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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另一个敢吃……还敢夸。小鱼儿闻言,露出一丝腆笑:“其实难吃也没关系,你不要勉强自己。”临渊含着笑拉着她坐进自己怀中,看着眼前的一盘糕点,说道:“很甜。”和当初在露华殿中吃到的那次一样甜,甜到心里去。心头溢满了失而复得后的喜悦酸涩之感,临渊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将脸庞没入她肩窝处的墨发之中,汲取她的芳香,心下才稍稍安定了下来。秋雨早已识趣地带着众侍女退出了房门,小鱼儿抿唇一笑,用轻柔的拥抱回应着他。她知道,他的喜悦与悲怒全都因她而生,他为自己做的太多,而自己能做的,竟然只有眼前这盘惨不忍睹的糕点。……这几日临渊很忙,魔界与天界的关系势如水火,六部长老天天缠着他商议攻打天界的事情。晌午之后,他便匆匆离开了紫逍殿。“秋雨,你说大战真的会打起来吗?”小鱼儿眼中露出一丝忧愁。秋雨沉默了下,说道:“长老们都希望与天族人打一场惊天动地的仗,让魔界成为四界之首,只是君上似乎并不愿意。”“你呢?也希望他们打起来吗?”秋雨神色微凛,低下头恭声道:“奴只是一介低等魔族,不敢妄言。”“问问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小鱼儿弯了弯唇,长舒了口气道,“我们出去附近走走吧,待在殿中闷得慌。”“是。”秋雨陪着她在麓水台附近散散步,今日风大,才走了片刻,她便微微缩了缩身子觉得有些冷。好在没走太远,秋雨看了看附近,觉得并无什么不妥之后便说道:“姑娘在这稍等片刻,奴回殿中为姑娘取来斗篷。”“也好。”小鱼儿点了点头,指着前头的凉亭说道:“我在那儿等你。”秋雨离开后,她便进了凉亭避避风,顺便赏赏不远处妖冶的黑莲。说实话,她真欣赏不来这一池黑如墨般的莲花,每每望着它们脑海中便浮现出一方赤色池塘,里头开遍了粉白正盛的莲花,在巍峨的高崖之上轻轻摇曳着。“小鱼姑娘。”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她将视线收回,回过身望去,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盔甲的守卫,此刻正低眉顺眼地站着她身前。“你是谁?”她皱了皱眉,有些警惕道。那人微微一笑,行了一礼道:“天影卫罗篌见过姑娘。”“天影卫又是什么?”她满脸写什么疑惑,这人怎么怪怪的。“在下是天族人,奉命潜入魔界的暗探。”罗篌说完后,抬眼看向她,毫不意外她满是吃惊的面容,又是一笑说道,“姑娘不必惊讶,魔界有天族暗探,天界也必然是有魔族暗探存在。”小鱼儿轻咳了下,狐疑道:“你就不怕我告诉魔君?”罗篌不以为意道:“姑娘不会,姑娘与墨枫殿下是朋友,定是不会出卖在下的。”她微惊:“是墨枫派你来的?”他点了下头,从袖中取出一块流玉。“殿下说他感觉不到姑娘在魔界的气息,想来是姑娘的镯子已经被取下来了。”小鱼儿摸了摸手腕,上头如今戴着的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她有些心虚起来。“这块玉姑娘小心拿着,玉中有安魂粉,知道姑娘留在这是魔君所迫,只要将安魂粉放入魔君酒食之中,他大概也能昏睡上三个时辰,届时姑娘可来找在下,在下会助姑娘逃出魔界。”“啊……”她呆愣了下,忙不迭摆手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被迫……好吧,虽然之前是这样,可后来、后来……”她渐渐便觉得留在临渊身边,很安心也很开心。只是这话,她难以对一个外人启齿。“总之替我谢谢墨枫的好意,只不过我暂时不会离开魔界。”她说道。罗篌看着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皱了下眉道:“姑娘难道不想留在凡界的爷爷吗?”“想啊,可是爷爷说不愿来九幽。临渊说了,得了空会带我回去看爷爷的。”罗篌冷笑了一声:“怕是姑娘等不到魔君‘得了空’。”“什么意思?”小鱼儿不解道。罗篌正要说什么,却见紫逍殿中走出了秋雨的身影。他凝了下神,说道:“姑娘大可试探试探魔君,问问他何时可以带你去凡界看看你爷爷,依着魔君的能力,去凡界不一定要有空才去,去不去只有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这玉姑娘好生保管,若是想清楚了,可以来这儿找在下。”说罢,他已隐了身影消失在凉亭之中。“你……”小鱼儿怔了下,见到秋雨朝这走来,只得将流玉收好,重新坐回长椅上。斗篷披上了身,她敛眸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怔然起来。“姑娘,怎么了?”秋雨看着她问道。“没事。”她扯了下唇,站起身子朝外走去,心头却像落了块大石般沉闷。☆、第67章“你看清了?那暗探交给少君的是什么?”华子虚斜眸微瞥,看着地上跪着的侍卫。“貌似是、是一块玉。”侍卫低声道,说完不忘表忠心,“左护使命属下盯着罗篌一举一动,属下便殚精竭虑,不敢有分毫差池。”华子虚出声打断了他:“行了,下去吧。”“是。”侍卫噎了下,一腔忠心还未表完,但也只得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莫岚,去,告诉君上。”华子虚笑了起来,阴柔的脸上出现一丝病态的红润,“记得委婉一点,别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这位平日喜怒不行于色的总管事此刻也露出一丝笑来,颔首道“属下明白。”……石峦之上,小鱼儿独自坐在上头,支颐发着愣。从这上头,可以透过淡淡的薄雾看到遥远的天光,那儿是九幽的入口,对她来说,要走上许久,对临渊呢,也许只是须臾的功夫。‘依着魔君的能力,去凡界不一定要有空才去,去不去只有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脑海中始终回响着罗篌说的话,她不住的摇头,想要挥散心头的疑虑。不对,临渊对她很好,他眼底的爱意不会骗人,他不是不想带她去看爷爷,他是抽不开身。可是一旦心头有了怀疑的苗头,那所有的疑虑就会接踵而至。“真的是如此吗?”她喃喃道。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侍女的打扰,她倚着石峦就这么睡了过去。正睡得朦胧之时,手腕蓦地被人拉起,她睁开迷离的双眸看去,眼前是临渊带着愠怒的面容。“你……”你不是要等晚上才回来吗?还未等她说完,他却一反常态,粗暴地将揽着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