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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必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萧瑶瑶不语,她祸害谁了?眼前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见萧瑶瑶如此不屑的样子,焰朵朵的火气更大,手上长鞭一甩,差点就打在萧瑶瑶的身上,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萧瑶瑶,她今天非要吓吓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萧瑶瑶往后一退,怎么都没有想到焰朵朵会在光天化日下对自己动手,她是没脑子呢?还是有持无恐。“道歉!”萧瑶瑶冷冷的看着焰朵朵。“呵,你以为自己还是被老大宠着那个小媳妇吗?不守妇道的女人,哼。”焰朵朵不屑的说,她家与安真雅家是世交,两人关系一般,只是安真雅靠拉拢萧瑶瑶的方法不可行后,又在无意中知道了焰朵朵的老大是罗鹰,两人关系这才近了些,安真雅利用利盈盈揭露那个两年契约,又命人跟踪萧瑶瑶拍下那些暧昧的照片,赶在萧瑶瑶回家之前交给罗鹰就是为了万无一失。而安真雅把这些透露给焰朵朵也只是为了破坏萧瑶瑶在部队的形象,偏偏罗鹰如此折磨自己,间接了证实了安真雅的话,这才引起了焰朵朵的不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萧瑶瑶小脸憋红,这个过分的女人,凭什么这么说自己。第七十章罗老大受伤了“我说你不守妇道!”焰朵朵大声的重复。“你血口喷人!”萧瑶瑶真的快被眼前这个神经病气坏了,这个女人是疯狗吗?见人就咬,她就是喜欢罗鹰自己去追啊为何这般侮辱自己。“我血口喷人,罗老大会那样糟贱自己,你这个女人还有良心吗?”焰朵朵也气急败坏的喊,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受这么多的伤,而且就是受伤他也好像没感觉似的,越是伤,他越是凶猛往前。“你说罗鹰怎么了?”萧瑶瑶惊恐,只听到说罗鹰糟贱自己,也顾不上后面侮辱自己的话。焰朵朵脸色一变,才想起罗老大下了命令,不许向任何人泄露自己受伤的事情,有些别扭的圆谎,“罗老大好的很,用不着你这种女人关心。”可是心里已经起了疑的萧瑶瑶哪肯放过焰朵朵,况且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她最后一句话言不由衷。“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见他!”萧瑶瑶扑上去抓住焰朵朵的手,迫切的问,脑海里想的全是,罗鹰受伤了?怎么可以受伤了呢?“你……你放开我,我都说了罗老大很好。”焰朵朵甩开萧瑶瑶,本就单薄的萧瑶瑶差点被甩倒,有些狼狈的站起来。“求求你,告诉我罗鹰在哪里,他那受伤了,求求你……”萧瑶瑶憋了许久的眼泪已经盈满眼眶,瘦了之后的她眼睛更大,乌黑乌黑的眼珠子那样赤诚的望着焰朵朵,让训练多年的焰朵朵都有些心软了,这个女人真的担心罗老大?心里只记挂着罗鹰的萧瑶瑶根本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情敌,此刻的她只想知道罗鹰的安危,那个她上辈子负了的男人,她还没有让她尝尝自己的手艺,没有给他生下宝宝,没有好好告诉他自己爱他,怎么可以不在了呢?焰朵朵越是闪烁其词,萧瑶瑶越觉得罗鹰伤得很重,否则他怎么会半个月不回家呢,都怪自己,为什么要赌气,不早点来找他,萧瑶瑶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眼泪就像开了闸关不上一样,越掉越多。一直和男人相处的焰朵朵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眼泪这么多,一下子也慌了。“那个……你别哭……”焰朵朵手忙脚乱的,上前去哄也不是,不哄人还都以为自己欺负了她似的。“呜呜呜……”焰朵朵越是如此,萧瑶瑶哭的越厉害。“行了,闭嘴,少将还没死呢!!”没死也会被这个女人哭死,焰朵朵恨恨的想。“那他在哪里呢?”一见焰朵朵松口,萧瑶瑶立马止住哭,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哽咽的问焰朵朵。“我不能告诉你……”其实罗鹰就在部队,只是下了禁令不许告诉任何人他受伤的事情,所以大部分人还以为其执行任务没有回来。“呜呜呜……”萧瑶瑶一听,那眼泪就像自动阀门似的,又开始流了。焰朵朵气得真想上去抽萧瑶瑶一顿,可是看着那样就是狠不下心来,她终于有些明白罗老大为什么会栽倒这个女人手里,连她都有些扛不住,也真不知道这些一无是处的女人为什么那么爱哭。“闭嘴!我只能告诉你老大很好,至于别的你别想了。”说我焰朵朵就逃也似的走了,深怕萧瑶瑶再哭下去,她会扛不住把罗鹰在部队的事情说出去。萧瑶瑶想去追焰朵朵可却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这不摔还好,一摔,萧瑶瑶一肚子的委屈和担心全涌出来了,也不呜呜的掉眼泪了,直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样子就像三四岁的小女孩被父母丢了一般,哭得要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本来没有注意到这里的警卫也看了过来,随着萧瑶瑶的哭声不断,其他的兵也好奇的围了上来。一看居然是罗少将的小夫人,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呢?少将欺负人家小姑娘了?还是摔了一跤就哭成这样了?有注意到之前焰朵朵的人猜想难道中尉焰朵朵欺负少将夫人了?这究竟是怎么了?哭的也特惨了吧!医务室里,军医帮罗鹰将伤口清理,正在重新上药,就听到外面闹闹哄哄的。“怎么了?”罗鹰疑惑的问。军医苏焕头都未抬继续帮罗鹰换药,“不知道,你且养好伤,先别露面。”对于这次罗鹰的受伤军医又气又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这不爱惜身体就是不孝。“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哭声……”而且这哭声怎么听着这么揪心,明明只是微弱的传过来,罗鹰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窒住了。“女人哭不哭关你屁事,又不是你女人哭,就算是,哭了也活该。”苏焕很不耐烦的说道,罗鹰结婚的时候他正好去美国了,前几日一回来就得知罗鹰受伤的消息,而且这受的伤明显带着自虐的倾向,一时对罗鹰那个小妻子也没什么好印象。罗鹰不以为然的望向窗外,可惜完全看不清楚外面什么状况,心里更加的不踏实,等苏焕上完最后一块药后,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喂,你个木头,你最近不方便露面!”苏焕在后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