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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青此刻看着郑飞黄逗郑经,也暂时没有嫉妒他两了。董友姑趁着郑经喊“爷爷”,逗郑飞黄开心,就问:“爹,大娘。今日郑经获救,得益于恩庆,不知恩庆从哪将郑经夺回。友姑和明俨想感谢恩庆,奈何恩庆他疾患在身,友姑斗胆,可否请恩庆的娘亲,四娘来至幸堂一趟,让我夫妇两在诸位家人面前感谢四娘,就当谢了恩庆。”大夫人一听此话就坚决反对:“四夫人已发誓永不出禄玘院,直到恩庆病愈,就是她的末日。此不祥之人,来这华贵的至幸堂,岂不污了这至幸堂?”郑明俨这回没有站在大夫人一边:“大娘,我们仔细想过,确实应该感谢恩庆,就当做善事,请四娘来一趟吧。”“既然至幸堂华贵,何惧什么不祥之气呢?”董友姑顶了大夫人一句。郑飞黄一锤定音:“看郑经今日高兴,就依了他爹的意思,去请四夫人来吧。”秦雨青暗中为董友姑叫好:友姑,等下把你的怀疑说出来,又郑经耐着你,不怕什么。大不了和大夫人撕破脸皮。我再搭把手,就不信乌云蔽日,蔽得了多久。一脸憔悴,一身褴褛的四夫人来了:“纡纾给老爷,夫人问好了。”完全没了往日的霸气。郑飞黄早已懒得跟她说话:“纡纾,今日郑经失而复得,明俨夫妇想感谢恩庆,就特意请你来了。”“四娘,明俨对恩庆的感激暂且由你转达了。”郑明俨不是很情愿的说。董友姑则杏眼直视,一字一停:“四娘,多谢了,今日让你劳心费神了吧?”董友姑的语调已经怪气了,秦雨青暗里兴奋:友姑,戳穿她!但郑明俨轻声说:“友姑,适可而止。”“明俨,我这样已是忍到极点了。”四夫人知道董友姑的意思,也不敢看她,恭敬地说:“明俨,友姑,是我没管好恩庆,倒让他稀里糊涂地找到了郑经,不必感谢。我这不祥之人,还是赶紧离开至幸堂,向老爷,夫人告辞了。”秦雨青看郑明俨没有要揭穿四夫人的意思,就趁四夫人离开时,干脆绊了四夫人一脚,让她摔了个狗吃屎。四夫人被激怒了,反正自己是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可怕,这秦雨青绊倒我是为了郑明俨吧,我就说说这个郑明俨:“老爷,夫人,纡纾在离开之前,有句话想问明俨和友姑。今日友姑若无其事地到处串门,根本不把郑经丢失一事放在心上,郑家人都知道吧?这是否有失做母亲之责?”“四娘真厉害,自称一生不出禄玘院,却知道大少奶奶今日一天都在拜访各位娘和各位兄弟姐妹。四娘,是谁告诉你的还是四娘自己偶尔出来走走听到的呢?”郑世袭出声了,一句话把四夫人问住了,也说出了董友姑的心里话,但四夫人想,总不能说出真相,是大夫人派人来说的吧。郑明俨这回反击四夫人了:“四娘,友姑是个十分称职的母亲,谁也不可说她失职。今日她放下郑经不找,而是去各处串门,探访,是我和友姑商量好的欲擒故纵之计,让盗贼以为我们并不把郑经当一回事,盗贼就越是迷惑不解,上当而出手现身。不过,一计不可两用,若有下次,我也准备好了另外的计策。”郑明俨暗示四夫人别再图谋不轨,打郑经的主意了。“明俨,你真厉害。”四夫人自叹不如:原来是这样。大夫人也才知道:还以为今日董友姑这小婊子上门拜访是想修好,原来是有意的,我竟然中了她的甜言蜜语。大夫人责备他们两:“明俨,你在社玖院办白喜事,买了一口棺材,谎称郑经遇难,连爹面前都不说实话,这是对老爷不敬,对郑经不祥!”郑明俨回答大夫人时,不再像从前那样顶撞了,而是心平气和:“大娘,只有这样,才能让摸不着头脑的盗贼陷入迷雾,最终忍不住现身。这是我欲擒故纵之计的狠招。不过,可惜,盗贼在恩庆不知情的掩护下逃走了。至于那口棺材和那件寿衣,和其他殡葬物,都是成人的,并非幼儿的。已全搬至祠堂。”“我们郑经有他爷爷的疼爱,这点不祥之气怎能侵扰得了他?那口棺材和那件寿衣,是特意为成人买的,暂且放在祠堂,送给那个盗走郑经的人,不管此人今后是寿终正寝还是报应而亡,都用得着,我们就先替此人准备着。”董友姑毫不示弱地说,怒视着大夫人和四夫人。桌面上有一股隐藏的火药味。郑明俨急了:“友姑,你说多了。”董友姑也反应过来自己心急,没有忍住,但话已说出,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敌人已听在心里了。大夫人心中就想过去给董友姑几个巴掌,但这部是正好告诉所有人,盗走郑经的主谋是自己吗?她吞下这口气,表面上说:“友姑可真疼孩子,才说得出这么狠心的话。”VIP卷第一百八十二章儿子不认我郑世袭也为董友姑说话:“大娘这话说得真好,将来就看大娘的才智,将此盗走郑经的盗贼送入棺材呢。”郑世袭的话让秦雨青和董友姑都觉得大快人心,大夫人却敢怒不敢直骂:“世袭,你高看大娘了,大娘哪有那本事?”三小姐郑争妍听不得死对头郑世袭在家宴上占上风:“世袭,这里是大人说话,你一个要过饭的毛头小子插什么嘴?还在我娘面前说什么棺材这些倒霉话,你是故意的吧?我看你这么喜欢郑经,就把你和郑经放在棺材里!”郑世袭站起来,指着她:”郑争妍,今日你这句话,是在诅咒弟弟我和侄子郑经,爹和大娘都不会保你!”郑争妍也站起:“谁敢动我?我需要谁保我?”一个少女,一个少年,两人这样站着,有两国交战,蓄势待发之势。虽然看起来好笑,但他们两个背后的势力却是明争暗斗,一点都不好笑。还好今日脾气暴躁的郑世渡没在场,否则场面会混乱。郑争妍的骄横在郑家事出了名的,而这次她说的那句“把郑世袭和郑经都装在棺材里”,彻底得罪了不少人:她的父亲郑飞黄,她的大哥大嫂郑明俨和董友姑,还有一个看似没什么用的秦雨青,另外还有未到场但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二哥郑世渡。这注定她日后遇难,家里亲人下人,无人愿意施救。郑飞黄被郑争妍这句话气得什么都不想说,只无神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