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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这还需要买饭,开罐头吗?当然不需要啊,把家里带来的大馒头切成片,馒头片就是碗,滴出来的油汁儿浸在馒头片上,一口rou一口馒头,它不香吗?大家一起吃的欢,但是,只有陈月牙发现,提了这么多rou回来的丈夫看起来不大高兴。“你怎么啦,是不是还在为宋思思的事儿生气?”陈月牙顿了顿,悄悄碰了丈夫一下。“是有点难事儿,我当兵的时候,我一战友借了我200块,那可是我当时一整年的津贴,我看他现在经济条件挺好,但他没还钱的意思,你说这个钱,我该咋要?”在北京的战友叫老徐,转业后在国营饭店做厨,人特别热情,但是绝口不提欠了他钱的事儿。贺译民是农村人,特别特别的省,曾经在部队上出特殊任务,津贴拿的不错,又吃食堂,一个月拿多少,往家里寄多少,那200是他一年的津贴呢。战友不认账不说,因为在国营饭店当厨子,一见他的面儿,直接给他整了这七八缸子的硬菜。这算个啥cao作,贺译民是真不懂了。就在这时,超生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爸爸不穿公安装,都没有平常帅了呀。”所以,战友不还钱,是因为他没穿公安装的原因吗?“明天穿上你的制服再去要一次试试?”陈月牙笑眯眯的说。贺爸爸觉得自己似乎,突然开窍了!第85章85超生在mama的怀里香喷喷的睡了一晚上,梦了一夜的大熊猫。第二天五点多就睁开了眼睛,摸着黑给自己穿上衣服,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起床的呢,结果推开门一看,斌和炮就在门口瞅着她。仨崽崽一个看着一个,二斌说:“超生,去叫爸爸起床。”炮伸着手说:“我有糖呢,你把爸喊起来,我给你颗糖吃。”说起糖,超生突然想起来,昨天盛海峰给了她一个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的啥,于是转身进了门,悄悄把那个盒子给抱了出来。几个小崽崽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盒子打开,这会儿月亮还高挂着,看里面金黄金黄的,摸起来像锡纸一样。贺炮抓起一颗咬了一下:“呸,这是纸,没味道。”超生把一圈纸剥了,还是个黑乎乎的东西,舔了一下,带点儿苦,但是一口咬开硬壳,里面是软软的,甜甜的,说不了有多香甜的浆,再往里吃,还有一颗yingying的竖果,油津津的,那味儿简直妙飞了。“好吃好吃,哥哥你再吃一颗!”超生自己吃了一大颗,给三炮也递了一颗,大清早正是饿的时候,几个小崽崽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一口又一口,不一会儿就吃的只剩下两颗了。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怪异的叫声,斌和炮缩在一块儿,问超生:“妹儿,你听到了吗,啥声儿,听着听渗人的。”超生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隐隐约约,怎么听着好像有小盛哥哥的声音?不过一转即逝,那声音很快就不见了。斌和炮听着外头的声音停了,还想再吃,超生把盒子盖上了:“还有小帅哥哥呢,他还没有吃。旧时光文学”仨小崽崽,跑屋里,给小帅送吃的去了。小帅睁开眼睛,超生立刻把一只小巧巧放在他嘴边了。“这是啥,费列罗?好吃吗?”小帅说着咬了一品,哇,那味儿,确实是这孩子生来就没尝过的,好吃东西。“这几个孩子,咋牙都不刷就吃上啦?”贺译民翻身坐了起来,把斌和炮揪到面前,指着鼻子说:“以后吃东西前要刷牙,明白吗?”明白是明白,但真正有好东西的时候,孩子嘛,咋能记得住这事儿呢?翠莲对于动物园不感兴趣,反而想去逛一逛北京的商场,贺亲民呢,因为一身上下太过时髦,也急需去印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北京城里最时髦的人,动物园里顶多也就老虎狮子的,把那有啥看头,他也不去。贺译民俩口子就只好带着几个小崽崽一起去了。爸爸今天又把自己的制服穿上了,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制服的爸爸,就是比穿普通衣服的更帅气。先到国营饭店,找曾经的老战友老徐,徐大厨。徐大厨刚刚上班,正在备菜,给人往外喊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贺译民现在估计也就一钢厂的普通职工,那200块都好些年了,不行就赖了吧,反正他也难上一回北京。结果出一看,呵,贺译民穿的居然是公安制服?战友之间也分三六九等,当公安,那是转业后最好的工作了,再说了,人情社会,你混的背,谁都想坑你,你要混的好,谁都趋着你,这是一成不变的道理嘛。“译民,昨天你咋没说你在当公安呢,你看看你,昨天咋不穿制服呢?”这老徐笑着说。“就在咱们清水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昨天你也没问我啊。”贺译民故意亮出了自己的职位。“哎哟,我记着我还欠你200块钱吧,这都多少年了,现在还你,你不生气吧?”老徐说着,就摸上衣兜了。贺译民明明知道是自己穿了一身公安装,战友才会爽快还钱的,还故意要推辞一下:“你要手头紧,以后还也行。”“不紧不紧,欠谁的钱也不能欠公安的钱啦是不是?”老徐说着,就把200块痛痛快快塞贺译民手里了。得,还是闺女能干啊,一句话的点拨,就让贺译民把自己的钱给要来了。去北京动物园还得坐公交车,北京不像清水县从头走到尾就那么大,也不像望京只有两条班车线,城里的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坐车的人就跟那黑鸦鸦的蝗虫似的,当然,超生给mama背着,也是蝗虫中的一员,爸爸一手拎一个,小帅哥哥背着干粮包紧紧随在后面,眼看上面写着动物园的班车来了,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人群突然哗啦啦的开始往前拥。超生紧紧搂着mama的脖子,等挤上了车,感觉自己都快要给挤成一张相片了。……贺亲民和邓翠莲俩,今天也遇到了一个他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场面。“哎同志,你这裤子哪买的,啥牌子?”俩人刚出门,就又有人问。邓翠莲连忙说:“百顺牌,大名牌,听过没?”“没听过,一件多少钱来着?”这人问。这丹宁布的喇叭裤,因为是从电视上看到,邓翠莲照着样子做的,所以还没有定价,她自己想了想成本,说:“一件五块钱!”“才五块,啥大名牌的裤子才值五块钱?”这人不相信了,撇了一下嘴,指着贺亲民说:“你这裤子绝对是偷来的,这么一件喇叭裤,地摊上卖二十五,跟我说说,哪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