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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卿卿,我想你……唔……”薛陈瑜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吻了上去,他不是亓司羽,他不会只是碰一下舔一舔,他吻的很认真,将这些日子的委屈、不甘、难受跟相思都倾注在了唇间的辗转中。直到亓司羽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没有下次。”亓司羽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如捣蒜。等薛陈瑜帮亓司羽戴好□□,牵着她步入席间时,三跪、九叩首、六升拜已经到了最后一拜,皇子携着红衣的嫁娘从垫子上起身,赞礼者高声唱和,“礼毕,退班,送入洞房。”亓司羽笑得直不起身,最后趁着人群的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拉着薛陈瑜出了王府。“不行了,再待下去我怕我要笑死了。”出得府邸,亓司羽还在笑。薛陈瑜一边帮她拍背一边看了看四周,带着亓司羽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卿卿,你就不好奇我在笑什么吗?”“无非就是笑皇子跟司徒慕。”“对呀!让他们得意,这回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薛陈瑜摇摇头:“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在花轿上动到手脚的。”“对哦!”亓司羽想了想,“那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薛陈瑜失笑:“先带你去吃饭,等天黑了,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就知道了。”“好。”说到有吃的,亓司羽也就不计较薛陈瑜跟她卖关子了,开开心心地跟着薛陈瑜走了。亓司羽酒足饭饱后又睡了一觉,醒来时薛陈瑜正在书案前看信,见她醒来,他扬手就将手中的信纸震成了粉末,这才起身朝亓司羽走去。亓司羽靠在床边揉眼睛:“什么时辰了?”“不到亥时,你饿了吗?”薛陈瑜走到桌边,到了碗热茶递给亓司羽。亓司羽好笑:“我又不是猪,哪儿能吃了就睡睡醒了又吃啊?”“那我们现在出发?”“好。”亓司羽起床整理好衣裳,“卿卿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薛陈瑜取了间黑狐裘裹在亓司羽身上,“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两人再次回到王府的时候,亓司羽还是有些吃惊的。等到见到薛陈瑜说的人时,亓司羽就更加吃惊了,“皇子?怎么会是你?”“怎么就不能是本殿下了,”皇子仰着脖子,双手抄在胸前,“哼~”“嘿,你个小破孩,你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怕你哦,”亓司羽对他本来就有点不舒服,一见他哼哼顿时就来气了。“奴家脂蔻见过亓姑娘,”眼见两人要斗上了,站在一旁的素衣女子赶紧出声阻止,“拜见大公子。”薛陈瑜找了个宽敞的地儿坐下了,亓司羽想都没想,就靠了过去。“你两过分了啊……”皇子立马跳了起来。“好了,”薛陈瑜塞了个靠枕给亓司羽,“好好坐着。”皇子委屈哒哒地坐了回去。脂蔻掩嘴笑了笑:“奴家去外间候着了,公子你们慢慢聊着。”说着,莲步轻移,退了出去。亓司羽眨了眨眼睛:“今天代替我拜堂的就是她吧?”“可不是,”皇子接口答,“怎么?你不信?”其实也不是不信,亓司羽就是好奇她那么好的身材是怎么穿下她的衣服的。“用白绸一裹,再穿上衣服……”“脂蔻会缩骨功……”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亓司羽又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皇子,却是问的薛陈瑜:“他是假皇子吗?”“你才是假的,”皇子又跳了起来,“诋毁皇室信不信我砍你脑袋啊?”薛陈瑜看他一眼,皇子立马就蔫了。“好好说话。”“哦!”皇子蔫哒哒喝了口茶,才道:“我确实是皇子,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薛梓铭。”第四十五章“等等……”亓司羽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你姓薛?”薛梓铭胡乱的点头:“我不是皇后生的,我娘是薛家人。”“当年七十五联出了乱子,我娘,”薛梓铭揉揉眉心,“……偏要去凑热闹,被波及伤了脑子,失了记忆,是皇后救了她。”亓司羽一脸惨不忍睹:“那你跟薛陈瑜是沾亲带故的?”薛梓铭点头。亓司羽知道这会儿问别的有点煞风景,但她忍了忍,没忍住:“既然你们是亲戚,那你当初为何要说许卿卿半壁江山,让他、让他给你当姘头?”薛梓铭被这一句气得肝疼咬牙切齿:“他是这么给你说的?”亓司羽搓了搓手:“是、是啊!”“我他娘说的给他半壁江山,让他把你给我。”薛梓铭气得脏话都飙了出来,说完却又立马扭头去看薛陈瑜。薛陈瑜淡地喝着茶,好似两人讨论的那个不要脸的不是他自己似得,亓司羽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发现他并不在意他们的话,才收了心神,继续听薛梓铭说。“宫家子嗣单薄,到父……”薛梓铭清了清嗓子,“到今上就已经只余他这一个了,连个宗室亲王都没有,到他更是一无所出……”“等等……”亓司羽揉额头,“你说成明帝一无所出?”薛梓铭点头确认。亓司羽不敢置信:“那你……你……”“呵……”薛梓铭嘲讽的笑笑,“这就是皇后恶心之处了,她嫁给今上多年无后,又不肯自降身份与他人……苟合,便让我娘……”薛梓铭冷笑连连,没有将话说全。亓司羽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捋着胳膊往后靠了靠:“那他就不怀疑吗?”薛梓铭神色阴鸷:“怎么不怀疑?从我出生就一直没停止过怀疑,可皇后找了个与他有八成相似的人,而我……我他娘的又正好肖像了他六分……”薛梓铭吃了苍蝇般恶心的翻了个白眼。亓司羽心疼的瞅了他一眼:“那你娘……”“没了,”薛梓铭失了气势,低声呐呐,“斩草除根,生了我,就被皇后……”亓司羽抱歉的看了他一眼。薛梓铭却不甚在意:“我娘生我前,突然清醒了,知道一切都晚了,于是留了信物给我,又给薛家去了信。”等薛家悄悄摸上京都,皇后已经将一切都抹平了,薛家无法,只能安插了可靠的人在薛梓铭身边,让他在宫里长大。亓司羽更纠结了:“那你过的那就什么日子啊?爹不是爹,娘不是娘,还要认贼作母。”薛梓铭嗤笑:“谁说不是呢?每次看到他俩,我都泛恶心。”亓司羽却又一次偏了题:“那你当初还想带我回宫,你这人也是居心叵测啊!”薛梓铭笑了,眼中的寒意褪去不少:“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