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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江行风抓住行歌的手,挑眉霸道地说:“你要记得,这辈子你属于我。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不许拒绝我。”彷佛觉得行歌的深衣碍事,江行风双手往行歌两肩一拉,行歌丰满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行歌羞得遮住了雪,娇叫着:“别看,别看呀。”“不给我看,要给谁看。不许遮”江行风轻斥,拉开了行歌的手。030情慾難忍,只想全部佔有。(微H)030情慾难忍,只想全部佔有。微h顿时两团棉弹跳晃荡着,微震出诱人的波,看得他下身充血,慢慢膨大硬挺起来。两人紧贴着下身,行歌马上感觉那硬物,抵着她的下腹,羞得想移开自己的下身。可是才这样一动一磨蹭,就引来江行风的低喘。“你在勾引我吗”江行风呼吸逐渐厚重起来。“没有,我没有啊”行歌摇着头,一双大眼清澈无辜但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渐渐染上了情慾。“明明就有。”江行风试着缓和自己的情慾,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动手翻开行歌深衣的下裙,探进了软嫩贝间,按住了行歌的小荳。“啊嗯殿下啊啊”才刚被按住了荳,行歌便喘起大气。“行歌,你好湿。那幺敏感,那幺想要吗”江行风声音中透着浓重的情慾。中指指腹轻轻地震动起那小荳。“嗯想要不不是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啊”行歌忍不住扭着身体,一手推挤着江行风的手,想要拒绝,却又想要更多。咬着唇,拼命地忍耐,就怕自己呻吟声过大,传到殿外。“口是心非,你的身体自个儿迎向我了。”江行风亲吻着行歌的唇,顺着亲吻她纤细的颈项,手指滑向行歌的上,慢慢地揉捻搔弄着。“啊嗯可是可是我这样好奇怪啊殿外还好多人等着呢。好羞人啊。”行歌断断续续地说着,只觉得快受不了蒂豆上那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看着行歌那销魂的呻吟与表情,江行风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了,只想现在马上要了行歌。可是时辰真的晚了,寿宴真要因为他们两的慾望延迟,可能就得取消了。他怎可能一次就放过行歌呢可是四个月的折磨啊不整个昼夜好好折腾玩弄这小东西,他哪里甘心“可恶。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江行风费力地忍耐着。终于理智战胜了自己的情慾,抽开了自己的手指,坐起身来,微微地喘着调息。“呼呼呼”他的手指一离开,行歌顿时有些许失落,她还想要啊,又被自己这乱的念头惊跳一下,才红着脸,撑起身子斜坐起来。江行风侧头瞧见行歌赤裸上身,下身也是湿漉漉的一片,露出了淡墨色稀疏小森林,一脸清纯带着春色无边的艳丽颜色,竟是风情妖娆无限,眼神又是一暗,倾身压住了行歌,深深地舔吻起来。行歌生涩地回吻,学起行风用舌尖舔着他的唇,惹得江行风又一把圈住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快忍不住现在就要cao死她算了。又是忍耐,又是纵情,理智与情慾两相折腾一阵子,门外传来低声叫唤。“殿下,已届酉时,是否下榻为今晚寿宴準备”甯仪低声问。听得殿内声响,甯仪与甯离双颊微微泛红,从未听太子如此笑语,没想到太子竟如此喜欢太子妃殿下,更甚奉侍姬。流云殿现下只有三人伺候着,太子与太子妃两人那动静实在不小啊,要听不到,都不成。虽然心里实在不太想当个不识趣的奴才,但寿宴开席便在即刻,不得不在门外轻声提醒。江行风停了手边与唇的狂乱举止,皱了眉,忍着慾望低笑对行歌说道:“爱妃,算你运气好,但今晚你可跑不掉了。等着啊。”行歌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红唇微肿,轻喘着,听他那样说,脸若火灼似地,又是一阵羞,豔若盛绽的木棉,连胭脂都不需要点了。江行风拉起了行歌的深衣,放下了裙襬,才开了门,让甯仪、甯离进来。“殿下可要娘娘至偏殿着装”甯仪恭谨地询问江行风。江行风看了看衣衫头髮凌乱的行歌双颊犹然娇豔,实在惹不得她走。况且这是流云殿,不是未央殿,自然让行歌在此着装便是。“不必了,你们就侍奉太子妃在这换装吧。”不过他也不移步,就这样坐在软榻上,望着行歌与她们。甯仪、甯离心领神会,就要动手替行歌脱下深衣。“殿下,你要坐在这里吗”行歌红着脸,羞涩地问。“嗯”江行风声音温润如那丝竹管弦之钟,沉静但尾音拖得老长。“我就坐在这里。”他挑起了眼眸,那记眼神居然飘出了妖媚与暧昧。你要看我换衣服行歌瞪大眼,扭捏一阵,才羞红着脸说:“你转过头去啦。”“不要。”江行风耍赖似地,眼睛就这样定在行歌婀娜的身子上。一只手还撑到软榻的把手上,支着下巴等着看行歌脱衣换衣服。哎你这人真是不害臊。好讨厌啊。行歌在内心唾了一句,只得默默地转过身,背着江行风生硬地由甯仪、甯离两人脱下了深衣。她这样不过是骗自己罢了。江行风就默默地看着他的太子妃脱掉一件件衣物,弯下腰,那蜜桃般的雪臀与光洁雪白的背面曲线展露在眼前,悄悄地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行歌换掉了湿漉漉的抹与亵裤,脱掉深衣,换上单衣与装后,才让李春堂、甯齐进来伺候太子着装。不一会两人穿着成对装,都是紫红色的服袍,繫着紫金色腰带,只要是正式的场合,这成双成对的装束,便是昭告世人彼此的身分与关係,谁也无法取代站在身边的对方。甯仪正为行歌带上太子妃金冠,江行风轻咳一声。“我可以要我的寿礼了吗”江行风忍不住问起了他的贺礼。“咦不是寿宴之后吗”行歌由铜镜反看着江行风,待金冠戴妥,转过身回道。“午宴已过。且,我怕今晚我可能没有心思多看你的贺礼。”江行风轻笑,摇了摇头。“嗯为什幺今晚殿下很忙吗”行歌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江行风,一脸不解。“是啊,很忙。”江行风听了行歌傻气的回答,朗声大笑。随而俯身在行歌耳际悄声说:“忙在你那潺潺溪豁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