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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宋玉笙的青丝未打理,已有有些乱了,上面露出几许呆毛,胡乱的挺立着,很是可爱。秦漠唇角弯起,伸手按下她了凌乱的发丝,又重新的瞧了几眼。还是乱些可爱。秦漠揉了揉她的发顶,丝滑的触感缠绕在指尖上,不舍得放开。宋玉笙不知他还想要做什么,被褥包的紧紧的,只露出了一双亮莹莹的杏眸,盛着清澈见底的一泓清泉,干净的让人生出些想破坏的心思。秦漠拉下了些她的被褥,整理好她散落在外的发丝,“今夜可还要我陪着你?”宋玉笙犹豫了一下,本是想留着的,可……方才他才做了那羞人的事,她如何再敢留。宋玉笙摇了摇头,咬着唇,生怕他在突如其来的吻了过来,怯生生的,“不必了。”秦漠也不在意,他今日可讨要够了蜜甜,低声轻笑,“真不必?”他的笑声流淌在耳畔,她又是羞躁。“不必了!”点到为止,小狐狸逗弄多了,也是会炸毛的。“那阿笙记得,莫要在饮酒了,明日我来瞧你,把门打开。”秦漠道。宋玉笙已是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点头答应,和小鸡啄米似的。秦漠拉下了些她的被褥,猛然的靠近了些,唇瓣相接,她柔软的甜都要入了他的心窝,轻落下了一吻。“阿笙,好梦。”你梦里,应是也有我的。——翌日。宋玉笙从被窝里起来,眼底下缠着一圈的乌青,显然是没睡好的模样。昨夜翻来覆去都是他,那越演越烈的心跳声,羞的她睡不着。知夏进来服侍宋玉笙穿衣,知寒带了几个下人进来,打扫前厅的那一堆的酒坛子,也不知宋玉笙昨夜一人是饮用了多少,一地的酒味。宋玉笙懒洋洋的,任由着知夏装扮。知夏的视线一直在宋玉笙的身上回转,她这是有话想说。宋玉笙连带着眸子都未掀,她闹了一整晚,困倦的厉害,带着慵懒的腔调,“别问。”知夏撇撇嘴,看小姐这料事如神的,应是无事了。梳妆打扮后,宋玉笙立在了桌案前,亲笔提写着书信,密密麻麻落下了一串的字符,每一字的下笔都极其认真用力。宋玉笙把纸条装进信封里,交给知寒,“把这给哥哥送去。”宋清歌在处理完事情,就赶回了边境处理战事,算算日子,还需要些日子才能回来。知寒刚接过信封,就听闻了宋玉笙的嘱咐,“让喻家的暗卫送,切记不可让人知晓了。若遇上人拦截,你们知道如何处理。”喻家的暗卫,是喻司留下最精锐的一支队伍,平日不会轻易启用。知寒领命,“是,小姐。”处理完这事,宋玉笙胡乱蹦跶的烦忧,总算是能安分了些下来。先问问宋清歌,搜集些线索才是好的。她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呆滞。门外传来小厮传唤的声音,高声的呼喊,惊的宋玉笙人都跟着颤了一下。“殿下到!”第91章还不等她犹豫上片刻,秦漠人已至室内。他早起后便直接从那院过来了,放心不下她,“阿笙觉着身子如何?”一想到他昨夜做了什么,宋玉笙就想再去多饮些酒,一下忘得干干净净才好。她低垂着头,耳尖冒了小朵红晕,“好多了。”秦漠靠近了些,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指尖上传来的触感细腻柔滑,他用了些力道,让她无法躲开,整张小脸都落入了他的眼瞳里。少女白皙的肤色下,眼底缠绕的那一小圈青色,格外的明显。平日她睡眠也不大好,加上她肤色又比常人更白些,那青色也是若有若无在的。昨夜大哭过一场的缘故,眼睛还有些肿。宋玉笙小小挣扎了一下,想避开他的动作,未果。这还有下人看着呢。她有些急促,声音更显娇柔,“殿下。”秦漠手指在她的眼尾下轻抚,盖住了些青色,蹙了蹙眉,“昨夜未休息好?”宋玉笙含糊道,“有些,不碍事的。”秦漠看清了,怕这小狐狸炸毛,放开手,只是眉心还是拧着的。以前与她同寝时,她夜晚就是睡不好的,入眠困难,入眠后还会时不时哭喊抽泣,也不知是梦见了些什么。“你……”秦漠话还没说话。宋玉笙扯住他小角的衣袖,那一小截墨色的衣袖,在她柔嫩白皙的小手里卷了又卷,“殿下,你今日可得空闲?”这是她的小习惯,他是知晓的。可现在连着她最无心的一举一动,都能随意的撩拨起他的心弦。秦漠的眸光有些暗了,“阿笙想做何?”宋玉笙小声道,“殿下陪着我,去找师傅问些事情。”她说的事情,自是喻言的事情。林姿是肖枫的半个徒弟,若喻言的病是有蹊跷的,那林姿定是最有嫌疑的那一个人。可她身上的一手医术,同样也是来源于肖枫。两人当面对峙,怕会生了些嫌隙。秦漠在的话,能稍稍的缓和些。“阿笙。”秦漠道。宋玉笙半抬起了头,他比她高许多,仰头看着有些费力。入了幽暗无边的眸子里,望的她心跳都似漏了一拍般。“嗯?”秦漠弯唇轻笑,“你想做的事,都无需问我。”“我愿纵着你,想做何都可。”——肖枫住所。肖枫这几年的在外云游四海,对住所如何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寻了间里药房近的小屋,随意的住了下来。宋玉笙因着开设百草园的缘故,王府上会存储些珍贵的药材,正好让肖枫捣鼓。她来的时候,肖枫就着衣袍在药罐前来回的捣弄,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几块黑色的污渍,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肖枫全然未察觉似的,专心捣弄眼前的药罐。“师傅。”宋玉笙唤道。“笙儿来了?”肖枫百忙之中抬起头,瞧见少女后面跟着和门神差不多冷着脸的秦漠,他啧了一声,“这是什么风,把三殿下一起吹来了?”“师傅,我有些话想问。”宋玉笙有些局促不安。越接近事情真相的时候,就越让人恐慌。秦漠握住了她的手,无声的安慰她的情绪。这两人的神色都是严肃的,肖枫明白过来,寻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把手擦净了,“跟我过来。”两人跟着他走到了内室。肖枫泡了壶疗伤的药草,是特地给宋玉笙调制的,“边喝边说。”那水上面还冒着热气,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