那个项目,也是要出一套加固图给施工方,后来还是因为丁荃要用红包收买她,才闹出后面的事。就目前为止,她唯一要防范的就是出事后,会有人甩锅图纸。孙构、丁荃和尚欣,他们没有一个是善茬儿。虽然孙构和尚欣有内部分歧,可一旦出了事,他们又会变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抱团取暖,合起伙来推出一个替死鬼。同样的事之前已经发生过了。而她必须选择自保。晚上,夏天晴和丰晓晖、萧雨晨一起吃了饭,“开阳小区”的事暂时抛在脑后。饭后江堰发来微信,发了这样一段话:“晴晴,我今天要晚点回来,吃饭不用等我哦。先和你报备一下,小林子鸡婆的非要扯个局,要正式,但又不能太正式的把‘宇青’介绍给历城的土著爸爸们,我推不掉,刚好‘宇青’给我打下手的几个主管都过来了,我得带他们走个过场。你放心,我不会多喝的,也不会中人家的美人计,你安心等我回家,晚上再给你揉肚子。”末了,江堰还补了个亲吻的小表情。夏天晴一看,笑了。再一抬眼,对上丰晓晖和萧雨晨的眼神。一个意味非常的说:“江先生的微信吧?”一个挤眉弄眼的说:“瞧你乐的,哎呦呦,我好酸啊!”夏天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他就是跟我打个招呼,晚上晚点回来,有应酬。”萧雨晨:“哇塞,这都要跟你报备啊,晴晴,你御夫有术哦!”夏天晴白了她一眼,转头回了自己房间。等洗过澡,才看到邵圳城发来的微信。邵圳城也没多言,就给她发了一个“OK”的手势。夏天晴意会,回了一个笑脸,心里瞬间宽松不少。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见招拆招便是。……另一边,会所。江堰带着几个中午才到历城报道的几个“宇青地产”的高管,此时正在林季阳安排的大套间里,和诸位地头蛇推杯换盏。不管是商场上,还是男人之间,要快速建立起关系,酒局、饭局都是必不可少的。当然,其中还需要女人点缀。林季阳安排的场面,把各位历城爸爸们都通知到了,名单上的来了七七八八,这样少数几个没来的,大家心里也有个数,要么就是不给林季阳面子,要么就是看不上外来强龙。赴约的爸爸们又花招百出,酒过三巡之后,有的说要拉牌局,有的干脆一个电话打出去,让人带几个盘亮条顺的女职员过来。毕竟干这行的,爸爸们都是男人居多,少有女人,像是宋可卿这样难得一见的施工方大美人,也不可能白让爸爸们揩油,那是要付出高昂代价的。这边,江堰带的几个主管,已经被历城城建爸爸们分开来,有的带去牌桌,有的带去品酒和雪茄,还有的被塞在两个女职员中间,笑容痴汉。江堰趁着接电话的功夫去了阳台吹风。微风拂过,有些泛红的面颊也舒爽了,他眯着眼眸,望着城市灯火,连着打了两通电话,夏天晴都没接。不会儿,林季阳也钻进来了,靠着栏杆,第一句便是:“你小子,又拿我开涮。”江堰斜过来一眼:“我涮你,那不是家常便饭么?”林季阳一愣,气乐了,随即挨近了,扬着下巴指向屋里那群牛鬼蛇神,说:“你老实交代,你今天摆的这是什么阵。”江堰侧头也往里面扫了一眼,淡淡的:“阵是你摆的,我只是带了人进来,借题发挥而已。”林季阳眼珠子转了转,又想到从家里长辈们那听到的“宇青地产”内斗的风声,再看江堰这一副高深莫测,随时准备拿某人开刀的算计样儿,心里就琢磨过味儿了。林季阳:“你大爷的,你丫要清理门户,怎么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江堰似笑非笑:“在老娘眼皮子底下,不方便。她念旧,毕竟她和我那两个舅舅都是亲生的,所以这个恶人还得让我来做。所谓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林季阳:“呦呦呦,别跟我拽,你就说吧,谁跟谁一伙儿的,跟我透个底。”江堰扫了他一眼,示意他看向屋里。第一个就是坐在两个女职员中间被灌迷汤的那位。江堰:“我二舅的心腹,从项目经理做上来的,本事是有,就是好色,这种套上了好几次了,还不长记性。这种人弱点太明显,用不得。”林季阳“啧”了一声,又问:“那牌桌上那个呢?”江堰:“贪财,好赌,手脚不干净,外面欠了不少债,公司里也有亏空,都是我小舅舅给他兜着,就因为他会孝敬。”林季阳又是一声不屑,随即瞟向第三个,被人拉着喝酒:“这位呢?”江堰:“哪一边都不是,倒是会藏,我暂时还没抓到他的小辫子,但我也不信他。”林季阳乐了:“合着你这个太子爷第一次开荒,带的都不是自己人啊?你特么的就是个光杆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