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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出来玩,就是要开心点。”蒋温彦轻声地说,“进去想先玩哪个项目?”祁念一顿:“云霄飞车。”“你不怕吗?”蒋温彦轻笑,对祁念的胆子表示敬佩,“我不太敢坐这个。”说着,蒋温彦就伸出手想要捏她的脸。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下意识,祁念竟然向后退了退,刚巧躲开了他的动作。手指蹭着脸颊的位置滑过去,一瞬间两人的动作都僵了僵。祁念眼神闪躲,轻声道:“我没玩过...”舔了舔唇瓣,她脸颊被热的潮红:“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刺激。”气氛略微尴尬。好在蒋温彦从容笑笑,替祁念挽了挽鬓角的头发:“等一下你自己去玩,我在下面等你。”云霄飞车的项目有很多人在排队。大致分成了四个人一组。祁念排了一个小时的队伍,终于轮到了她。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现在已经没了脾气。工作人员安排祁念坐上去,蒋温彦很自觉地退出了等候的区域,他有恐高症。余光一瞥,祁念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慕冯许。两人大概隔了三个人的位置。垂下视线,蒋温彦笑笑。有阵风吹过,吹散不少的燥热。慕冯许疏疏朗朗地站在人群里,比旁边的男生要高出不少,黑湿的发丝被风吹动,他低垂着视线。能看得出来,他一直在看前面的祁念。座位刚被固定好,祁念第一个坐上去,坐在了四人座位的最里侧,很快旁边坐下来三个人。很淡的沉木香的味道,还夹杂着冰凉的薄荷气息,在沉闷的空气中,扑面而来的清爽。祁念偏过头不经意地看了眼。随后整个人都怔住。慕冯许...眨眨眼,祁念不敢置信。不会吧。慕冯许怎么会一直在自己后面。她唇瓣微微张开,也没说话。慕冯许懒洋洋地勾起来唇角。单手撑在下巴上,黑眸沉沉:“怎么?”四目相对的时刻,祁念挺直了背脊。她立刻收回了视线,竟然想下车。但这会云霄飞车已经准备开始,想下去也是不可能的。车头位置已经慢慢发动起来。旁边的阿庆舒舒服服地调整了自己的座位。余光瞥到散漫的慕冯许和别扭两个字都写到脸上的祁念,他闭上眼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慕冯许为了坐在祁念旁边,给了前面三个人一人一千块钱,这才把位置换过来。啧啧啧。爱情啊。阿庆自己心里嘀咕着,让人破产。“不理我?”慕冯许散漫地笑,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掌心轻轻搭在她手旁边。温热的触感袭来,祁念内心的弦好像正被轻轻拨动。“哪有。”她嘀咕了句。顺着眼瞧过去,慕冯许抿唇笑。还说没有,嘴硬。不过她就是嘴硬的样子,也好可爱。云霄飞车速度慢慢快了起来,车头也渐渐上升到了最高点。“胆子倒是挺大。”慕冯许说道。声线压得很低。祁念不自在地避开他视线:“一直都很大。”“有吗?哪里大?”慕冯许笑着。祁念:“......”...然后几分钟后,祁念被打脸。尽管她竭力掩饰着想要尖叫的冲动,但煞白的脸色和僵硬到不能动弹的手指已经出卖了她。整个过程,她只感觉自己快速的上升下降。周围的景色都只能匆匆而过。耳边不停地响起来尖叫声,这么多人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喊。慌乱中,她想也没想就死死地抓住了旁边慕冯许的手。紧抓着,连放都不敢放开。等到好不容易车速慢下来,眼看着就要到起始点的时候,突然速度加快,有莫名的下坠感。整个车身都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过去。耳畔的尖叫声逐渐变成惊心动魄的叫喊。云霄飞车出了事故。它并没有在预定的地点停下来。一阵天旋地转。祁念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才慢下来。她身体僵硬仍然不敢动。鼻息间有很好闻的味道。祁念知道,这是慕冯许身上的味道。她的肩膀被人揽着。从刚才到现在,没有松开。车停下来。无数个工作人员聚集在旁边。她视线茫然不清,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动了动,她瞥到一只手臂。视线再向旁边看过去。慕冯许急促地喘了几声,正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像是在打量她有没有受伤。四目相对,祁念立刻错开视线。目光微微一敛,视线里有不对劲的猩红色。她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看他:“慕冯许,你受伤了吗?”他下颌的位置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此时正有血迹在慢慢渗漏出来。疼痛感来得很慢,慕冯许垂眼:“没什么事。”“你还在说没什么事,伤口这么大!”祁念真的急了,她忘记自己还有安全带就想站起来。结果动弹不得,她慌慌张张的,还解不开。“这里!这里有人受伤!”兵荒马乱,祁念急得都快哭出来。慕冯许抬手。掌心覆盖在她两侧的脸颊。强迫她视线和自己对上:“别哭,我真没事。”“怎么会没事,那么长的伤口。”祁念说,“慕冯许,你疼不疼?”“啊,不疼。”如果这伤口在祁念身上,他恐怕心都会疼。祁念还在自责:“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要玩这个项目,你也不会——”声音戛然而止。她被埋进了慕冯许的怀里。从老家回来到现在。祁念却觉得,这是她和慕冯许之间最近的距离。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六一儿童节快了!今天有没有收到礼物呀~留下评论,我来给宝贝发红包~☆、第九章慕冯许的伤口看着狰狞了点,还好不深。从云霄飞车上下来,祁念就一直紧抓着慕冯许的袖口,看着他去旁边处理了伤口,抹了药。她不停地听慕冯许说没事,但还是不放心。“死不了的。”慕冯许晃晃脖子,吊儿郎当。祁念眼圈红红的,是真的有被吓到。瘪瘪嘴,她说:“别说这个字,怪不吉利。”抬手捂住了伤口的位置,他视线淡淡的。目光划过紧扣在自己袖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