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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心软。阿绥难得硬气:“我们是一家人呀!”阿绥看了看屋子里郭含芷的侍女柳叶,起身抱着重重的箱子放到柳叶怀里。转身看着她,怕她再拒绝抢先道:“等你以后成了首富要还我的。”“呜呜呜……阿绥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小仙女!”郭含芷感动得拉着她不撒手。到了傍晚郭含芷回去的时候,还从魏候府带着两个侍卫护送着她回去,坐在马车上抱着箱子紧张兮兮的,生怕别人来抢劫。——李寅听着阿绥手舞足蹈兴奋地说话,手腕上的玉镯发出清脆的响声。伸手把他家的散财童子抱入怀里:“自己还有银子使吗?”阿绥想了想,闭上嘴,如鹌鹑似得不说话了。这是全部家当都送出了,李寅不知她这幅赤诚的心肠,是好是坏,想来还是要他时刻看顾着,好在郭家娘子心性不错,不然她被人骗了还要傻乎乎的帮人家数钱。阿绥犹犹豫豫的说道:“我不出去,不要花钱的。”“小傻子。”李寅伸手点点她的额头。第二日,阿绥看着她妆匣上又多了一只满满当当装着银子的箱子,开心地抱着李寅主动献上香吻。若是阿绥身后有尾巴的话,怕是要摇上天了。作者有话要说: 郭含芷:夸夸群群主阿绥:夸夸群管理员李寅:夸夸群管理员专属夸夸员第55章叶家小厮在书房外传话:“郎主,大郎君过来了。”“让他进来。”叶恒坐在案后看着他的长子叶冬荣躬身问安。观其儒雅彬彬,温顺谦卑,叶恒满意的说道:“起吧!”叶冬荣乃叶恒原配元妻所生,今年二十有五,按说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早该入仕,但叶恒却一直让他在家里一边跟着先生读书一边管理族中事务。叶恒点头示意他入座,叶冬荣谢过之后,坐在了书案右下首的圈椅上,背部挺直,认真地看着叶恒。叶恒道:“今日收到你姑母的来信了。”“姑母近来可好。”叶冬荣背脊微微向前探着。“她身体向来康健,你姑父也对她十分尊敬,万事顺意。”叶恒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当,高带玉冠,蓄着美鬓,因着嫡亲meimei生活美满,面上露出笑意,自有他这个年纪的风度。叶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六月初六,你姑母生辰,为父准备派你前去贺寿,大郎可愿?”叶冬荣起身拱手行礼:“全凭父亲做主。”他感知此番入京便是让他入仕的机会的。陇西叶氏立世一百余年,日渐式微,到叶恒这一代朝中已无重臣,叶恒的父亲叶信芳凭着和老怀国公的交情,将女儿嫁入了怀国公府,就希望能有一天帮衬到叶家。叶恒知晓自己并未大才,便蓄力等着机会推自己的儿子入仕,谁知天赐良机竟然让他们搭上了李氏。李氏世代公侯,其势力并不是郭氏可相提并论的,更何况如今的叶氏。叶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那位……”叶冬荣知晓他说谁,语气坚定:“父亲放心,儿子定会把她当做亲meimei一样对待。”“她本就是你亲meimei。”叶恒幽幽道。叶冬荣心中叹息:“是儿子愚钝了。”叶恒对他而言是位好父亲,对叶氏而言是贤德的家主。但他常常忽视后宅,导致他的母亲产后郁郁而亡,第二位夫人亦也是这般下场,其所生的五meimei更是刚及笄便亡故了。“回去准备吧,早日出发去长安,也可与五娘培养培养感情。”叶恒挥手,让他退下。叶冬荣迟疑一瞬,还是说了一句:“恕儿子造次了,还望父亲多顾着后院的几位meimei,她们也已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他身为儿子,管不了后宅那位并未贤良之德的“母亲”,但几位meimei却不得不提。叶恒有片刻失神,点点头:“知道了。”——进了五月,天气越来越热,阿绥在多次抗议中终于取得了穿衣自由。此刻阿绥身着丁香色葡萄枝暗纹高腰襦裙,上身配的是浅黄色蝴蝶纹短襦,臂弯挂着月白色披帛,靠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左手支着下巴两只玉镯顺着纤细的手腕滑落卡在白嫩的小臂上,右手垂在美人靠的栏杆外,手里拿着一只步摇慢慢摇晃。在日光的照耀下,白玉佩珠散着微光显得她手腕格外细腻柔和。步摇晃动坠着的玉珠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而夹杂在这响声中还有一道特别的声音。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狮子狗蹲在美人靠下方,一边伸着前爪向上够着坠珠一边“嗷呜”直叫,奶声惹得阿绥心都软了。阿绥忙放下步摇,起身小跑到院中,抱起小狮子狗,顺着他漂亮的毛发轻声哄道:“是我不好,不逗你了,奶糕乖!”奶糕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乖巧的伏在她怀里。这条狮子狗是前几日李寅带回来送给阿绥的,才五个月大,娇小得惹人怜爱。“娘子。”阿绥抬眸看去,奶糕也跟着转头。知语轻笑一声:“娘子明日去怀国公带的礼品已经准备好了,您可要去检查一番?”“你看着没问题就行。”阿绥抿唇笑着。叶家的郎君昨日刚到长安,阿绥得了消息,准备明日过去拜访。知语道:“婢子核实过礼单,没有问题。”“那应该没有问题的。”阿绥十分相信知语,知语也不会她的信任,行事越来越沉稳。奶糕突然冲着院门“汪汪”叫了两声。阿绥便知道是李寅回来了。转身看去,果然正是李寅。抱着奶糕迎上去。李寅看着她怀里的奶糕,伸手摸了两把。“这么喜欢?”低声问阿绥。阿绥点点头,把奶糕送到他怀里:“这当然,奶糕可是你送给我的。”李寅接过来,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俏鼻:“以往送了你那么多东西,也不见如此欢喜。”“不一样的。”阿绥嘟囔着。李寅轻笑两声:“奶……奶糕听话温驯,不会伤人,狗的寿命一般有十几年,养得好活到二十岁也是有的。”他原是觉得这个名字实在是不顺耳,但阿绥说它毛发雪白像极了那些奶制的糕点,坚持要取这个名字,看她喜欢他也不愿驳了她兴致,便随她去了。“那我们可要养的精细一点。”阿绥虽遗憾狗的寿命与人相比实属短暂,但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来。两人说话,奶糕也不打扰他们,只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们。进了屋,李寅放开奶糕,奶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