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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了?钱一分没有,你们牛家人还想白睡俺不成!”王桂兰尖声叫着,让她拿出三万多块是绝对不可能的,还不如杀了她。牛铁福那个怂包货,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能委屈自己陪这种男人睡觉,平时她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现在区区五十块就想打发她?没门!“我们给钱!”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还有些喘气,大家齐齐看去,是个漂亮水灵的姑娘,正是王桂兰的女儿杏儿,得了丫蛋的消息,包了辆出租车急匆匆回来了。刚一进村就听见了她娘的骂声,杏儿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没让老板开车送回来,否则老板看见她娘这个样子,肯定会瞧不起她的。“你回来干啥,不关你的事,回城上班去!”王桂兰没敢撒泼了,自从杏儿上班后,她在女儿面前越来越没威信了。杏儿没理她,对牛大伯说道:“那笔钱是我娘借铁福大叔的,总共多少?我们都给。”“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腰,你知道是多少钱就敢应承了,滚,没你的事,滚回去上班!”王桂兰急得直骂。她怎么生出了这么个蠢女儿,除了相貌,没一处像她的,蠢的要死,人家牛家倒还扣了嫖资呢,这蠢丫头却一分不少要全还了,还说钱是她借的,蠢货一个。“娘,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女儿,今天就听我的,否则我和你断了关系,从此以后我再不回来了。”杏儿强忍着泪,说出了一直想说的狠话。()第3265章以死相逼老板在南方有家总店,想让她去总店工作,她不放心王桂兰就没答应,可她娘这个样子,她真的无法忍受了,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白眼和谩骂,还说女肖母,有王桂兰那样的娘,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她已经受够了!王桂兰吓了一跳,错愕地看着杏儿,意识到她不是在说虚的,不由慌了,“你……要去哪儿?”“外面那么大,总有我能去的地方。”杏儿神情冷漠,但眼底微红,不是逼急了,她也不想做绝。“你……你个没良心的,老娘辛辛苦苦养你……”“你都不替我考虑,我也不必替你考虑了,娘,你要是心里还顾念我,就把钱都拿出来,你别逼我!”杏儿打断了王桂兰。汤圆圆第一次看见杏儿,和王桂兰很像,但杏儿眉眼更正气,不像王桂兰妖里妖气的,相由心生,说明杏儿确实是正派人,和她娘截然不同。“我们过去吧。”汤圆圆看出杏儿现在很难堪,换成谁处在这样的境地都会难堪,杏儿已经做得很好了,只可惜王桂兰不明白女儿的苦心。“不必都拿出来,扣除掉……”杏儿又打断了牛大伯,正色道:“牛爷爷,您虽然德高望重,可话也不能乱说,那些钱就是我娘借贵福叔的钱,还需要扣除什么?该还多少就还多少,以后要是我再听见谁在背后瞎嚼舌根,别怪我不顾念同村情义,咱们法院见!”牛大伯神情讪讪的,今天他确实仗势欺人了,可那也是没办法,面对王桂兰他能理直气壮,但面对杏儿却总归气短了。“好,就按借债算,让你娘把钱还了,从此以后这笔债一笔勾销,我们牛家人也绝不会在外面乱说话。”牛大伯保证。他也不想为难小辈,莫欺少年穷,杏儿看着是个有出息的,他犯不着把事情做绝了。“俺不同意……俺……”王桂兰没叫几声,就被杏儿的冷眼瞪得没了气焰,虽不甘心,可她也不敢真惹毛了女儿。汤圆圆走了过来,冲杏儿笑了笑,对铁蛋说道:“你把大哥放下来,只是要债而已,乡里乡亲的没必要闹僵了。”铁蛋爬上树,将牛大哥放了下来,让他背着人穿上裤子,别丢人现眼的。汤圆圆柔声道:“钱也不必现在就给,要是一时凑不齐,可以分期给。”“不用分期,我们一次性付清。”杏儿挺了挺背,想让自己气势更强一些。“你个死丫头,家里哪来那么多钱,你才上班几天啊,翅膀硬了想当家做主了?”王桂兰破口大骂,她怎么生出了这么傻的女儿,别人是傻进不傻出,她这女儿却是傻出不傻进,气死她了。杏儿面无表情,“我知道你有,拿出来还给人家!”“没钱!”王桂兰一口回绝,她辛辛苦苦攒的钱,凭什么拿出来。杏儿冷冷地看着她,也不说话,蹭蹭蹭地进屋了,大家奇怪她去干什么,汤圆圆意识到不妙,刚想让铁蛋去看看,杏儿拿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出来了,大家都吓了一大跳。“你要干什么?”王桂兰心里生出了寒意。杏儿用刀刃对着脖颈,王桂兰腿都软了,牛大伯也慌了,他只想要钱,没想搞出人命。“还钱我活,不还我死,你选!”杏儿一字一句地说。()第3266章善恶只是一念间“先把刀放下,你别干傻事,把刀放了,杏儿……娘都听你的……”王桂兰哭哭啼啼的,脸吓得惨白。“先还钱!”杏儿手用力了几分,脖颈上沁出血线,这姑娘眼神狠绝,对自己下手更狠,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不急着还,杏儿你先放下刀子,有话好好说,钱不着急……”牛大伯的气势全无,连声说好话。要是真弄出人命,他就得去坐牢,而且逼死个小丫头,他良心也难安。其他村民也都劝说,担心杏儿一时想不开做傻事,再想到杏儿爹生前的好,村民们更不忍心了,情真意切地劝说着。华夏的老百姓其实是很复杂的矛盾体,善良是肯定的,可恶毒也是他们,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都是善良的百姓们干得出来的,之前看热闹,这些村民没少看笑话,巴不得牛家人闹得更凶些,但现在杏儿真以死相逼了,村民们又不忍心了,真心实意地希望杏儿好好的。善与恶之间,差的只是一丝丝,一个转念间或许就是万丈悬崖。“还钱!”杏儿死死地看着王桂兰,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手上更用力了些,血珠子滴到了白色的T恤上,触目惊心,若是再用力,恐怕会割破颈动脉,那样就危险了。“还,娘去拿存折,现在就去拿……”王桂兰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地进屋,过门槛时摔了个大跟头,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几个村民过去搀扶,杏儿的刀还架在脖子上,血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