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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边的陈美,突然间伸手抱了一下她,安慰她道:“没事,一切都很好。”这是她的奥运会,却与她无关。即使是在自家门口比赛,也没有陈美上场的机会。陈美跟冯小满的关系其实相当一般,包括以前两人同在国家队训练的时候,交道打得也不多。她们不归一个教练管,日常训练中不在一块儿。冯小满闲下来主要也是跟庞清、孙岩还有钱苗苗她们混在一起。陈美就像是国家队的影子一样,永远只能争取国际大赛单项决赛的参赛权,仿佛可有可无的存在。冯小满握紧了陈美的手,喃喃道:“会有机会的。”这一次,代表国家队出战两张奥运会门票,一张属于冯小满,一张属于钱苗苗。注定了陈美在国家队几年,却始终只能是奥运会的看客。有人在网上评论道,虽然冯小满的存在,是国家队跟港城队都想争抢的宝贝。但是对于两队个人项目组的二号主力而言,可未必如此了。她去了哪一队,都意味着二号主力必须将位置空出来。陈美摇摇头,喃喃自语:“终于轮到我们开奥运会了。”这样,她就可以自我安慰,好歹她也是能够站在奥运会场馆里头的人了。上一次奥运会在人家的地盘上开,她连去现场看一看的机会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早,今天依旧想赖床的阿金。第324章亮剑精神按照奥运会赛程安排,冯小满她们一直到二十号才有比赛。在此之前,大家都处于紧张的训练备战状态。确定不参赛的陈美跟李雪都当起了后勤保障人员,就连原本应该过暑假的庞清这回也以奥运专题栏目特约记者的身份过来给她们加油打气。越是到比赛了,所有人都越紧张,可是这种紧张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向心力,她们愈发有种大家是队友的感觉。冯小满现在已经开始心平气和地指点起她的队友们,应该怎样准备比赛了。她曾经一度因为有些人的小心思被伤害到了,暗地里发誓坚决不会再多管队里其他任何人的事情。可是此刻,她也放下了。在国家队里,冯小满算是老队员了,参加过一次奥运会还打入了决赛。现在,除了集体项目组的林子矜跟李梓(梨子)以外,其余的都是后面选拔上来的新队员。就连大赛经验丰富的林子矜也是上一届奥运会之后才进入国家队的。论起参赛经验,冯小满最足。她安慰大家道:“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像这种大赛尤其是集体项目,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字稳。千万不能乱,一旦乱起来以后,你再好的招式都没用。别人一看上去都成这样了,你的难度动作,你的完成度也就跟着歇菜了。咱们现在练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就照着陈教练给的方法,一旦出现失误,不要慌,也不要试图用高难度动作弥补,直接以舞步衔接。不要担心难度分不够,我编排的分数都是足足的。今天咱们是东道主,按照惯例。裁判在打分上面应该不会太苛责。我们放松点儿,别紧张。“胡图图不争气地打个哆嗦:“我能不紧张吗?你开什么玩笑?就是因为觉得教练这回不会压我们,我才更紧张。”她哀怨地瞪了一眼,裁判不压分,她们还拿不到奖牌的话,简直就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冯小满笑了起来:“有什么好紧张的?往前看,咱们历史最好成绩就是奥运会第五名。又不是常年把金牌挂在脖子上的人,这会儿紧张也没用啊。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投入到比赛当中去呢。我的观点跟一般人说的正好相反,我觉得平常训练的时候,要有一股我肯定是冠军我肯定能赢的劲头。但是到了赛场上面,最好还是平和一些,有颗平常心。你看,咱们艺术体cao不比其他的项目,要靠一股冲劲上去。我们冲不起来,我们最多只能兴奋,因为一冲动我们就乱了,掉器械,动作变形甚至直接失败,什么问题都会出现。你要是抱着一颗我享受这么一个过程的态度上场,反而容易赢。”林子矜叹气:“来,小满,传授经验吧。我就没看你在大赛中紧张过。”冯小满一脸无辜:“我说了啊,就是这样,好好享受比赛。将每一次比赛都当成最后一次去享受。反正都没以后了,还想那么多干嘛,我完全连怕都找不到理由。”李梓瞪她:“说得轻松,要输了,咱们就完了。”冯小满以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姿态表示:“不就是挨骂嘛。解决的最好办法,不看报纸电视听广播,不刷网页,你就会发现还是一日三餐,地球照样转。”胡图图嘲笑她:“说得轻松,被网友气哭了抹眼泪,呆坐着半宿不说话的人是谁?”冯小满居然毫不害臊:“对啊,道理我都懂,情感上难以接受。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嘛。”她那段直播视频传上网以后,网上对她同情支持的声音又开始增多了。太欺负人了,欺负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要不要脸。珞珞在边上看着她们说话。她有的时候也怀疑冯小满是在直播镜头中表演,她会用直播这样一种看上去真实的方式来完善自己的人设。有一次,她私底下直接问过冯小满这个问题,冯小满也直言不讳,每个人都是在表演,因为在不同的场合,大家都要扮演不同的角色。冯小满继续给大家打气:“好消息是现在大家的身体状况都不错,身上没有特别严重的伤病。当然,我知道你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还有人连着好几个月都在发低烧咳嗽,没有一个人的腰上跟脚上一点儿伤也没有。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其实我的脚现在练久了也疼。只能说,到这份上了,大家都只能咬牙扛过去。”她指着在那边采访王部长的庞清开玩笑道:“每当你们觉得惨的时候,就想想庞清姐。她当年参加亚运会打封闭都没效果,一场比赛之前来一针麻醉,总共比赛下来打了多少针。我都怕她动手术的时候麻醉不起效果了。”庞清恰好转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师妹们正朝着自己笑,有点儿茫然。扛着机子的摄影师看她的表情,也笑得厉害。王部长趁机解说起来:“艺术体cao跟其他的项目不一样。比方说球类运动是你来我往的,大家可以通过对手的反应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艺术体cao不行,艺术体cao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孤独的,在她们训练的时候,唯一的观众就是教练,唯一对她们的表现呈现反馈状态的也是教练。所以运动员很容易茫然无措。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