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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般不了了之了……”“这还用说,南宁候必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犯了那人大忌,这么大的事连当时的天子都不曾细问,必是走了帝王家的门路……”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将话题引了过来,“侯府其实并未灭门,还留着一个嫡女名单娆,不过她还不如在灭门中死去……”“这个我知道,听说被找到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rou,都是骨头,好端端的人硬是给剔成了个杆子,瞅着可吓死人,可真真是千刀万剐,且这样人还活着,简直是骇人听闻……”说书人:“……”“据说舌头给割了,四肢的筋给挑断了,却还找了人给养活着,摆明了让人活着受罪,也不知得罪了谁下得这般狠手,根本就是灭绝了人性,我听说那姑娘可是个绝色。”胭脂:“……”胭脂:“???”胭脂:“!!!!!!!!!!”胭脂一想到那个场面连瓜子都磕不下去了,这单娆得罪得怕不是人罢,这是人做得出来的事?!她后头给单娆整得那般没面儿,也不过就是想痛扁她几顿,再狠捅个几刀踹下地府便算了,这人竟这般可怕残忍,将人都活活剔成杆子,这么剔却没将人弄死,摆明了是剔了rou,再止血,再剔rou,再……也不知这单娆做了什么,惹到了这么个人,得了这么个惨绝人寰的下场,这般听听就人骨寒毛竖,连胭脂这般见惯了生死的都吓得不行。胭脂想不下去了,浑身都不由自主发寒起来,这种人千万不要让她碰到,太他二大爷的瘆得慌!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我……我告诉你,这个人是你家二公子……”胭脂:“!!!!!!”胭脂:“噗!”胭脂:“噗!”胭脂:“噗!”胭脂:“噗!”胭脂:“噗……!”丹青手:“……你血还挺够喷的……”ps丹青手:“谢变态是真的很……一言难尽,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你们啊,他三观是彻底扭曲的,扭成了麻花……”第89章“这单娆确实殊色,可这性子太不稳妥,得罪的仇家太多,自然会惹到几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狠角儿,有如此下场也不足为奇。”说书人勉力将场子拉回来,台下却又道:“我若是这人,对着这么个娇滴滴的娘们儿可是下不了手的,这样的绝色往身边一躺便是再大的仇也能一笔勾销了算,那用得着这般折磨人啊!”一时间坐间哄堂大笑,众人纷纷附和道:“就是,白白浪费了个尤物,要是给了我,指不定怎么宠着……”“唉,确实可惜了……”醉生听后不由翻了个白眼,伸出兰花指,捏了颗瓜子随手往下头一丢,嗤之以鼻道:,“要是这尤物作贱死他们的心肝儿,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说。”“倒也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只怕他们也没那个本事灭了侯府满门还全身而退的。”曹班主一脸意味深长,言罢又提着手中贴身不离的宜兴紫砂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胭脂闻言微一挑眉,又磕着瓜子奇问道:“怎么不说说这单娆是谁杀的?”她实在太想知道了,这人也不知那一路的,比乱葬岗那个厉鬼还要可怖上数倍。醉生正要答话,楼下就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又是一阵惊呼声。那说书人一个暴起,直脱了鞋往堂中那人一丢,吼道:“给你能耐的,啥都知道,啥都要接一句!”说书人直气得青筋暴起,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单只脚跳着下台去捡鞋。待弯腰捡鞋时,又突然怒上心头,只拿着鞋往那人身上一顿猛劈,唾道:“你说我说,你说我说,说一句接一句,老夫出来说趟书容易吗,尽给老夫来事儿!”茶馆老板一见忙大呼小叫地冲过来,拉住说书人,“哎呦喂~小老哥啊……可快停手罢!”胭脂一桌正目瞪口呆,隔壁茶间便传来了女子似水如歌般地轻笑声,“爹爹又乱发脾气了。”又一道男声温和笑道:“这般人都要给他吓跑了。”二人这声音绝对是唱戏的好料子,有的一把好声腔儿。胭脂看向那道竹木卷帘,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么容易就让她找到了顾云里,她听着这婉转悠扬的女声,突然很想瞧瞧顾梦里的模样。她正想着,曹班主已然走过去伸出手卷起来那道卷帘,“这是你们的爹爹?”那隔壁茶间二人闻言看来,微有错愕,但也不惊慌,片刻皆转为一笑,顾云里客气回道:“正是。”这二人面皮本就是个中翘楚,这般温和一笑,顿时满堂生辉,胭脂细细打量了眼顾梦里,肤如凝脂、目如秋水,一身粗布麻衣却不掩出尘脱俗的气韵,眉目秀美如画却隐藏一丝英气,愣是叫人百看不厌。胭脂看得只想伸手给顾云里一巴掌,骂道:你爹可真是疼你,这些个美人都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面皮一个比一个巧,你个不争气是一个都没抓住,要你有半点用没有?!曹班主自来爱看美人,骤然一见这两人,眼睛就跟冒了光一般,“相请不如偶遇,你们爹爹这性子实在太是有趣了,不如你们来咱们这处一道吃茶听书,正好多个排解。”醉生一听就轻哼了声转回头,一脸地鄙夷。胭脂是一点也听不下去了,他们爹爹的性子和这吃茶有个劳什子关系,如此生硬地套近乎,实在丢尽了雪梨园的脸面。却不想他们二人同意了,起身来了这处,刚一坐下,顾云里便对他们温和有礼笑道,“在下顾云里,这是舍妹顾梦里。”不说还好,这一说曹班主就一脸感叹,起调儿赞叹道:“云里梦里……?好,好名字!好一个云里梦里都是你!”“噗!”醉生猛地喷了一口茶,直喷出了一道水雾,又在半空中洋洋洒洒落下。场面一度凝塞,十分尴尬,半响,胭脂才抬手慢条斯理地抹了把脸,摊开手扔掉了沾上醉生口水的瓜子,面无表情地提了茶壶将茶盏洗了洗,又倒了一杯茶微抿了口,强行按下满身的煞气,转头看向了堂中。气氛这才微微缓和过来,曹班主哈哈一笑,强行忘记了刚头发生的事,“咱们是隔壁戏楼的,刚搬来不久,鄙人曹庸,我是那儿的班主。这是我们那儿的台柱子醉生,还有个叫梦死的,下回儿你们去瞧戏儿就能看见了,这个是胭脂,专门打配的角儿。”这话把个胭脂气得够呛,这鸟忒不识趣,非得强调这些,让她这般没面儿,实在可恨!顾云里笑着应了声,堂中惊堂木一响,下头的说书人又开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