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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边追着章梓澜,红通通的脸蛋一如晚间的霞。章梓澜求饶:“停!”“哎,你这样,说不喜欢他我是打死也不信了。别嘴硬了你,喜欢就喜欢嘛。”“可我,也喜欢三年前的人呀。”白纸鸢很苦恼,这可怎么办。她不想水性杨花也不想脚踏两只船。“真是够白痴。”章梓澜无力吐槽,“之前那个人你知道他是骡子是马长什么样,要是歪瓜裂枣你也喜欢?郁晚多好,虽然不近人情了点,但是……”她话音戛然而止。“等等……”章梓澜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光顾着说你了,郁晚喜欢你么?!特么的他要不喜欢你我跟你在这说啥说呀。不行不行,咱们得策划个计谋,探探他的口风是不是喜欢你!”“啊……”白纸鸢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挠了挠脑袋:“那个,梓澜……其实,他跟我打了一个赌。”“赌?什么啊?”“他说,如果他考年级第一,我就做他女朋友。”白纸鸢偷瞄了眼章梓澜的反应,吐了吐舌头。章梓澜一拍手:“你答应了?”“啊,答应了啊。我想着他成绩也不好,年级第一那是不可能的,一激动就…答应了。”正所谓身在局中人不知局势发展。白纸鸢自然,但这事由章梓澜来听就发现了别个滋味。哟,下套了这是?准备收网了?这局啥时候把白纸鸢拖进去的?本来以为郁晚只是只不发声的羊,原来他根本就是野心勃勃伺机等待的狼。白纸鸢这傻白兔还自个儿往里面钻。得,那啥也不用多说了,章梓澜摆摆手:“答应就答应了吧。”她小声嘀咕,“反正你都栽进去出来了。”她真不明白白纸鸢怎么一到感情上就白痴的不行,她是怎么忘了贴吧里明明白白写着魁宁太子爷初中学霸与校霸双人设的?学霸看见没,看见没!心真大!.好不容易考完月考,这周末白纸鸢也想好好放松一下。高三就是不一样,明显课业增多了,成绩再好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她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然后回来继续做题。拉着章梓澜出门逛街,直到在一家门口停住。她透着玻璃橱窗看见里头放着的一个猫咪娃娃。虽然是猫,但有手有脚,甚至打上了蝴蝶结。这家店很有特点,所有东西都只有黑白灰三色,看起来虽然单一但设计感却很足。尤其这只猫咪,脸上的表情有些小傲娇与不可一世的清高,越看越觉得像…郁晚。白纸鸢走不动道了。章梓澜给她解释:“一叶?喜欢这家?这家今年才开的,个人设计师,主打性冷淡风,现在听流行的,喜欢的人会很喜欢,不喜欢的会觉得什么鬼。”“性冷淡风?”她问。“是呀,你可以理解为禁欲风,尤其适合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脱下衣服的样子。”“呃……”不好意思,怎么她又想到郁晚了。这只猫的感觉和郁晚还真像,白纸鸢不可控制的把两个形象汇合成一处,想象郁晚长出猫胡子带着领结的样子,她笑的停不下来。她决定要把这个送给郁晚!十分钟后,一叶店门口的女孩抱着怀里的猫开心的不行。章梓澜摇头。没救了,没救了!.白纸鸢一到郁晚家门口就开始偷偷摸摸。她绕到郁晚的房间窗户下,悄悄推开窗户,小心翼翼的将猫咪塞了进来。“偷偷送,他应该猜不出来是我给的吧。”白纸鸢蹲着身子,慢动作似的将手伸了进去。挂在他房间的窗户下,准备放了就走。哪只,刚准备收回手,忽然被捉。她紧张,怎么抽都抽不开。“喂喂,放手啦,放手!”她喊叫。抓着她手的人才不放开。“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窗户被一下打开,郁晚刚洗过澡,头发湿哒哒的,他穿着浅灰色居家服,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神情懒洋洋,嘴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抓的白纸鸢很紧,力道不小。“我是来送礼物给你的。”白纸鸢想抽回手,“你看看嘛,我就放在你床上了。”“礼物?”这真是受宠若惊,郁晚沉默了,他放开白纸鸢。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收到过礼物了。“你喜不喜欢呀,我今天逛街看到的。”白纸鸢邀功似的说,“我觉得它和你的感觉特别像,第一时间就想到你然后给你买了,你喜欢它吗?”郁晚看了看商标:“一叶?”“嗯嗯!”白纸鸢连忙点头,“章梓澜告诉我这是性冷淡风,又叫禁欲风。就适合衣冠禽兽,哈哈,我真是越看它和你越像!”郁晚听完,趴着窗棱低头看她,伸出一根指头朝她勾了勾:“过来。”白纸鸢乖乖踮起脚尖,双手也趴着窗棱。郁晚挨近她耳边,悄声说:“你有两句话说错,一句话说对。”“什么呀。”她睁大眼睛问。郁晚笑了笑,在她耳边说出答案。白纸鸢一开始没听懂,然后轰然一下红透了脸。“郁晚!!!你不要脸!!!”窗外鸟声啼啼,屋内笑声朗朗。郁晚头一次笑出声,声音虽沉,却因为溢出的几声而颇显的磁性。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少女红透了脸,只因他说——“我不是性冷淡,我也不禁欲。但我——确实是个,衣冠禽兽。”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安全抵达英国啦!近30小时没合眼,总算洗好澡躺上床,抱歉昨天在飞机上没有网更新,但我有写哦!!宝宝们预收文求收藏啦!!作者专栏求收藏!第19章给我哭19周一。公告栏。月考放榜。少年双手插着兜,神情自若慵懒,除了眉眼有些清冷,但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惹了不少女生偷偷看。少女神情呆滞,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某一处,殷红的唇微微张开一直在念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早恋了?我要变成别人女朋友了?”“老师是不是改卷子改错了?他怎么可能会考第一?他不是倒数第一吗!倒数第一啊!”少女梳着马尾,一双浅茶色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她垫着脚尖反复看第一名那儿,甚至不敢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然而,“郁、晚”两个字实在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想不承认都不行。郁晚很有耐心,看着年纪榜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