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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过完年就二十了。”“对啊,过完年才二十!”唐宁停住了脚步,“我们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女方是要满二十周岁才可结婚的!”“您这是什么意思?”梁景问道。“小梁,你是个聪明人,阿姨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阿姨?梁景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唐宁的脸上,“您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明白。”唐宁突然被梁景看的有些心虚,有些狼狈的撇过了头,“好,小梁,你既然不明白,那阿姨就实话实说了。”“从一开始,你和安歌结婚的事,我就不同意。”“所以呢阿姨?现在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您想怎么样呢?”梁景的语气有些不好,任谁被这样对待,恐怕也维持不了笑脸。唐宁挺了挺腰,“小梁,你在家里做过一年的警卫员,所以你是知道的,安歌是有个jiejie的。”梁景知道唐宁说的是夏安兰,这是夏家三个孩子里面的老大,嫁的人是个工人,好像是夏津执意让两人结的婚,婚后自然关系不好,梁景在夏家做警卫员的那一年,两人好像结婚才刚一年。夏安兰是天天回家来闹,乱七八糟的梁景也听了几耳朵,就是对夏津这个父亲不满,到后来闹的夏安兰也不回家了,最明显的证明就是这次夏津住院,夏安兰也没有回来。梁景也不知道是夏津不让通知还是夏安兰不愿意回来。第一百六十五章唐宁的意思(二)梁景的疑惑还没有问出口,唐宁就自顾自的说了,“我给安兰打了电话,安兰不愿意回来!”“就是因为怨她父亲,怨她父亲给她找了那么个婆家!我不想在让安歌重蹈她jiejie的覆辙。”“所以小梁,你就当是可怜阿姨,跟安歌离婚吧!”梁景真的是没有想到唐宁会这么干脆的说出这两个字。“唐主任,我真是没有见过母亲劝自己的女婿跟女儿离婚的,常言道,宁拆十庄庙,不破一桩婚,更可况,您要破坏的还是您自己女儿的婚事,唐主任,您这个母亲做的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吧?”“我宁愿我这个母亲做的可笑一点,我也不愿意我小女儿在落的跟大女儿一样的下场!”唐宁的情绪有些激动,“梁景,阿姨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你,可是你跟我们安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安兰已经是前车之鉴了,我怎么能看着我的小女儿在一次跳进火坑?”梁景深吸了一口气,“唐主任,今天这些话我就当没有听到,这种话您以后也不要在说了,我要是在听到,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脾气了。”梁景说完转身就走,唐宁急忙一把拉住了梁景的胳膊,“小梁,算阿姨求你好不好?你就放过我们安歌好不好?”梁景一把甩开了唐宁,咬牙启齿的说道,“唐主任,我劝您适可而止!”梁景回到医院的时候,王京已经走了,夏安歌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梁景推门进来赶紧招了招手,“过来坐。”梁景走过来坐到了夏安歌旁边,“爸爸睡着了?”夏安歌一边点头一边给梁景倒了杯水,“暖暖,把妈送回去了?”梁景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嗯,送回去了。”“那你有没有去后勤上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去修暖气片?我妈这些天肯定精神不好,这要是在一受凉,身体肯定撑不住的。”“这个……”梁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想着你在医院我不放心,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笨啊。”夏安歌在梁景腰上掐了一把,“行了,你在这儿守着爸,我去护士站打个电话,让妈睡觉的时候去我房间把柜子里的厚棉被拿出来盖上。”梁景拉住了夏安歌的手,“不用这么麻烦了吧?你妈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的。”“什么我妈啊?那不是你妈啊?”梁景笑了一下,装作喝水的样子没有答话。夏安歌也坐了下来,“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妈是医生,过的可讲究呢,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夏津在睡觉,两人也没有多说话,怕吵着他,夏安歌便给了梁景一张报纸,两人排排坐到沙发上开始看报纸。没一会,梁景就觉得肩膀一沉,夏安歌的头歪了过来,人已经睡着了。梁景歪头看了一会,把人放到了沙发上,又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身上,转身进了夏津的病房,果然,挂点滴的瓶子已经快要空了,便出去叫了护士过来。夏安歌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梁景并不在房间里面,夏安歌看着身上梁景的外套,刚想出去找找,梁景就拎着热水瓶进来了,“醒了?”夏安歌看着穿着白衬衣的梁景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一直看梁景都是穿军装,要么就是灰色的半袖什么的,现在蓦然看到这白衬衣,这简直就是初恋男友的样子嘛。“你过来。”夏安歌冲着梁景招了招手。梁景连热水瓶都没有放下,就那么拿着走了过来,“怎么了?”夏安歌立刻勾住梁景的脖子亲了一口,“帅……”梁景一笑,刚想说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一回头,果然看到唐宁站在门口。夏安歌:“……”夏安歌就是在厚脸皮也觉得有些尴尬了,松开梁景从沙发坐了起来,“妈,你来了?”唐宁也是没有想到自己推开门进来会看到女儿抱着梁景耍流氓,她可没有瞎,游走在梁景腰上的那双手就是女儿的猪蹄。梁景倒是一脸的坦然,顺手拿着热水瓶就给唐宁倒了杯水,“唐主任,喝水。”唐宁分明从梁景的眼神中看到了挑衅,一口气就梗在了嗓子眼。夏安歌瞪大了眼睛看着梁景,搞什么?害羞小王子这次被丈母娘撞到了竟然不害羞?但是真的没有害羞啊,耳垂都没有红。“看什么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羞?”唐宁语气不好的开口。夏安歌赶紧把眼神收了回来,“额,妈,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啊?”“怎么?我来看我自己的丈夫,我还得到别人的允许?”“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夏安歌也察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