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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尔见自己还未行动便被抓包,干笑两声,纯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睡着如何?没睡着又如何?”清淡平缓的声调,听不出喜怒。“你小小年纪正是踢被子的时候,若是你睡着蹬了被子,我便帮你、帮你盖上一盖,以免感冒了,这样不好……”萧思尔讪笑,脸色僵硬的扯掰。“是吗”像是信了,又像是还在问,萧思尔却是摸不准杨广这两字的真正意味,僵着脖子,愣是点了两下。手腕上被杨广掐着,痛进了骨子里,她却只能忍着只小心的蹙了一点点眉头,深怕他瞧着一个不爽快,这大半夜,月高天黑的正适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瞧着萧思尔那一副忍着痛不敢声张的模样,杨广明知她是想要从他这里偷走镜子才有这般的作为,却第一时间放过了她这样的背叛行为,且不觉间便是放轻了些许力道。“既是怕我冷着,那就给本王暖着吧!”杨广手上一动,萧思尔只觉得眼前一花,而后噗通一声便是跌到了床榻之上,晕乎之间竟是让杨广掐着腰一把扯进了他的被窝里,被那兜头盖下的被子捂的险些背过了气儿去。等萧思尔回过神的时候,背上已经贴过了一个温热的物体来,腰间霸道的横着一截看似清瘦却力大无穷的手臂,昭示着所有权那般。丝丝温热的气息从背后传将过来,萧思尔浑身一僵,此般却还是她长了如此大的年纪,第一次与一个异性如此接近的,虽然那只是个半大的少年郎,可如今的他除了年纪尚比她小那么一些外,那身量可比她还高了不少的,且那一身怪力,断然不是她能挣脱的。加之他怪诞又阴晴不定的脾性,当真说不准他会不会半夜里从背后给她两刀,直接送她见了阎王,这桩桩件件都是危险不已,想着,萧思尔便已是僵成了一座石雕。萧思尔一米六出头的个子,不算特别的高,但生的匀称,虽说骨骼纤细,但体态还算丰腴又不显肥胖,刚好应了那一个恰到好处。而此时,那满怀的软玉却僵的跟一截木头桩子似的,杨广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她扯进怀里,只觉得那时候就想那么做而已,可这时候叫他这么抱着根木头,他又心头闷着一口气只想两脚将她往地上去踹。“你僵成这样做什么?”还是没将她踹下去,他没好气的问。“……”萧思尔无言,她想说她是因为害怕他背后给她捅刀子,可她不敢。“难道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可等话音落下的时候却成了这个,带着些讽刺与赤果果的不屑。萧思尔听他这么一说,噔时哆嗦了一下,而后急急开口道:“我实非变态,晋王殿下莫开玩笑!”他一个小孩子家家,她再老牛吃嫩草也是不会找这么一株吧?况且还是棵浑身有毒的,她又不是活的腻味了。“嗤……”杨广讥讽的笑声传将出来,萧思尔的脖颈被他喝出的气息扫了两下,麻麻痒痒的让她心头直发慌。缩了缩脖颈正欲往远处躲一躲,却不想身后那人竟是将脑袋凑到了她的耳畔。“莫非你觉着本王不能满足了你……?”灼热的呼吸伴着那勾魂摄魄的低沉嗓音传进萧思尔的耳朵里,那尾音拖的极长,仿若琴弦上撩拨的余音,颤颤巍巍将人心里勾得噗通通跳了起来,待萧思尔回过神时整个脸上便是忽地烧成了一片,磕磕巴巴,词不达意又语不成调的傻了。第12章:熙儿第二日,萧思尔迷迷瞪瞪被人摇醒,一睁眼却瞧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乖顺的跪在她的床头,手上高高举着一张方正的帕子,而另一头杨广正满脸宠溺似的推着她的胳膊。‘上美之仪,少敏慧’杨广是美男子的事实可以从古书中得知,此刻的他玉冠束发,华服加身,那一派雍容华贵的温和模样,只叫人看的心神摇动,萧思尔只觉自己还在梦里头没醒过来,一转身闭眼又是睡了过去。“你先下去吧。”迷迷糊糊见她听得身后传过一个声音来,连声线都是极其温和的,萧思尔潜意识里觉得这一定是梦,便是愈加安心起来。“是”随着婢女应声,一阵清浅的窸窣声后,屋子里沉入了一派安宁。“今日须得进宫去与母后行礼,你若是还想有生之年拿到那面镜子……”随意又不屑的口吻里,那冰冰冷冷的威胁,萧思尔觉得极其熟悉,而且那话里的意思……一个激灵,萧思尔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她利索的翻身坐起,“我醒了!”似是没想到萧思尔会是如此举动,杨广愣了一瞬,继而微微扬起了眉梢来,睨了她一眼,将手上的衣裳抛给了她,“更衣”转身时余光里瞥见她惊惊慌慌抱住衣裳的模样,杨广不觉便是勾了勾唇角,却又怕她发现似的赶紧抿了下去。萧思尔刚来这边的那天晚上因着惶惑并未睡的好,可说大半个晚上都是坐着过完的,后来又被丫头嬷嬷说要上装更衣,她便是再无睡意。第二日,又是一整日的高强度成亲礼,及至晚间杨广把她赶去地上,她心里又想着要偷那镜子,所以一直没曾睡下。直到后来被杨广戏弄,躺软被上迷迷瞪瞪却是睡了过去,可此刻没等尽兴就到了起床的时候。“殿下和王妃,昨日可曾歇息妥当?”就在萧思尔翻身下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进来吧”杨广瞥了一眼身后狼狈的萧思尔,语调平缓。“殿下”林嬷嬷带着三人进的屋内,先是给杨广行了一礼,随后才领着几人近处给萧思尔行了一礼,萧思尔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有些装腔作势的说了句:“起来吧。”之后由着林嬷嬷带头几人站起身来,只是让萧思尔没想到的是,当她瞧清了邱嬷嬷身后那大丫鬟的模样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是那个、那……”这个年纪十七八的女孩儿,不正是那日里跟着那邱嬷嬷一起来杨广院子里欲治她于死地那个小姑娘吗?瞧那里日里邱嬷嬷的那神情,这姑娘的来历绝壁是不简单的!换句话说,她不是主子,那便是主子身边体己重用之人,是以这般杀人越货的勾当才能如此放心的交于她手上,萧思尔觉得她这么想一定是没有错的,可是如今她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