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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是出了什么事吗?”段洵目光落在她那表情略微夸张的脸,勾了下唇道:“我女朋友被人绑架了,我回家拿钱,你能送我一程吗?”“什么?宁迦被人绑架了?”白芊芊睁大眼睛,仿佛愕然不已,又猛得点头,“好,我马上送你。”*一个小时后,一辆红色的跑车在市郊的一处废弃码头边停下,在暗沉的夜灯下,卷起一地尘土。段洵从车子下来,他短短的头发上挂着晶莹的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水。码头边停着一艘两层的机动船,听到动静,上层甲板抽烟的几个人齐齐船头看过来。站在中间的段瑞大声喊道:“哟,还真是不能小瞧你,我还没给你发信息,你就找到地方了。就一个人?胆子挺大的。”说着,招呼旁边的同伴,“先去给他点教训。”七八个人从船上下来,个个不是寸头就是光头,一看就是段瑞在牢里结识的一些人渣。几个人走上前,上下打量了着段洵。其中看着像是老大的男人道:“我还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小白脸。川子,给他点颜色瞧瞧。”“诶!”那被叫做川子的人走上前,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小男子。大概是段洵看起来不像个能打的,所以叫了他。段洵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只神色冷厉地看向正在往楼下船舱走去的段瑞,道:“别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我还得上船去和我便宜弟弟打招呼。”楼梯上的段瑞笑了笑:“哥,我先下去陪嫂嫂了,等着你爬过来。”就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摩托的马达声。三辆风驰电掣的摩托,猛得驶过来停下。段洵回头看了看三人,叹了口气道:“你们怎么来了?”苏达说:“兄弟妻岂能被人欺?这么大事,我们怎么能不来?”段洵道:“行吧,那这里就交给你们几个了。”说罢,他以一个闪电般的速度划过面前一排人,朝船上走去。那几个人想回身阻止他,却被苏达阿坦和小飞跑上前拦住。那老大看着这三人,笑说:“挺讲义气,还是学生仔吧?”已经摘了脏辫,看着一脸乖巧的阿坦说:“货真价实重点大学学生。”老大嗤笑:“不知天高地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阿坦说:“还能是什么人?流氓呗!”苏达虚虚朝几个人指了指:“流氓不可怕。”阿坦则指了指他们自己三个:“就怕流氓有文化。”十几道身影,在下一刻,交织在了一起,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段洵下到船舱的时候,段瑞正站在头上被套着麻袋,看起来已经在地上昏死过去的rou票旁边,他手上拿着一把枪,指向来人:“哥,你以为带着帮手找到这里就有用?只要嫂嫂在我手上,就还是我说了算。”段洵点头:“没错,你说了算。”然而他还是继续往前走。段瑞提起枪对着他的额头:“别以我不会开枪,转账的钱我已经收到,出国的路线我也早就准备好,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弄死你,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我现在就开枪打死你们两个,让你们去地下做一对鸳鸯。”与他隔着两米之遥的段洵,被黑色枪管对着头,冷如冰霜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是看着他,嘴角勾起,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那或许不算是真正的笑意,而是一种像是看蝼蚁一般的讥诮和笃定。段瑞心头忽然就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全身汗毛忍不住竖了起来,这恐惧迫使他对着他的脑门摁下扳机。砰地一声,船舱内的枪声,以及男人惊恐的吼叫,让岸边的打斗暂时停下来。苏达大喊:“Sin!”段洵的声音轻飘飘传出来:“继续解决岸上的人,不用过来。”而段瑞的同伴听到他的声音,都不再恋战,要拼命往船上跑去看究竟,然而却被苏达几个缠住,继续打得不可开交。这边还没完,又有两架车子在岸边停下,这回下来的是陈云和他带的保镖。他没搭理岸上的打斗,直接往船上飞快跑去。当他下到一楼船舱,看到木板上躺着的人,以及一滩血时,抬头惊愕地看向那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男人:“段洵,你杀人了?”段洵不紧不慢地擦手指,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掀起眼皮,用他那双漆黑狭长又冰冷的眼睛,轻飘飘看他:“怎么?想来一出英雄救美?可惜啊可惜,还是比我晚了一步。”陈云到底是个富家子,哪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道:“宁迦呢?”段洵指指地上那被麻袋掏出头的女人,没说话。陈云皱了皱眉:“你怎么不帮人解开?”说罢上前,一边拉开麻袋,一边,“迦迦,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只是当他打开麻袋,看到里面头发湿漉漉的人时,却惊住了,那rou票哪里是宁迦,分明是晕了不知多久的白芊芊。“怎么是白芊芊?”陈云转头问一旁气定神闲的男人。“谁规定不能是白芊芊?你么?也对,不然你怎么知道宁迦今天被绑架了?”段洵勾唇一笑,手指点了点膝盖,“让我想想啊,白芊芊帮段瑞绑人?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和段瑞这种下三滥合作,但你盯上了他,知道他要搞事情,追踪他的动向不难,知道他绑了宁迦,也不阻拦。因为他本来是计划两个小时后通知我来这边,那么只要在两个小时内,你赶得及救宁迦,那你就能充当救美的英雄。在你看来,也许就能挖得动我的墙角了。我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两辈子都不是。上辈子公主瞎了眼,这辈子她可不会再受骗了。”他说得自然没错,但是后面两辈子是什么意思,却叫陈云迷惑了。况且他那样气定神闲,看他不仅是像看一个毫不起眼的失败者,甚至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段洵自然不会多解释,而是将目光移向身后走来的宁迦,昂昂头道:“公主,看清楚这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头上还挂着水汽,披着男士外套的宁迦,冷冷看向陈云:“陈云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陈云脸上挂不住,哂笑两声:“迦迦,这个人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当真什么都信他?”宁迦说:“我当然信他。”陈云不想再多停留当笑话,保持着最后一点骄傲哼了一声,转身道:“算我多事。”等人走后,宁迦看了眼地上的血迹,打了个哆嗦问段洵:“你真把他杀了?”“怕吗?”宁迦摇头:“他活该,就是不知道你这算不算触犯法律。”她正思索着,段父竟然被陈管家扶着出现在了船舱内,看到地上一滩血和趴着的段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