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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如今她诊治出了身孕,这期间,却是可以免除房事的。这样,她便不用与公爹大人zuoai了。这让雪衣心中好受了许多。因为怀孕,虽然那5天为周期的“夫妻生活排班”还存在,但也只是见见面,说说话,晚上搂在一起睡觉罢了。没有了最关键的男女之事,几个男人之间的醋意和独占欲也少了许多。平时白天里也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完全“排他”,偶尔也会遇到兄弟俩或父子们同时到她的院子里看望她的情形。彼此之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情形,这也解除了雪衣最初的紧张和尴尬。时间一长,她觉得日子便这样过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了。自打她诊出了身孕,阖府上下可真是无比欣喜,尤其是公公婆婆两人,更是欣喜若狂,因为这证明着叶雪衣确实是破除秦家诅咒的“应命之人”,是“天选之女”!即使是叶雪衣自己,其实心里面也是高兴的。因为虽然之前说她完全符合“破除诅咒”的条件,但那是建立在她的竟儿是秦家血脉的基础上,但事实上,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竟儿是她与爹爹luanlun生下的骨rou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他是秦家血脉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难说自己是否是真正符合条件的“应命之人”。在已经奉献出了自己的贞cao和rou体的情况下,叶雪衣更希望自己的牺牲没有白费。好在好在,老天爷这次没有作弄她。她真得怀上了秦家的骨rou。虽然因为失忆的原因以及“共妻”生活的混乱,让她无法判断这个孩子究竟是大伯子的还是夫君的,抑或者是公爹的,但他是秦家的血脉却是毋庸置疑的。这说明她真的是破除诅咒的“应命之女”。虽然较之大家以为的诅咒破除还差上一步,但她相信,等到来年孩子出生后,她便再为昭业大哥生个孩子,真正破除掉他身上,以及大房所有男人身上缠绕的诅咒。至于再往后,她的生活该是怎样的,便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茫然中,她忽然觉得身下凉津津的一片黏湿,雪衣顿时俏脸一红。她伸出手指,往自己的臀下一抹,果然是一片白浊——却是男人射入她肛菊内的白精慢慢溢了出来。雪衣的肛菊虽然紧致,但终究不是前xue,万中无一的“吸精体质”主要还是体现在前xue对jingye的吸收上,至于后xue的肠壁,虽然也能吸收阳精,但速度却要慢上许多,又没有zigong作为“储室”。因而射在里面的白精,时间长了总会慢慢渗溢出来,而剩余的则会渐渐干涸,黏在肠壁上,慢慢的被肠壁所吸收。看到仙子小姐粉颊融融的样子,对她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的绿袖顿时了然的问道:“小姐,可是精水儿溢流出来了?”听到贴身侍婢这样问,饶是屋里再无旁人,雪衣还是玉体染霞,她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小小声的“嗯”了一声。绿袖便将她扶起,并问道:“可是要去清洗一下?”雪衣摇了摇头。所谓的“清洗”,实际上就是再到浴池里泡个澡,同时用特制的器具将肛菊内的白精掏一掏,扣一扣——如果只是沐浴也就罢了,可若要用器具去掏去挖,那种滋味,刚刚被巨棒开凿了肛道的仙子实在是不想去感受了。“那……就用肛珠?”绿袖看了一下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建议道。仙子的俏脸愈发娇艳,她波光流转的瞥了贴身侍婢一眼,正当绿袖以为自己的建议被否了的时候,却听到自家仙子小姐轻轻的“嗯”了一声。这……这是同意了?看了眼娇艳妩媚得不可方物的仙子小姐,绿袖轻叹了一口气,她一边去取那物什,一边在心中感叹自家的仙子小姐终究是变了,虽然她失去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的记忆,但那段生活还是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印记,就比如这肛珠,还没被这些坏男人调教前的仙子小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样的“yin具”的,可现在,气质高华圣洁的仙子虽然也感到羞臊,却仍是点头同意了。不仅仅是身体上已经接受了这些yin具,在心理上,她也不像过往那样抗拒了。绿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她忧心忡忡、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为自家小姐取来了肛珠——一枚比鸽子蛋还要略大些的大珍珠!这枚大珍珠比鸽子蛋还大,形状也像鸽子蛋,一头略尖,一头略钝,天生就适合做成肛栓,秦家人命巧匠在钝头那里串了个孔,系上一条红丝带,方便“肛珠”的取用。取来“肛珠”,绿袖便服侍着仙子小姐将它塞入了肛菊之中——说来容易,做来却着实折腾了一番。只因雪衣仙子的臀rou极是嫩滑,如那羊脂白玉外面涂了一层蜜油般,滑不溜手,绿袖根本施不上力。偏那臀瓣又十分肥美弹翘,掩得臀缝紧凑,臀沟幽深,非得用力掰开才能让那菊xue显露。好容易碰到菊xue了,偏那xue儿又极小极窄,虽说肛rou弹实,可容纳数倍于其直径的物什,但却需要大力气开凿,然绿袖只是个小婢女,没有那些粗鲁男人的力道,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那“肛珠”塞了进去,却既累得她够呛,也折腾的仙子小姐出了一身“蜜汗”。这便只好又去沐浴了一番。本就是午睡未醒之时被人sao扰、折腾,如今又连番梳洗,一番折腾后,雪衣已是困乏不堪,换上一件干净的寝衣后,她便躺在换过被褥的床榻上昏昏睡去。待她醒来后,已是临近黄昏。给竟儿喂了奶,雪衣觉得有些气闷,便起床稍微洗梳了一下后,便穿上外裳出了门。她先是驻足院子,看了会缤纷绚丽的各式鲜花,然后又溜溜达达的出了院落,漫无目的的四处游逛着。却见一个小小的山坡上花开得正浓,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忽然见到一个半大少年正待在花丛后,傻愣愣的望着她。这样子的情形她见得多了,却也不以为意,反而因他那痴傻中透出的纯真而感觉格外有趣。当然,这少年长得也是颇为英俊就是了。“你……你是这里的花匠?”她不知怎么,便生出了攀谈的意兴。“……啊……是……是的,仙,仙子jiejie……”“你叫我什么?”“……仙,仙子jiejie……不,不是,是仙,仙子夫人……不,不是,三,三少奶奶……”“噗嗤!”美丽的仙子终于被逗笑了。刹那间,如百花盛放,美若春华,灿若烟霞,墨砚只觉得自己已身处仙境。那如花笑靥,竟是为他而放?此时此刻,即便就此死去,墨砚也觉得没有遗憾了。“醒醒,醒醒……真是个小呆子。”看着一幅痴傻样子的少年,雪衣无奈的摇摇头,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墨砚回过神来,却见视野中那如雪一般洁白又带着美玉般的通透的纤纤玉指,那触碰在额头上的温润似乎还没有消散,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心目中的尊贵高洁、高高在上的完美女神竟然与他有了肢体接触……“哎呀,你流鼻血了!”仙子的惊呼声唤醒了少年的迷醉,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嘴边竟是一股腥甜……墨砚羞耻的无地自容:自己,自己竟然在最最崇敬的仙子夫人的面前流了鼻血……这样的自己,在仙子夫人眼中,必定与那些贪恋她美貌的色胚男人一样,粗俗不堪,上不得台面。正自怨自艾着,忽然一阵飘香,却是一方白绸手绢出现在他的视野前,洁白的手帕擦拭掉了他的鼻血,脉脉幽香随之流入他的鼻腔,让他整个人仿佛都顿悟升华了。仙子夫人竟为他擦拭鼻血?!墨砚十二分的相信,今天就是自己的幸运日!他朝思暮想的仙子夫人不仅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温柔可亲的与他交谈,甚至还为他擦拭鼻血……老天,老天!你是听到了我日夜的祈祷了吗?竟给我这样的恩惠……小花匠乐得晕陶陶的,恍惚间听到仙子夫人那如神仙般空灵秀彻的声音传来:“……小花匠,这些花都是你管理的吗?”“是的,仙子夫人。”小花匠现在是唯仙子夫人之命是从,对仙子的提问,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做得很好呢,这里的栀子、玫瑰,明显开得比别处要好。”“都,都是俺,俺应该做的。”听到仙子的表扬,墨砚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平时都做什么?”“就,就是养,养花,为……为花浇,浇水,施肥,抓,抓虫子……”“一天下来,都做这些事情吗?”“嗯……反正,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干。闲,闲着也是闲着……嘿嘿……”“一个人总是做这些事,不腻味吗?寂寞吗?”“没有,没有,一点都不寂寞……”墨砚连连摆手道。因为有你在啊。但是这句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是,是因为喜欢吗?”美丽的仙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她沉思的样子实在是迷人极了,小花匠顿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是的。”是的,因为喜欢你,因为渴望见到你,因为想要靠你近一些,所以无论在这里呆多久、无论在这里做什么,都是幸福。雪衣一时有些怔然。美丽的误会让她以为这是个心思纯粹、一心爱花护花、拥有一颗“匠人之心”的好花匠。而这种纯粹、这种专心,让她感到羞惭。雪衣回想着,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做正经事是什么时候了。看书,画画,弹琴,她还偶尔为之,但嫁人前那些天真的“想要做一番事”的想法,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自从那天被弟弟强暴后,她的生活好像都是一团糟,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生命里好像只剩下那些男欢女爱之事,连自己喜爱的绘画、抚琴都很少做了,更别提写话本、钻研“奇技yin巧”这些东西了。雪衣忽然感觉很惭愧。自己这几年,过得实在是一塌糊涂。她想想自己曾经的“奇思妙想”,想要成为古代数学家、大科学家、在青史留名的“凌云壮志”,再想想如今的自己,雪衣愈发惭然。她收束了一下裙摆,便坐在了一旁的青石上,这这么默默无言的反思起自己的人生。因只是临时起意出来,美丽的仙子只在寝衣外穿了一件绣竹纹的白色阔袍,丝袍十分的宽大,腰间系以帛带。她立着时还不显,甫一坐下,宽软的丝袍向两侧滑落,便让她衣襟之间露出了一大片空隙来,烟霞色的透薄寝衣下,是冰蓝色底边缘缀珠绣白莲花的薄透抹胸,上面绣的白莲花高高鼓起,隐约可见两团浑圆饱满、光滑柔腻的雪嫩玉乳,冰蓝色的薄透丝料根本遮掩不住雪肌的诱人光泽,傲人的乳峰随着仙子的呼吸而有节奏的微微轻颤,充分显示着这对嫩奶的弹性与饱满。墨砚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美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仙子的亵渎和大不敬,但他还是无法克制的死死盯着仙子夫人的酥胸,不知不觉间他的喉咙吞咽了好几次,他却丝毫没有察觉。纯真质朴的少年心中眼中,只有坐在身旁的绝世仙子。而仙子则在默默的想着往事。空气变得安静,时间也仿佛凝滞了下来。这片小小的天地,仿佛已经与世隔绝。哪怕是剧烈的跑动也不曾影响这里的人儿分毫心思。墨砚痴痴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仙子,嗅着她那如兰似桂的天然体香,感觉自己仿佛已登仙境。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摸到了仙子宽大的袖袍,而他的手指,还在一点点的挪动,向着仙子露出的皓白手腕靠近……忽然间,一道黑影出现在墨砚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从他的胸前传来,当剧烈的疼痛传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被摔倒在两三米的花丛里。“狗奴才!竟敢以下犯上!”一个变声期带着公鸭嗓的少年在旁大声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