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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人送过来的。”闻言贺兰钧回忆片刻:“那个佛头,我相信。那会儿你师父正好游学去了,我也不好主动派人去取。是他走之前定了个时间,好像是安保队去寺里拿的,至于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这些交接是小林他们负责的。”那会儿顾衍不在。阮枝听到这儿不由松了口气,那可能只是个误会。贺兰钧瞅着阮枝的脸色,问:“怎的突然问这个?”阮枝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想起来问问。”贺兰钧没多想,阮枝和顾衍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他以为只是阮枝对顾衍的事格外上心,想到这儿他还补充了一句:“具体的你去找林队长问问,他那儿都有记录。”这两天贺兰钧忙,阮枝也没在办公室多留。走出行政楼,寒意扑面而来,阮枝隔着风雪遥遥地看了一眼展厅。这样冷的日子,展厅门口一早就有人在等了,冬日也没将他们的热情减免分毫。阮枝看了两眼就回了东院。今儿进门的时候院里还没人,她是一个到的。进门前阮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院里的雪人,这一眼就让她愣了一下。雪人还是昨日的雪人。但是它身上的红围巾不见了。阮枝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又环视了一圈这宽敞的院子。雪地里只有她的脚印,今天早上没人来过。被风吹走了吗?阮枝还有点懵。想了想阮枝拍了张照片给邢惊迟。[枝枝不胖:老公,我的围巾丢了,是被风吹走了吗?]邢惊迟这会儿还在开车,阮枝也不着急等他回复。等她进了办公室打开暖气,煮上茶没多久余峯就来了。照旧给她带了早餐。阮枝啃烧麦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围巾的事儿。余峯咀嚼的动作微顿,他去门口瞧了一眼那雪人,插在两边轻飘飘的树枝都没被风吹走,围巾怎么可能被风吹走的。今早的雪小了不少,显然他也注意到了雪地里只有阮枝的脚印,围巾是昨夜被人拿走的。余峯走到院子里仰头看这白墙的高度,翻进来很容易。可是知道阮枝在这儿堆了个雪人的人寥寥无几,一定是这博物馆里的人。本来余峯还寻思着阮枝单位里有什么危险。这一出还真吓着他了。余峯站在院子里看向工作间,阮枝正眉眼弯弯地和朱教授说着话。他的面色逐渐凝重,直接给邢惊迟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听到邢惊迟问:“她和你说围巾的事了?”余峯沉声应:“嗯。队长,是东院的人吗?”邢惊迟沉默片刻,应道:“概率不大,你注意着点林丞宴,百年展结束前都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围巾的事,别吓着她。”说着余峯又重新把这几个院子走了一遍,还叹了口气:“除了院门外有摄像头,这东西两院里面居然都没有。墙外是盲点,摄像头也拍不着。”这事儿邢惊迟早就发现了,也不难理解:“后院寻常人进不来,现在他们重点都放在展厅上。你跟紧她就好。”“知道了。”余峯挂了电话。.接下来几天余峯都紧跟着阮枝,两人日日同进同出还有点儿奇怪的流言传出来。不过只传了一天就没人再传了,余峯和阮枝都以为是对方解释了,也没聊这个事儿。毕竟他们两个人都不怎么在乎这个,阮枝有她的工作,余峯也在执行他的任务。眨眼就到了百年展的最后一天。到了这一日雪已经化了干净,园内本来被白雪点缀的挺有画意的枝头又变成了光秃秃的模样。好在这些天都没再下雨,纵使冬日日头单薄也比阴冷的雨天好上许多。阮枝捧着一碗关东煮和余峯一块儿往回走,这些天他们没事干从后门溜去小吃街,别提多舒服了。热乎乎的汤汁下肚,阮枝舒了口气,侧头问余峯:“余峯,你是不是就呆到百年展结束?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这些天也没什么事发生。”余峯捏着手里的饭团,也没瞒着阮枝:“不知道,这得队长说了算。我寻思着也快了,放心吧嫂子,我这也是工作呢,没事儿。”余峯抽空去了解了一下林丞宴以及他的队伍,说实话他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他们专业又优秀,工作上一点儿失误都挑不出来。只是秦律和林丞宴身份特别,他想起邢惊迟的话也大概猜得到他得在这儿呆多久,估摸着得等百年展结束,林丞宴他们离开。算算日子也快了,百年展结束后一周内他们就会离开了。同一时间。邢惊迟和秦野去了姜家。当年姜家窑厂名声不小,那爆炸的那家窑厂在书面上偏偏与姜家没关系。但阮枝不会胡说,因着这事儿邢惊迟还回了趟邢家问老爷子当年的事儿。姜家听闻邢惊迟的来意直接把人请了进去。姜家或许是和邢家有旧,但这些面子在邢惊迟这里一点儿都不好使,他软硬不吃,难缠的很。等佣人给他们上完茶后姜家家主才说起当年的往事:“当年因为工人cao作不当才造成了那场事故,更详细的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后来隐瞒也是为了保护那几个孩子的身份,难免有人对涉事工人心存怨恨。当年...”邢惊迟和秦野也没打断他,听姓姜的扯皮。就他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当年的事绝不只是工人cao作不当那么简单。等他说完了邢惊迟才问:“因为当年的事儿四个孩子成了孤儿,我今天来,是想知道那四个孩子的身份。”姜家家主微怔,居然是来问那四个孩子的。他沉吟片刻:“当年的事是下头人去处理的,具体的情况我得去问过才知道。但我这儿有张照片,可能你们想看看。”当年姜家是想把四个孩子都领回家来的,但其中三个孩子不愿意,他们也没办法,再往后也没管过。听说是送孤儿院去了。邢惊迟扫了一眼照片。照片上有四个孩子,其中三个人的身份他们都知道。死去的成俊和郑子阳,被姜家收养的刘奕华,还有一个身份未明的孩子。秦野指着照片上脸部缠着绷带的小男孩问:“您对这个孩子有印象吗?”“这个孩子..唉,窑厂爆炸的时候他也在。不过离得远,只脸上高温灼伤了,不严重。我记得他,他模样生得好,若不是他烧伤了,兰兰肯定要我把他领回家里来。”说起姜婉兰,这位老人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这孩子和兰兰差不多大,兰兰去窑厂玩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他了。”“灼伤面积大吗?”“不大,要是做了手术肯定和平常人一样。”“他叫什么名字?”“这个..我得去找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