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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气疯了。陈云和白芊芊见情况不对,跑过来,问:“怎么动起手来了?”段洵摆摆手让他们别管,自己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掀起眼皮看向怒气冲冲的女孩:“你打吧!随便打!”宁迦被他这无赖状快气哭,又想起刚刚在滑梯上以及水中两人亲密的情形,除了气又不禁大羞。最后,化为一声冷哼,道:“陈云哥,我们去玩吧!”其实这章公公已经表白了,看出来了吗?但他属于思维清奇的小学鸡方式,只会把女主气死。第37章一更宁迦一走,段洵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你跟着我干什么?”宁迦回头怒目道。段洵昂头义正言辞道:“当然是保护公主。”陈云笑说:“迦迦你真是有个好哥哥,把你当公主疼的。”迦迦?段洵心中冷笑,只差一个白眼翻上天。因为公主一词的多重含义,段洵当着人从来是不避讳这个称呼的。以至于宁迦被Sin神这个哥哥当成公主这件事,早已众所周知,也没人觉得奇怪,反倒都是羡慕她有个好哥哥。却苦了宁迦被强塞了一个妹控哥哥,真是有苦说不出。她看着段洵那坦坦荡荡的模样,又想到自己那不可名状的心思,真是满肚子郁卒,憋得她难受极了。想和他吵架吧,显然是吵不起来,只能自己干呕气。不想搭理他,却又甩不掉。后面再玩其他项目,还得时时提防他会不会像之前那样趁自己不备暗算自己。被吓到倒是其次,最怕是自己一紧张,又不管不顾地去抱他。就算他把自己当公公,她也没法把他真当太监。一想到自己对一个公公动了心,而人家公公先前对她好只是为了报恩,她就想一口老血吐出来。至于段洵,在宁迦玩项目时,对于算计她这件事,不仅没有因为她之前的生气而有所收敛,反倒是一副掩藏不住的蠢蠢欲动。得幸好宁迦吃一堑长一智,始终没让他得逞。不过这种斗智斗勇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一圈玩下来,累得像条狗,草草吃了点自助餐,就回了房间休息。同样玩得不爽的还有段洵,回到自己房间后,把跟来的白芊芊毫不留情赶走,自己躺在床上,睁着那双寒星般的黑眸,望着酒店的天花板,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一点困意都无。心里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又好像正在被一把火燎着。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陌生得很,一时也没有头绪是为什么,总之是抓心挠肺。过了一会儿,他茅塞顿开一般,猛得坐起来,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一瓶精油上来。然后拿着精油一溜烟跑去了宁迦的房间。宁迦睡得正香,被敲门声扰醒,一看已经八点多,顿时吓了一跳,再多睡一会儿,今晚估计是不用睡了。她揉了揉眼睛,趿着拖鞋去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男人,眉头一皱,没好气道:“有事?”段洵问:“你还累吗?”宁迦道:“睡了一觉,不累了。”“那有没有觉得浑身酸疼?”宁迦伸了伸胳膊,眉头随着身上传来的酸疼,微微皱了皱,心说还真有点。段洵弯唇一笑,举起手中的精油:“不用担心,内臣马上来伺候公主。”宁迦如临大敌看他:“你干吗?”段洵道:“当然是来给公主按摩。公主是知道内臣手艺的,保管明天醒来,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宁迦想起去年她准备才艺大赛那几天,每天中午在天台练习完后,都躺在地上被他翻来覆去揉个把小时。当时心无旁骛,当然可以坦坦然然享受他的服务。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还能坦荡荡自称内臣,她却是没办法再接受那种两人间那种亲密。实际上现在再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面红耳赤。她当时怎么就能接受个男人,把自己揉来揉去的,手脚脖颈肚皮,就没有他没接触的地方。甚至还脱了鞋,被他把脚握在手里按捏。不能想,一想,都要觉得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宁迦幽怨地看了眼他那略带兴奋的眼神,义正言辞拒绝:“不用了。”然而段洵已经不由分说挤了进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为公主服务是内臣的职责,公主不用客气。”宁迦一听他一口一个内臣就恼火:“你不是已经报完恩了么?还内臣什么?”段洵道:“公主永远是我的公主,报不报恩都不会改变。公主快躺床上去吧,我一定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如果只是前一句话,宁迦可能心跳还会紊乱一下。但加上后一句,怎么听怎么奇怪。他若真是太监,说这样的话,合情合理,但此刻他一头新剪的板寸,再如何漂亮的一张脸,也变得男人味十足,这话就有点太违和了。可你要把这当成男人占女人便宜的话,换做别的人,那是铁板钉钉,但放在段洵身上,就实在是沾不上一点边。一个在心理上把自己当太监的男人,怎么可能想占女人便宜?何况他一脸的坦坦然然。不过不管占不占便宜,宁迦都不会再让他揉自己了。她木着小脸道:“段督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按摩就不用了。”段洵蹙眉看着她,脸色一垮:“看来公主是真的对我生分了?莫非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宁迦一愣,什么跟什么?继而又不满道:“你先前自己说报完了恩,对我爱答不理,现在倒是怪上我了?”段洵道:“之前我们复国大业正在紧要关头,我每天很忙,无暇顾及公主,是我的错。”说罢阴阳怪气哼了一声,“但我一忙完就来找你了,一找你就遇到你跟你那上辈子的未婚夫状元约会,还对我各种摆脸色。那姓陈的没出现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宁迦反唇相讥:“那是,以前都是我哄着你,现在我不想哄了。”段洵哂笑道:“所以我说,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宁迦还要反驳,忽然觉得两人这对话走向怎么这么奇怪?什么新人旧人的?搞得她好像是个喜新厌旧的渣女一样。而且他公公式的拈酸吃醋,听着也不大对劲。她皱眉道:“你不要胡说,陈云是陈云,他跟程状元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关系,我和他也早没关系。”段洵干笑两声:“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大变?”宁迦道:“是你先对我冷淡的。”“我说了为了我们大宁的复国大业。”说罢又道,“好吧,算是我的错,我这不是来认错了么?给你按摩赔不是还不行?”宁迦依旧拒绝:“都说不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给她按摩。因为她做梦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