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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会甜言蜜语了,一哄你,就晕头转向,最后什么都给答应了,下次机灵点,你不答应他也没辙的。”桑染挤出一个笑容:“没事的,就让他玩这一次吧。”张翠霞笑笑,又出去了。桑染笑容垮下来,目光扫向房间角落里放着长灰的崭新搓衣板,停留了几秒。*另一边。苏雅正在收摊子,一个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的青年跑过来,叼着牙签,含糊道:“你让我盯的祝长安,刚刚听到他……”☆、被夺丈夫的甜文女主(完)苏雅软着腿从镇上回来时,手心还是一阵冷汗。第一次做这种事,到底有些害怕。不过一想到桑染即将拥有的下场,她眼中就露出些许快意。之前她将自己按在河里生死边缘徘徊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很爽,甚至激动,抑制不住开心。苏大嫂出来倒水,见小姑子这模样,有些好奇:“小雅,咋了?”苏雅顿时一个激灵,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冷了,她摇摇头,说:“我今天高兴,咱们晚上做rou吧。”“好啊好啊!”即使家里赚了钱,平时还是不怎么能吃好东西的,一说吃rou,苏大嫂就高兴了。她欢欢喜喜的跑去跟婆婆说了。家里几个男人都不在家,要她吃rou,婆婆肯定不愿意,但苏雅要吃,就不一样了。果然婆婆忙不迭的点头,撑着拐杖起身,笑容满满的问:“成,我去买rou,rou摊应该还剩点,小雅,还是瘦rou多一点?”女儿现在是家里的摇钱树,自然得哄着了。苏雅唇角笑意越发深,扬声道:“瘦的。”“好好。”苏母出去了。苏大嫂感叹一声,可惜道:“当家的不在家,吃不到咯。”苏雅心情好,闻言也回了一句:“大哥还有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肯定要给你带东西的,他吃什么吃不到?”“也是。”苏大嫂点头,继续干活。他们口中的当家的便是苏大哥,苏家几个兄弟,还有宋家的那个,都上了火车跑到深市进货了。因为不是衣服,不需要苏雅的眼光帮忙挑选了,又是长途火车,听说自己可以不去,苏雅便没有坚持。反正好几个大男人,而且那些东西又不重,回来方便,大家都很放心。他们去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安安全全的,没有出现传闻中的意外,估计是意外很少了,不会发生在他们头上。晚间,在娘家吃了晚饭,苏雅就在这休息了。她虽然嫁人,但之前的事和宋家闹得并不愉快,即使妥协,但她自己也同样得到了一些好处,那就是宋建国说过,她不需要住在婆家,以后想住哪里都可以。因为宋建国自己常年不在家,他离开了,苏雅和父母再闹矛盾,吃亏的自然会是苏雅,毕竟打也打不过。他算是很为苏雅着想了,军人的身份让他只能如此处理。……次日。苏雅早早就醒来了。一起来就喊一声:“妈!”苏母快步进了房间,根本不用问都知道女儿要说什么,回答道:“知道啦,今天一早就守在那路口了,跟你嫂子轮流守着的,没见祝长安回来。”苏雅rou眼可见的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妈,辛苦了!”苏母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不辛苦,你就少给我闹腾就好了,早点跟宋建国生个孩子,到时候宋家那群人也奈何不了你了,他要是再给你委屈受,你就拍肚子给他看……”熟悉的念叨,苏雅苦恼的捂着脑袋,逃避的躲开。苏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还是出去了。苏雅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老旧长霉的房梁,皱起的眉头松开,勾唇笑着。一晚上没回来。这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看来昨天做的事没有白费,如今正好是严打的时候,赌博这些屡禁不止,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大,都好。但真有去举报,被重视的可能性也极大。一旦被抓了,按照如今的形式,祝长安也只能和上辈子苏雅记忆里那般下场了。他出事了,桑染就是寡妇,就算再有钱,再厉害,她也是个寡妇。苏雅心跳越来越快,有些过于激动了,她两手捂着胸口,昨晚盼了一晚上的事,总算是成真了。她忽然躺不下去了,赶紧爬起来,看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昨夜本该早早就睡着,只是记挂着这件事,心中无限畅想,导致失眠了。“妈,我出去一趟。”匆匆吃了一点早饭,苏雅便拿着点平日里人情往来的礼品离开了。苏母探头看了两眼,见她走的这么快,嘟囔两句:“赶着去投胎啊。”便没说什么了。苏雅去哪?当然是去看好戏了。祝家村离苏家村很近,走路不过十分钟就到了。祝长安家,她自然也知道在那,熟门熟路的找到地方。只是看见这房子,她心中还是多了一丝畏惧。桑染留下的阴影还没彻底消除。但在苏雅心中,看她倒霉惨样的想法占了更多,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直到一个祝家村的路人经过她身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道:“你是要去这家啊?他们家有人!”苏雅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抬脚进去。祝家的房子比他们家好不少,庭院很大,堂屋宽敞明亮,两侧的房间一看也很宽敞,是这个时代别人羡慕的对象,同时也是她羡慕过的。张翠霞在井边洗菜,动作麻利,脸色不算好,但也没太难看,听见动静,一抬眼,看见苏雅,她还愣了一下。都是周边的,而且跟自家还有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还是认得的,就是认识,才更加疑惑。“宋家的?有事吗?”张翠霞问。苏雅心颤了颤,握紧了手里的礼品,强笑道:“之前不小心和小染有些矛盾,昨天听说小染回来了,就想过来跟她说一下,小染在家吗?”“在。”张翠霞点头,扬声喊道:“小染,苏雅来找你了。”又礼貌的说:“先进屋进屋坐会儿。”苏雅跟着她进了堂屋,正好看见穿戴整齐的桑染从房间里出来,几乎瞬间,她脸白了。被丢到河里的痛苦再次出现。桑染仿佛没瞧见她的变化,唇角微勾,有些疑惑,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暗示着什么,轻声道:“有事吗?”又是这三个字。苏雅脸色有些僵硬,目光在她脸上仿佛扫过,逐渐带上一点疑惑的神色,进来之前还很自信的心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