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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的中国好舍友对我这个傻白甜不离不弃,恨铁不成钢地一直鞭策我,感谢我的好基友们!!!生活如此美好,嘤嘤嘤蠢到不会说话了,唯有泪千行☆、当年真相玫姐定了下午的飞机回S市,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简以萌拉上围巾出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唐少炎倚在绿化带的栏杆处等着她。这几天,一股百年难遇的冷空气袭来花城。本来四季如春的地方,还是迫于寒流降温了。但也许是唐少炎身体底子好,附近走走停停的路人皆裹了大衣,唯独他穿着单薄且宽松的衣服也不会觉得冷,只脖子上戴了条和她同款的围巾,于风中屹立,背挺得笔直,长腿一曲一伸,如展了枝丫的松,又带了股天然的闲适。路人见了也忍不住驻足,若不是他实在面生,怕真会有人上前去要签名。简以萌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胸腔里的郁闷一扫而空,很想快点走到他的身边。“萌萌,你说谎。”眼里映入了她的倒影,唐少炎非常顺手地摸摸她的头,再拉上她一起走。到了花城以后,他们明明就经常带着情侣围巾一起逛,她哪来的心里阴影?“去找何峰吧。”见他一说话就犯二,简以萌就笑了笑。“那个地方比较杂,你等一下跟在我身后。有什么都让我出面就好。”唐少炎不放心地再叮嘱了一句。她非常听话地点点头。谁也没想到,“去了外地”的林文斌没能找着,而“人间蒸发了”的何峰竟然一直都在花城,哪儿都没去。从查尔斯发过来的资料可以看出,何峰当年并没有参加高考,而且有过一段时间的精神不稳定,隐姓埋名,在接受过较长时间的药物治疗后,目前在一家工地里打着散工。他们现在就是要去工地里堵他。两人的手里有何峰的照片,但都是6年前,跟现在的样子可能会有些差距。但他们都想好了,就用最简单的方子——找包工头认人。“那个在和水泥的就是了。”包工头把他们带到一处,冲着那个用泥铲搅拌水泥浆和沙子的人喊道,“李水山,有人找你!”是啊,现在的何峰用的是假名“李水山”,若不是查尔斯查到他的入院记录,还真找不到他。说时迟那时快,何峰抬起头,一见他们俩,二话不说,扔下铲子就跑,在坑坑洼洼、东一段钢筋西一堆泥沙的建筑工地里竟然能跑出刘翔百米跨栏的高度。“跟你猜的一样。”唐少炎回过头,无奈地说。说明他心里有鬼。简以萌隐在围巾下的脸,面无表情。没多时,在两个工友的押送下,何峰又被提溜回来,拎到他们面前。“小少爷,这家伙没干什么坏事吧?”包工头也有点慌。毕竟打这些散工的人,是他们临时招的,按日结算工钱,不需要看身份证。他还真怕惹上了什么事。“没有。就是这小子不肯去相亲,离家出走,我们才来逮他回去的。”唐少炎按着剧本念台词,给了包工头点辛苦费后,就把何峰领走了。一出工地,何峰就开始闹腾,像发狂了的狮子一样,拼命地想挣开。可唐少炎早有准备,把他拉到一个无人的巷角,往里一扔,再堵在口子里。这下,何峰就无路可退了。“你打不过他的。”被唐少炎护在身后的简以萌,淡淡地说。何峰还在挣扎,但一次次地被唐少炎扔回去,最后力竭地挨坐在墙边,只能尝试吊着嗓子喊“救命”。考虑到何峰的精神状态,或许他们不该刺激他,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好好聊天的打算。况且以他们的身份和立场,也很难解释的清他们干涉这件事的理由。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了解当年的事情真相,只有一个办法了——“婷婷,他就是何峰吧?”简以萌突然指着何峰背后的墙壁问道,眼神之确定,似乎那处真有着什么。果然是演员,演得就跟真的一样。唐少炎自豪地点点头,就算是知道底细,他刚也差点信了。“我不是!我不是!”如果说刚才的何峰还有点装的成分,听了这话以后,真有点歇斯底里的感觉。他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不敢回头,身体一直在发抖,嘴里喃喃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朝唐少炎使了个眼神,她同样蹲在地上,有些天真,又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看着他,说:“你怎么不是何峰了?是婷婷亲口告诉我的。”“你骗人!”何峰突然冲她扑来。但被早就准备好的唐少炎即使拦下来了。“我没骗人。我真的看到婷婷姐了,她的脑袋上破了个洞,一直在流着血。”怕他不清楚,她还专门指着自己左边的后脑勺,“就在这儿呢。她哭得好伤心,你没听到吗?”发夹,她是在自己右手边的缝隙里捡到的,说明罗怡婷倒地的方向跟她一致。加上女生总会有点胆小,不敢抬头看。那么能砸到的地方,只可能是左侧的后脑。“听到什么?”何峰拼命地想挣开唐少炎的束缚。听她说得跟当年的情况一般无二,他已经有点相信了,心里更加害怕。“她说,”简以萌突然凑近他,打量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语气却有点阴森,“是你杀了她。”“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他从一开始外放的惊恐到内敛的挣扎。心里有鬼的人果然不经吓。简以萌示意唐少炎放开他,何峰果然滑落在地上。不用他们费心思拦截,他已经不会跑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用正常的语气跟他聊天,“我们都知道婷婷不是你杀的,但是她失踪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失踪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何峰沉默地蹲在地上,一直在扯着头发。唐少炎不耐烦地站起来,踢了踢腿。就在少爷以为何峰会一直这么装死下去的时候,他开口了。沙哑着嗓子,他像乌龟吐泡泡一样,许久了才又冒出了了一句:“有一个传说,说是花盆可以帮人验证真爱。”“我想带她去那里证明我对她的爱。”“我喜欢她,可她喜欢林文斌。”“我哪里比不上他了。我只是想证明我比林文斌更好……”“他说的话颠三倒四的。”唐少炎凑近简以萌耳边,故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悄悄地说。“至少,现在我们知道,当年是他主动告诉罗怡婷花盆的事,并约好放学后一起去找花盆。”简以萌同样小声跟他咬耳朵——这是她从前未试过的举动,一开始时还有些不习惯,“他说他没有杀罗怡婷,但是当我说起罗怡婷被砸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他反应很大。说明他当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