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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角落里,他将原本用来堵老鼠洞的一块石头拿掉,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他打开手电筒,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开,赫然是一根小金条,一条金项链,两个金手镯,五个金戒指,一副金耳环,外加两个银项圈。还好,这些东西没丢。丁世安微微松了口气。可仓房里的东西价值是这些东西的好几倍啊。丁世安忙将这些东西小心放好,阴着一张脸小跑着去吴桂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他也不说话,就是闷着头翻找,细密的汗珠变成了豆大的汗粒。看着满地被乱扔的衣物,吴桂花终于发现他很不对劲,“世安,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啊。”丁世安将手中的衣服狠狠往地上一砸,一个跨步至吴桂花身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吴桂花,你将我的那些东西藏哪里去了,快给老子交出来?”他通红的双眼里不仅仅有愤怒的火苗,还有阴狠的杀意。“什么东西?我没藏你的东西啊,世安你什么东西丢了,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找啊。”吴桂花莫名其妙的叫屈。丁世安无力松开她的衣领。因为他忽然想到,吴桂花只是知道有那些东西,但具体有什么,藏在哪里,她是一概不知的。否则,这些年恐怕早就被她败光了。他想了想,喘着粗气说,“你将小娜和梅红喊过来,我问她们几句话。”吴桂花抿抿嘴唇,壮着胆子问,“世安,到底什么东西丢了?不会是老头子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吧?”丁世安没作声,算是默认了她所说。东西没了,瞒着也不是办法。“什么?”吴桂花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她哭着骂,“丁世安,都怪你做的好事,我早说让我收着,你不干,这下子好了吧,东西没了。我嫁给你快三十年了,替你生儿育女,你半点不拿我当老婆待哟,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老头子死了这么多年,我到现都没见过那些东西长什么样子,你天天藏着掖着,生怕我将东西偷走了一样。往后我们家这日子可怎么过哟,我还指着这些钱给国庆他们盖房子娶媳妇呢,呜呜……”她越想越委屈,哭得肝肠欲断。平日在队里其他人面前,她之所以有优越感,不仅仅因丁世安是村长,和有个免费的取款机丁心慧,更因为丁老爷子留下的这些东西。她虽不清楚到底有些什么,但既然值得丁世安去向沈妍撒谎,肯定价值不菲。可现在,什么都没了。“给老子闭嘴!”丁世安狠狠一脚踹过去,将吴桂花踹翻在地上。而后,他不理会她痛苦的惨叫声,去找丁宝娜和刘梅红。见到姑嫂二人,丁世安很直接的问她们,“你们俩最近有没有去仓房。”丁宝娜皱眉摇头,“我没有,好好的去那里干什么?再说了,我都没有钥匙。”刘梅红想了想,点头,“我进去过一回,挑稻子加工米,小妍要带去学校里吃。”第289章:报案吧!“哪天进去的?你一个人去的,还是和小妍一道去的?”丁世安眸子一眯,忙追问。“就是妈带小娜去县城那天,我和小妍一道进去的。”刘梅红如实回答。“是不是一起出来的?”丁世安又问。“我先挑稻子出来,门是小妍锁的。”刘梅红又说道。“这么说,你挑稻子先走了,但小妍具体什么时候锁门的,你没有亲眼看着,是不是?”丁世安双手紧紧攥着,问得咬牙切齿。不知为什么,他强烈怀疑东西丢失和沈妍有关。“爸,你好好的问这个干吗?”丁宝娜不由好奇的发问。“你给老子闭嘴!”丁世安伸指点向她,双眸里冰冷寒无温度。死丫头,要不是因为她,他现在至于这么狼狈吗?要不是天天忙着她的事,没注意仓房的动静,东西也不会丢失。丁宝娜也缩了缩脖子,不敢反驳。自从出了这么多丑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已经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刘梅红不由垂眸,认真去想那天发生的事。她走的时候,门还没有锁,回家时,大门紧闭,敲了好一会儿小妍才来开门。不行,她不能这么说。虽然不知道丁世安问这话有何用意,但刘梅红看他表情和恶狠狠的语气,直觉没啥好事。于是,她说道,“爸,我挑稻子出屋,小妍就将门锁了啊,我看到她锁的,也听到了上锁的声音。”“真的?”丁世安不相信的反问。“爸,我记得很清楚我挑着稻子出来后,特意扭头让小妍帮忙锁门。小妍答应了,然后她就锁了啊。”刘梅红肯定的点点头。“你去加工厂后,当时家里只有小妍一人,对不对?”丁世安又问。刘梅红点点头。这个没办法撒谎。“那你从加工厂回家后,家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丁世安继续问。“爸,不知道您说的异常到底指什么?”刘梅红反问。“比方说,小妍当时在干什么?她有没有什么慌张的表情?或者后院有没有其他人?”丁世安解释。刘梅红认真想了想,摇头,“爸,这个我真没注意,感觉和平时一样啊。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后院肯定没有外人,我在后院簸米的。”没有问出什么有意义的线索,丁世安眯着眸子警告,“梅红,希望你说得是实话,我要是发现你说假话骗我,别怪我到时对你不客气。”“爸,我哪敢骗您啊?”刘梅红低着头,捏着衣角,小心翼翼的回答。“哼!”丁世安将喝水的杯子砸了。只要一想到那么多宝贝没了,他这心就像被剜了一样的疼。他特别烦躁的扒扒头发。不行,他要去学校找沈妍那小野种,看看她怎么说。念头一起,他就起身准备去推自行车。这时,吴桂花却手中拿着个鸡毛掸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脸上有一道明显的青紫色瘀斑,刚刚摔倒时撞在板凳上留下的,火辣辣的疼。吴桂花直奔刘梅红,鸡毛掸子狠狠向她抽去,“死贱*人,不下蛋的鸡,你是不是手断了,开门不晓得锁。你个成事不足败事不余的贱*人,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也没,要是养猪还能卖两百块钱。打死你……”边打边骂。每一下她都用足了力气。鸡毛掸子与皮rou相击发出疹人闷响声。“啊啊……”刘梅红凄惨的叫着。丁宝娜学精明了,一言不发的悄悄回房间,并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