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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挽上他的胳膊,“爸爸您谈完啦?”那人是郑希瑞的父亲。当他发现只有郑希瑞一人的时候,立刻拉了下脸,“沈司南呢?又没来陪你?”“他忙嘛。”两人说着向外走去,酒店的经理和服务生跟着送到门口。“她爸?那威什么的董事长?”窦苗努力想着之前拍卖行工作人员说的那个公司名字。“威马控股,郑世强。”安浔站在玻璃门后,边说着边看了看手机,司羽还没有来电话。窦苗哦了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去过我家,请我爸去他的金融公司工作,不过我爸拒绝了。”安浔说的云淡风轻的,窦苗却不由得对他们全家生出一种崇拜之情。经理将郑家父女送到门外刚准备回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到了酒店门口,那经理对身旁的服务生说道,“沈总来了,站直点。”沈总说的应该是沈司南,安浔听向阳父亲这样称呼过他。刚走到门口的郑希瑞见到车子后立刻几步跑下了楼梯,“司南。”安浔犹豫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毕竟互相发了那么久的邮件也算认识,但想到两人半生不熟的关系,便收回了推门的手。“你怎么在这?”低低沉沉的声音。“我来参加拍卖会啊,下午我打电话邀请你的时候郭秘书说你在开会,我就给你发了个短信,”郑希瑞站在楼梯最后几个阶梯上,声音有点委屈,“还以为你是来接我的。”郑世强走过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对楼梯下方的沈司南说,“正好我找你有项目要谈,你父亲在家吗?我们去你家谈怎么样?”“郑伯父,我们可以约别的时间。”又低又沉的声音,听不太清晰。“有事?”郑世强点着头,“如果你是陪我女儿,我可以放你走。”“我有别的事。”“推了,我给你父亲打电话。”郑世强说着就拿出了电话。安浔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给司羽,一旁的窦苗突然拉住安浔的胳膊,“哎,哎,你看这沈司南像不像前两天网上特别火的那帅哥?”安浔觉得像也正常,毕竟是兄弟俩,但她还是抬起头顺着门玻璃看出去,见那些人已经陆续上车,被别人挡住的沈司南也已经绕回到驾驶座那边,他一手松了松领带,一手开车门,似乎还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坐进了车子中。窦苗还在犯花痴,说他松领带这个小动作能迷死人,安浔却愣在那里半晌没动。直到那车子走远,她才慢慢转头问窦苗,“那是沈司南?”窦苗奇怪她的反应,他使劲点着头,“对呀,给你帅傻了?”安浔皱了眉头,“那明明是沈司羽。”刚从外面进来的酒店经理听到安浔的话,轻笑一下,“这位小姐认错人也不能怪你,毕竟沈总和小沈先生是双胞胎,他们长的太像了,我们见过那么多次都很难分清。”安浔再次惊讶,她从来没听司羽说过,他和沈司南是双胞胎。酒店经理带人离开,安浔下意识低头看向手机,没有电话。“所以救人的是沈司羽?一个就帅哭我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可是要死人的,也不知道那个便宜给哪个女人。”窦苗还在一旁嘟嘟囔囔的,安浔却仍皱着眉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了,你说的认识沈司南的人不会就是沈司羽吧?”窦苗往她眼前凑了凑,“他们俩真这么像?”安浔脸色少有的凝重,半晌她才说道,“窦苗,那个人就是司羽。”“啊?这么肯定?”她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通电话,拿起又放下,“可是万一真是司羽可怎么办?”窦苗一头雾水,她到底在说什么。安浔似乎很快就做了决定,她随手将手机扔进包里,率先走出了酒店,“窦苗,送我回家。”“不是等人吗?”窦苗忙跟出去。从酒店回城郊沈家宅子的路上,驾驶座的男人一遍一遍按着拨号键,可不管他打几次,最终都是无人接听状态。“司南,我爸爸虽然有点强势,但是他这么做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郑希瑞坐在副驾驶,有点不安。回答她的是一侧那人继续拨号的声音和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你是约了人吗?”郑希瑞问。“过了这个信号灯你就下车。”驾驶座的人说了她上车后的第一句话。郑希瑞愣了愣,似乎是老半天才找到声音,“司南,我爸爸在后面的车里,你这样是逼他再一次提出解除婚约。”“可以。”淡淡的两个字,将副驾驶上的人伤的体无完肤。信号灯过去了,他慢慢降下了车速,郑希瑞见他似乎真要让自己下车,她慌忙的在车子停下之前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爸爸,我和司南要出去,你们的事情改天再谈吧。”郑世强那边当然是满口答应。郑希瑞挂了电话,似乎刚刚的不开心全都没发生过,她笑着对一旁的人说,“司南,你去哪里我陪你去。”驾驶座的人没说话,只是踩下了油门,从前面的路拐了回去。酒店经理听人说沈总又回来了,忙去大堂迎接。去而复返的沈总见到经理,直截了当的问道,“今天参加拍卖会的人都走了吗?”“走了,沈总,他们早走了。”听经理这么说,他没再停留,转身走了两步后突然站定,回身问道,“今天有等司羽的人吗?”经理先是一顿,随即反应过来,“您说找小沈先生的人?这倒是没有,不过今天有个女孩错把您认成小沈先生了,就在您接郑小姐走的时候。”然后,酒店经理生平第一次见到他们沈总脸色变了又变,下一秒便见他转身离去,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郑希瑞还坐在副驾驶,他像是没看到她,上车便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到底。郑希瑞一路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不行,他似乎也并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去。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和沈家宅子完全相反的方向,最后,他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几栋精致欧式小楼,一栋楼只有两三家,这里住的多是一些退休的政府官员或国家干部。郑希瑞看着他再次一遍一遍拨打着那个就是不接电话的号码,他似乎极有耐心,没有任何的焦躁愤怒。后来,他换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