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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俯身吻过她的面颊,薄唇印过泪珠滑落的地方:“莫哭。”纤长卷翘的睫毛被泪水粘在一起,漂亮的眸子被水洗过一样明晰清澈。清楚的看到里头只有一个小小的李寅。情潮涌动,阿绥主动亲上他的薄唇。小奶糕好奇的跑过来,在李寅靴子间窜动。见他们不搭理他,忍不住叫起来。李寅半睁凤目,瞥了他一眼,放开阿绥的红肿的香唇,抽出碰到她肌肤的大掌,堪堪收住来势汹汹的欲望。深呼吸,平复气息。阿绥面颊guntang,浑身绯红,窝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和地上闹腾的小奶糕。过了会儿,李寅带着她躺倒在榻上,阿绥伸手把奶糕捞上来。李寅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头发,她不出门便没有熏香,但她身上头发丝儿还有着一股馨香,是她自带的特别的体香。李寅深吸一口气,宁静温和。阿绥不老实地挪动小脑袋,躲开他的□□,软软地开口:“夫君是不是把我当成奶糕啦!”“这是何意?”李寅垂眸。奶糕听到自己的名字看向李寅。李寅看看阿绥再看看奶糕,心中不解。阿绥把奶糕递给他:“夫君揉他就好了。”她最近都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被他撸毛,撸掉了。李寅目光微凝,薄唇弯弯:“我刚刚才说过只要阿绥一人,既然阿绥这样说,那……”说着就要伸手把奶糕抱过去。阿绥却突然收回手,躺躺好,把小脑袋抵到他手心蹭了蹭。这意思是让李寅继续摸头发了。其实阿绥还是蛮喜欢让他摸头的,他的手掌温暖,动作轻柔,很舒服的。虽然可能会有掉头发的风险,但是……阿绥看了一眼瞪着无辜大眼睛的奶糕,心想着这项服务只可以她一人使用。阿绥小气地占着李寅,为了补偿奶糕,伸手摸摸他的白毛。李寅如她所愿,揉揉她的脑袋:“出息。”跟个奶糕吃什么醋。但李寅心中却为阿绥的占有欲而窃喜。阿绥小脑袋被她摸得舒服,叹息一声,猫儿似得娇懒的缩在他身旁。离晚膳还有一会儿,两人躺在榻上说着闲话。“夫君,你说为何那男子要纳那么多妾侍呢!”阿绥疑惑的开口,俗世间什么都好,偏这个惯例,阿绥不喜欢。她好奇地问她身边唯一的男子。“许是好女色,许是好面子,又许是为了子嗣……原因很多,没个人都不一样。”李寅低语。“那夫君为何没有?”阿绥问他。只是单纯的好奇,并非试探与吃醋。她往来燕国公府和怀国公府,知道世家郎君十四五岁便会派人教导人事,但阿娘偷偷告诉她,李寅身边未有过旁人。“大概是为了等你吧!”李寅强势地堵住她的嘴,小娘子心思细,想得多,说着说着就容易把自己绕进去,到时候自个儿伤心,难过。阿绥爱听他的情话,含羞带怯地承受着他的亲吻。李寅搂着怀里的宝贝,想着她方才的问题,少时心性不定,不耐烦儿女之事,一心扑在府外。长成后,到了成亲的年纪,又觉得世间女子皆是俗物,还比不上他案几上的邸报有趣儿。谁知竟让他得了这世上最好的阿绥。李寅心中满足,心思微动,这许是就是世人常说的缘分。想到这儿,讪笑一声,自个儿何时信这些了。怀里的宝贝动了动,李寅薄唇微勾,大概是受了怀里阿绥的影响吧!“肚子咕咕叫了,我们去用晚膳吧!”阿绥扯了扯他的衣袖。李寅扶着她起身,拿过一旁被她蹬掉的绫袜,给她套上。再弯腰捡起绣鞋帮她穿好。阿绥像是习惯了一般,被他伺候着。下了榻,阿绥抱着奶糕,一边嘟囔着:“去用膳啦,去吃好吃的啦!”一边往外小跑着。李寅含笑看着她的倩影。三分缘分,七分筹谋。他容不得这份姻缘出现任何差池。阿绥跑到门口,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快一点呀!”李寅阔步上前。-寒露方过,圣人于宫中设宴,为此番前往幽州的将领践行。中宫缺失,往年若有大事,还会由着几个主位娘娘一同主持,宴请内外命妇。但太子亡故后,再遇到大大小小的节日时,圣人都没有下这道旨意了。因此阿绥也不需要着大妆跟着李寅进宫了。安喜县主亦是如此,她也乐得清闲,一头扎进了魏候府。趁着临行前的这段空闲,拉着阿绥,给她恶补和李寅一同去幽州的几名副将的夫人的为人处世,家世背景。又吩咐燕国公的绣娘帮着魏候府的绣娘赶制冬衣,和明年的春衣,夏衣等。安喜县主富贵惯了,便是如此匆忙,也要事事按照以前的规制。阿绥看着面前的花样,挑昏了脑袋:“去年的衣裳还有很多呢!”安喜县主不赞同的说道:“去年有去年的款式,今年时兴的花样才好看呢!乖乖的,听话。”听着安喜县主哄孩子的语气,阿绥像是吃了一罐蜂蜜,甜丝丝的幸福得冒泡泡,她觉得她还可以再看十沓花样。原先整理的十箱行礼,经过安喜县主的添置,又多了五箱。等着李寅回来,阿绥不冒幸福的泡泡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放得下吗?”李寅心疼地揉揉她的脸:“绰绰有余,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带的,别落下东西就好。”李寅看着书架上的话本子,命明叔派人装起来。“别别别,好些我都看过了,”阿绥连忙阻拦,“拿我没有看过的就可以了。”“要走半个多月,路上无趣,多拿些打发时间。”李寅道。知道他的意思,阿绥趁着明叔背过去看不见他们的时候,踮脚亲亲他:“我不会委屈自己的。”赵恃进门,就看到李寅正抚着阿绥的腰。“哎哟”一声。阿绥害羞的推开李寅,朝他浅浅的福了福。“小嫂子太客气了。”赵恃摆摆手,躲开她的见礼,深怕给李寅逮到机会,找他算账。“他这几日会住到我们府里,等着后日随我们一起去幽州。”李寅看着阿绥说道。“那我让人去打扫一下你住的屋子吧!”阿绥柔声说道。赵恃拱手作礼:“劳烦小嫂子了。”阿绥抿唇一笑,突然想到什么:“可要安排女眷的住处?”赵恃忙摇摇头,他疯了才会带女人来魏候府!“我就是表兄身边的一个小将,不能带家眷,就我一个人。”赵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