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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京转动着手里的望远镜,看着两人的嘴型读唇语,“明天早上七点村头!”然后就看到翠兰转身出了院子,曲光棍也回来房间。王京把望远镜扔给了梁景,“我还以为会是姓曲的先沉不住气呢,没有想到这个翠兰的报复心理竟然会这么强,刚从看守所出来,就想着要报复我小侄女!”“要是让她坐几年牢出来,那还不得恨死我小侄女?只怕到时候一出来就要冲过去咬我侄女一口rou呢,我现在可是在为我小侄女以绝后患呢。”梁景没有说话,从树上跳了下来,“你先回镇上,我回趟家,明天早上我们在村口集合!”王京理解的点了点头,这都回来好几天了,梁景和夏安歌也没有好好的说过话呢,“行,你注意一点,别被你们家里人发现了,我先走了!”梁景回来的时候夏安歌还没有睡,正坐在炕上算账,她也是心里烦躁,才想着算算账,冷静一下。“安歌?”梁景轻轻的喊了一声。夏安歌立刻竖起了耳朵,穿着鞋下炕,就听到了极轻的窍门声,夏安歌赶紧去开了门,梁景立即就闪了进来。“你怎么回来了?”“看看你!”梁景说着就把外套脱了扔到一边,这外套上一股的馊味。幸好今天夏安歌洗完脸犯懒了,没有把洗脸水倒掉,梁景正好能洗个脸。夏安歌一边给她递毛巾一边问道,“是不是一会就得走?”“天亮走,”梁景又补了一句,“赶村里人起来之前就得走!”夏安歌高兴了,算起来还能留五六个小时呢。“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真的回来看看我就走呢。”梁景笑了一下,“不但能看看,还能睡个觉。”说着就脱鞋上了炕,“你不知道我们这两天睡觉的都是什么地方……梁景其实有些轻微洁癖的,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臭!”夏安歌也没有问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反正梁景肯是不会说的。梁景这几天真的是太困了,跟夏安歌又说了几句话,还没等夏安歌问问他和王京那天最后怎么样,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夏安歌都看到他眼下的青紫,也没有忍心在叫醒他,两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晚上。梁景虽然睡的舒服,但是一到时间还是立即醒了过来,这么多年的当兵的生物钟可不是白练的,无论睡觉前多困,睡了多久,一到时间立刻就能醒来。梁景看着夏安歌还在睡,便给她拉了拉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在院子里又看了看那些枪支弹药,这才翻墙而走。这会天才蒙蒙亮,村里就算是起的早的老人这会也在梦中呢,梁景到了村口,直接就上了村口的槐树,这是这些他跟王京约好的地方,光棍家该待在哪里跟踪,村口该待在哪里,翠兰家该待在那里,都是提前踩点的时候都决定了的。等了一小会,梁景就影影绰绰的看到了王京的身影,梁景立刻打了一个口哨,王京也手脚麻利的上了树,“怎么这么早?我还想着你会在温柔乡里多待待呢。”梁景无奈的说道,“哪有那个心情?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就睡着了!”王京啧啧了两声,“可惜了!”梁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六点了!”第一百三十章神秘的西屋王京紧了紧身上的破外套,“快了!”梁景嗯了一声,“要不然你在眯会?我盯着!”“行!还真是没睡好……那破地方,可真不是个睡觉的地!”王京说着就找了一个粗点的枝桠靠着闭上了了眼睛。梁景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六点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梁景赶紧轻轻推了一下王京,“来了!”王京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神瞬间一片清明,就像刚刚根本没有睡觉似的。现在虽然到了深秋,早上气温有些低,但是远远不到穿棉袄的地步,但是曲光棍却穿着一件硕大的烂棉袄,那棉袄后面还露出好几块的黑棉花,一看年月就久了。曲光棍就跟所有穷苦的农村老头没有什么两样,尤其现在还佝偻着腰,看着更是可怜,可是那双眼睛中偶尔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是半点逃不过王京手里的高清军用望远镜。翠兰又晚了十几分钟才到,总的来说还是没有迟到。“你来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你吧?”曲光棍问道。翠兰点了点头,“没有!”“那你爸妈呢?”“我跟他们说我去菜地挖地,早饭也不用等我!”“好!”曲光棍这才放心,“走吧!”“我们也走!”梁景轻声说道。到镇上的这条大路,两边都是庄稼地什么,这个时候是一片光秃秃的,根本无法藏人。好在梁景对西头村这一带实在是太熟悉,带着王京各种窜小路,总算是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不出所料,曲光棍带着翠兰直奔朱家巷子。一到镇上,王京也不知道从哪儿摸的一把黑,就给梁景脸上来了几下,“小白脸!”梁景觉得要不是在执行任务,他非得抽王京!王京也把自己的破草帽戴了起来,曲光棍前脚带着翠兰进了外租院,王京后脚就抄着一口标准的京片子进了外租院大喊着要找房东租房子。曲光棍是不认识王京的,便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带着翠兰敲了敲西屋的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就曲光棍立刻闪了进去。就凭着这条小小的缝隙,梁景在外租院的门口已经用微小型照相机拍下来。外租院里面这会已经有人起来开始在院子外面的灶上做饭了,烟一升起来就显的有些乱了。梁景也慢慢的走了进来,左看右看的,外租院有临时的小房子,天天都有临时租客,有梁景这样的陌生面孔也是正常,所以并没有引人怀疑。胖房东也顶着她那一天的稻草走了出来,“大早上的谁喊我?催命啊?”王京跟着她一顿乱扯,声音又高,几乎把所有人的主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这边。直到梁景冲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才对着房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