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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去尝。小腿肚子在轻微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她整个人都挂在了郁晚身上。郁晚单手搂着她的腰,借给她力气站直。白纸鸢从扭打,到气恼的瞪他,再到眼波如水,脸如烟霞,以及现在的柔弱无骨,一丝力气也无。这些变化清晰呈现在郁晚眼中,他冷冰冰的脸色今日真真如化开的冰棱,像春日阳光暖过似的,温柔如水。他瞧着白纸鸢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最后轻咬着她的下唇,扯了扯,放开她。这个时候白纸鸢才想起来委屈。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哇哇大哭,嘴巴还肿着呢,哭的好不可怜。“郁晚你混蛋,你王八蛋,呜呜呜,你还我的初吻呜呜呜。”她气的不行。“我好不容易守了快二十年的初吻!!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哪里还顾及的到形象,脑袋早懵了十圈八圈。“别哭。”郁晚擦掉她的眼泪,他擦的快,白纸鸢哭的快。“呜呜呜,凭什么不让我哭,我嘴巴还麻着呢。呜呜呜呜。”她委屈巴巴,“你一会吸一会咬,一会舔一会唑,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气都喘不过来了。”白纸鸢越说,郁晚的眼睛越黑。他眯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若有所思,声音沉沉:“白纸鸢,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还亲你?”白纸鸢住嘴,大眼睛咕噜咕噜,眼泪都不敢流了。眨眨眼,眼泪在睫毛上亮晶晶,她乖巧回答:“我不哭,你你你你别亲我!”郁晚真要被她这样子给气笑了,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梨花带雨,下一秒乖巧如初。女人啊,哎。.回去班里,白纸鸢一直没理郁晚,气的。虽然说是说他考第一她就做她女朋友,可那不是玩笑吗!好吧,就算不是玩笑,愿赌服输,那难道不应该先追?然后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最后她面带害羞,欲拒还迎,羞涩难言的微微点头,再答应他?可现在呢!初吻都没了!白纸鸢一头撞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直接惊醒了睡过去的郁晚。“你怎么?”郁晚皱眉,由于刚睡醒,眉眼都是怔愣惺忪。“关你什么事。”白纸鸢白眼一翻,嘴巴嘟的老高。睡睡睡,睡死你。啊,真痛。她捂着自己额头。郁晚被吵醒,当然睡不着了,晚自习第一节课老师没在,小班长走神走到了天边。结果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郁晚已经不见了,书桌空空如也,影子都没。人呢?!白纸鸢皱着眉,什么情况,说不见就不见,招呼都不打一声?自己好歹也是女,呸,准女朋友啊。白纸鸢正在胡思乱想,撑着额头望着郁晚空空如也的座位,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推了一下,她往前一冲,险些脑袋又撞上桌子。这把可不是她自己的失误,白纸鸢分外不爽的回头,看见罪魁祸首。花雨棉不可一世的昂着下巴努了努嘴,丝毫不客气的问:“郁晚呢?”白纸鸢生的娇小,又白又软,总是容易被别人当成软柿子捏。不过当然,她确实本身也很软,可是这不代表人没脾气呀,再加上她今天心情本来就不佳,才懒得理花雨棉。她索性趴在桌上,学某人那样睡觉去了。花雨棉以往和白纸鸢井水不犯河水,和她没什么深交,不了解白纸鸢,只知道她为人和善,对谁都甜。因为郁晚,这两个截然不同风格的女人倒是真撞上梁子了。白纸鸢趴那,心想,我都不管我准男朋友,你问什么问。白纸鸢当然知道郁晚去哪了,猜也能猜出来,肯定去酒吧了。老板和郁晚好像总有什么秘密,白纸鸢也不是很感兴趣。正胡思乱想,她的肩膀又被重重一推,整个人重心往旁边一倒,白纸鸢心惊,双手胡乱挥舞,竟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下划到花雨棉的脸,当下班里一阵尖叫声响起,花雨棉捂着脸瞪着她。“白纸鸢!你竟然动手打我!”白纸鸢被吓到。她抬起手,鲜红入眼,指尖全是血。这,怎么回事……她连忙摆手:“不是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少女的脸受伤这还得了,花雨棉当下就哭的不行了。她长的魅惑,长卷发与那张脸蛋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这下半边脸都是血,白纸鸢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划到她的,竟然那么深的口子。她一时完全愣住。班里的动静迅速把班主任给召唤来了,班主任赶紧带着花雨棉要去医院,晚自习是没法上了,七七八八一堆同学跟着后面偷鸡摸狗似的一起去了医院。白纸鸢也被喊上了车,同时上车的还有花雨棉的两个死党。被隔在人群之外的章梓澜慌神了。糟糕。“这跟去的全是花雨棉的人啊,我家鸢鸢怎么办。”章梓澜着急,一时有些无措,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个人。郁晚!找郁晚啊!别人靠不住,这位大佬看起来像是最靠得住的了啊!章梓澜当场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哪知道一个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到后来直接不在服务区。这……难道天要亡鸢鸢?章梓澜冷汗狂飙。手速一下狂飙一百八,她迅速编辑短信发过去。【不得了啦郁晚!!白纸鸢因为打架进医院啦!!!速去营救!!!】章梓澜觉得自己这感叹号用的十分之好,将她急切的心情展现的淋漓尽致。班主任不在,看堂老师也没安排,三班一下子全都散了锅,回家的回家,去看热闹的看热闹,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牌的打牌。章梓澜当然是去了医院,同时跟去的,还有成卓那一帮人。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白纸鸢进医院了。跟着班主任的白纸鸢可是非常不好受。她的手上还有血,花雨棉一路都在哭,她的两个小姐妹挤的白纸鸢就差撞进墙里了,还时不时趁班主任不注意对她言语辱骂,暗自弄些小动作在白纸鸢身上掐一掐,扭一扭。白纸鸢暗自吃了痛,实在也是觉得自己今天理亏。自己指甲那么厉害吗……她望着五指,只是长了点而已啊。她委屈,真不是故意的。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多,从郁晚开始,到花雨棉……一想起郁晚,白纸鸢鼻头就发酸。他去哪里了啊,不是说好了要当她男朋友的么,怎么需要他的时候就不见了。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害怕。即使是晚上,医院仍然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