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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家娘子看着可是个好的?”李蜜撇了撇嘴:“长得还行吧!”听她这话,婉姨娘点点头:“那看来相貌是十分出众了。”“哼,长得再漂亮那又如何,那位要是不喜欢也白搭。”李蜜道。李宣脸色这才转好:“这倒是,若夫人自作主张的帮他说了亲,让他闹起来,我们不得跟在后面看好戏。”李蜜幸灾乐祸地摇摇头:“不过就算这婚事成了,他也要能生出个儿子才行,那叶娘子看着娇娇弱弱的……”婉姨娘看着李蜜训道:“哪有未出嫁的娘子将这些话放在嘴边的?”李蜜不在意地哼了声。“要我说,阿兄还是派人照顾好你院子里的那位妾侍吧!若能生下个男孩,我们就抢先赢了一步了。”李宣的正妻嫁进来五年只得了一位小娘子再无所出,好在妾侍又有了身孕。李宣一口饮尽茶盅里的茶:“是个郎君还不是个庶子,庶房的庶子又什么用,我们那位好父亲可会看在眼里。”怨气太大,所以话音刚落,李蜜和婉姨娘脸色也跟着一变。“是我不好,若不是投身到我肚子里,这世子之位早就到你手里了,阿蜜的婚事也不需要捏在夫人手里了。”婉姨娘捏着帕子哭哭啼啼的说道。李蜜厌烦地开口:“别哭了,你当我阿兄不想吗?你当我不想吗?”她只要想到昨日去怀国公府,安喜县主那副喜爱叶五娘子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泛酸,若是她是嫡女,又怎么会如此尴尬,若她是安喜县主所生,那些宠爱定都是她的了。李宣看这场景看倦了,甩了袖子直接走人,耳边还能听到李蜜娇叱声:“整日哭哭啼啼有什么用,父亲能多看你一眼吗?”与兰院隔了一条小道的是梅院,李宛正一边绣着娟帕一边看着弟弟读书。李宛温声道:“阿宇不要管外面的事情,也不许听别人胡说可知道。”“阿姐你放心,我不管那些的,我只知道等着三兄取了新妇后,我尊敬着她就可以了。”李宇手中的笔杆未有停顿。“你晓得就好,我们只要自己该得的,那些不是我们的东西不能惦记。”李宛不知隔壁院子是如何想的。她没有他们的野心,她只盼着平片安安的就好。再说夫人也不是那种恶毒之人,把她当长辈孝敬着,她自然也不会为难她们。李宛看着手里绣着鸳鸯戏水花样的绢帕,害羞地笑了笑。她是今年年初与宁德候府的嫡次子孔灵均定的亲事,由于长子孔正则明年才成亲,她的婚事自然要在后面,这些日子她便在家里绣些绢帕,绫袜和一些小东西打发时间。她是极其满意夫人帮她说的这个亲事的,公侯家的嫡次子是最安稳的了,不需继承家业cao劳又有身份地位。更何况她派人打听过了,孔灵均不是无能之辈,平日里也没有染上那些世家子弟的坏习性。没有爵位,公婆心疼也会从旁的地方补偿,孔灵均未来的仕途也不需担忧。再说句不好听的,等着日后公婆逝世分府独居的时候孔灵均也能独当一面了,到那时没人管着岂不轻松自在。这般好的亲事,她也十分感激夫人的,而李宇作为李氏本家的郎君,虽是庶出,但本家郎君只寥寥几位,又何愁没有出路。何必瞎折腾,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到那时哭都没有地方哭。……次日安喜县主回了一趟齐王府,听得她的来意,齐王妃开心极了,当下便应承了下来,十日后亲自去了怀国公府。为魏候李寅提亲。作者有话要说: 十点见!你们想看的那个会找时间写的,嘻嘻,等我通知哦!第60章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燕国公六礼已行五礼。按说这些世族公门准备嫁娶事宜,准备个半年八个月的也是有的,但没有想到燕国公府的速度如此之快。不过那些看热闹人转念一想,魏候如今都二十有四了,换成寻常男子,快些的早就儿女双全了。想来燕国公府也是极其满意这个未来儿媳的吧!要不然纳征那日燕国公府送出的聘礼怎么会从中午送到了太阳下山呢!众人就等着过几日看新娘的嫁妆了。说起来,如今谁都比阿绥着急。热气腾腾,树上的知了“支呀,支呀”叫个不停。“陶嬷嬷,娘子睡着了吗?”知语端着一碗酸梅汤,进屋问着坐在外室的陶芝。芍药花都凋落后,李寅和阿绥又都搬回了邀月楼。陶芝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给她使了个眼色。知语点点头,轻声进了内室。阿绥穿着薄衫,背着身歪躺在软塌上,窗户大开,细胳膊呼哧呼哧摇着扇子,奶糕趴在一旁吐着舌头。“娘子,这是知言刚送过来的酸梅汤,酸酸甜甜的解暑正好了。”知语脆声道。阿绥坐起来,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知语。头发卷卷的搭在脑袋上,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委屈极了。知语心疼,但又没有办法:“娘子,郎主也是为了您好。”阿绥整个人都蔫吧了,失落的把奶糕抱起来,一同扇扇子。阿绥自幼清贫惯了能吃苦,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热了,所以每到夏天都很难熬。如今又被李寅养得娇了些,更耐不住热了,入了夏哼哼唧唧的身体难受极了。前些日子,刚入伏,下面的人不懂事,为了讨好未来的主母,趁着李寅去衙邸的时候给邀月楼送了冰盆。阿绥头一次见冰盆,开心极了,那日只顾着享受这冰冰凉的冷气,都乐不思蜀了,哪里还能想起别的。结果身子单薄,又穿着薄衫吹了冷气,自个儿受罪,足足腹泻了三日。李寅前所未有的发了一场大火,下头伺候的人不管大小,在主子面前是否有体面都被罚了两个月的月钱。阿绥的冰盆也被撤下去了,这越来越热,阿绥越发熬不住了。知语手里捧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碗,里面乘着深红色的酸梅汁,看着倒是解渴。阿绥小心翼翼的,期待的问道:“是冰的吗?”知语沉吟着不知如何回答。阿绥便懂她的意思了,苦着脸,叹了口气:“拿来吧!”“知言送来的时候,外面泡着井水,喝着也有些凉的。”知语想了想说道。阿绥眼睛一亮,怕过会儿就不凉了,抿了一口,眉头这才稍稍舒展。阿绥看着腿上直喘气的奶糕,抬眸:“奶糕可以喝吗?”“娘子,奶糕还是喝白水吧,婢子去喂他喝水。”阿绥赶忙把奶糕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