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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娴神情急切,在马车上坐立不安,连忙安慰道。“是啊!姑娘莫要着急,这马上就到梁府了。”青黛也不甘落后,身子往姚梦娴身边凑了凑。莲心看了眼急着往姑娘身边凑的青黛,心中冷笑不已。前儿姑娘说要给自己和青黛说亲,被自己和青黛拒绝了。她自己是因为姑娘身边没有得用的人,再加上自己对亲事并不上心。可青黛的心思却与自己不同,相信姑娘和高mama都能看得出来。青黛听着府里有意为姑娘说亲,说得还是靖王,这两日的态度就与往日不同了。之前姑娘对青黛有些冷淡,后来他们回了国公府,青黛也不大往姑娘跟前凑了。就像是和姑娘赌气似的,对姑娘的事儿也不太上心了。可前段时日有了这样的传闻,青黛对姑娘就比往日上心起来。对比之前的态度,这么明显的差距,只要不是瞎子,那都能看出来。莲心冷眼看了青黛一眼,坐在一旁也不再说话。若不是前儿院子里的丫头不太听话,今儿高mama要待在府里管着院子,这也轮不上青黛跟着来梁府。姚梦娴现在可没心思管丫头们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她正愁着外祖父的病。府里的传闻她自然是知晓的,之前外祖父和外祖母来过国公府,为的就是她的亲事。后来祖母和继母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将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也想去梁府看望二老,只是府里不准她出门,她就只好写了书信过去,请二老宽心。今儿听到外祖父病了,这可把她急坏了。肯定是因为她的婚事,姚梦娴心里内疚极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劝劝二老的,她知道靖王身子不好,可能根本活不长久。但自己其实并不介意,若是能早早去了封地,就算靖王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那自己也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她不想外祖父他们再为自己cao心了,二老已经年迈,还去国公府求人受气,这叫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姚梦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想起梦里国公府也曾想和靖王府结亲,只可惜最后大嫂和继母连个病秧子的夫君都不舍得给她,最后将自己推入了深渊。想到那个恶心的男子,姚梦娴就觉得浑身冰凉。虽然梦里自己最后没让那起子小人如愿,可她也没得了好,和那人同归于尽了。可是现在的情形与梦里已经有所不同,自己更是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样的人自己再也不会碰上。姚梦娴深吸一口气,突然对自己的未来有些迷茫,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靖王吗?突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芝兰玉树的身影。那个年少却沉稳,总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少年。姚梦娴摇了摇头,怎么好端端地想到这人了?就在姚梦娴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外头的车夫一声呵斥,马车突兀地停了下来。第七百二十八章牵连“吁!你是何人?”“怎么回事?”莲心有些担忧,这明明还没到梁府啊!若是到了,肯定会有婆子在外头候着请安的。可这会儿她们根本就没听到婆子的声音,这太反常了。“杨伯!怎么回事?”姚梦娴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她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拿在了手里。青黛吓得面色发白,一个劲儿地往马车角落里缩去。“姑娘!没事儿,差点碰上一个人。”杨伯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得这少年的胆子可真大。马车赶得这么快,若是碰上了,那是非死即伤啊!正待车夫还要呵斥几句,少年却抢先开口了。“马车内可是姚三姑娘?”姚梦娴一听这声音,竟意外地觉得耳熟。只是先前好像在哪里听过,可现在她心里发慌,有些想不起来。“你是何人?为何拦下镇国公府的马车?”莲心一听对方竟然说出了姑娘的身份,心中就是一紧。只是姑娘是大家闺秀,自然不能随意和男子搭话。莲心也没直接回马车内的人是谁,而是扯了镇国公府的名号做大旗。“姚姑娘不必慌张,小人是茗砚!”茗砚听出了莲心的声音,不禁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这小丫头还挺谨慎。茗砚?姚梦娴猛然想起,这不是顾诚玉身边的随从吗?想到这里,姚梦娴这才放松了下来。“可是有事?”她有些奇怪,顾诚玉叫随从拦了她的马车,这是什么意思?突然马车前面的帘子一动,一个东西被塞了进来。姚梦娴有些纳闷,见帘子只是一个晃动,就停下了。莲心倒是眼疾手快,将塞进来的纸给捡了起来,递给了姚梦娴。她刚才怕外头有人对姑娘不利,所以特地挪到了马车靠外侧一些,为的就是想挡住外头的人。姚梦娴接过这张纸,发现这是一张团花笺。她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发现上头只写了几个正楷字,“申时正二刻,远香茶楼见。”这让姚梦娴有些发懵了,她有些摸不准顾诚玉的意思了。这应该是顾诚玉写得吧?她有些不确定。毕竟是正楷,若不是对顾诚玉的字十分熟悉的人,根本就看不出这是谁写的。“茗砚?”姚梦娴喊了一声,却发现外头已经没了回应,而马车却又重新动了起来。姚梦娴将这张团花笺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右下角有一朵洁白的琼花。她猛然将团花笺反过来看了一眼,不错!这画琼花的法子确实是出自于顾诚玉之手。当日顾诚玉画了琼花,她也有幸观赏过几眼。画法虽然可以效仿,但用这画法画得如此逼真和传神,应该只有顾诚玉了。青黛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团花笺,心里十分震惊。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姑娘已经和顾大人有了首尾?青黛目光微闪,揪着手上的帕子心不在焉起来。姚梦娴快步走到正房,就被妇人迅速地搂住了身子。“娴姐儿,你可算出府了。”宁氏拉着外孙女的手,泪眼婆娑地哽咽道。“外祖母!”姚梦娴拥住了宁氏,心里也不好受。“好了!才几日没见,你们这是作甚?”梁致瑞赶忙拦住了话头,可别耽误了正事儿。“外祖父?您的身子怎么样了?”姚梦娴听见梁致瑞的声音,忙转头去看。却发现老爷子虽然不大精神,却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转身上前,拉住梁致瑞的衣袖,上下打量。“老夫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么说是为了能让你出府,不然咱们想见你一面还不容易。”看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