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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坐以待毙这种事,我是真的不喜欢。……转眼间到了周六,最近这段时间我过得憋屈又压抑,以往能让我兴奋许久的这个时段,此次兴致却并不算高。ian也看得出我有些心不在焉,压着我捣弄了一阵,又猛地送了两下之后,便抽身出来,起身要去洗澡。我知道是我有些扫兴了,但身心是真的累啊,累的连喊住他的力气也没了,只裹紧被子埋在枕头里,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不出多久ian便回来了,原本我以为他有些生气,可他躺在我的身边之后,突然伸出手,将我连被带人揽进了怀里。他的怀抱是我很喜欢的地方,倚靠着也很舒服,于是我放松身体,将自己整个人卸在了他的怀里,轻轻喟叹了声。之后很长的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我是在恢复力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在想什么我不会问,就像他也不会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相处状态很好,谁也不会束缚谁,谁也不会给对方造成任何困扰。但偶尔也会觉得有点小寂寞,小孤单,靠的最近的这个人,偏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又叹了声,想安心睡一觉,只是还没等完全睡过去,放在一旁的手机便响了。我惊醒之后想去拿电话,谁知道ian长臂一伸,先于我拿到了。“给我手机,我得接个电话。”我推了他的胸膛一把。ian眉头轻皱,没听我的话,直接给挂断,又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不重要,睡觉。”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电话不重要呢?我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可很奇怪的,最终我却也听了他的话,没再去管手机,也不想知道来电的人是谁。所有的事情都还有明天嘛。是啊,幸好还有明天啊。……事后我看到手机的时候,才晓得错过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沈嘉安。嗯,是他。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联系我,但也并不是很想知道。甚至我还挺庆幸的,当时没接到这个电话,也就免去了不少尴尬。……放松享乐的时间总归是短暂又易逝的,工作却又是怎么也做不完的。以往我在公事上算得上心无旁骛,无论什么都做到最好。可老爷子把我“流放”到南美的决定到底还是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让我恍然明白,拼死拼活地给余家打拼根本没什么用,与其靠着工作能力取胜,还不如另辟蹊径。我的另辟蹊径,自然就是陆敬修了。只要他能点个头,我相信这件事到最后一定可以迎刃而解。安然地度过了四天的时间,周四的下午,我下班之后直奔向市中心的商场,想着给自己买套后天穿的礼服,再给陆敬修挑个礼物。虽然人家什么都不缺,但是求人办事嘛,怎么都要表明一点诚意。在一家店挑好一条裙子之后,我又去到商场的三层,来到卖奢侈品的专柜。给男人买东西,无非就是手表,皮带,领带。后两种稍显亲密,按照我跟陆敬修的关系,还是送表最合适不过了。我不太懂表的种类好坏,最后挑花了眼,就对照价格买了块百达翡丽。贵的东西总归是好的。嗯,能不好嘛?就一块表,花了我将近一年的工资!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第31章破釜沉舟赌上一回买好东西走出商场,我懒得去找地方吃饭,只想着赶紧回家洗洗好好睡一觉。刚把东西放上车,我还没坐上驾驶座呢,放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瞧,好家伙,居然是陆敬修!这人难道是有什么预知本领或者心电感应?知道我给他买了块死贵死贵的手表,现在就来问我要了?自然是不可能,我甩去心里不靠谱的想法,赶紧接通:“陆先生。”“余小姐,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陆敬修声音淡淡传来,不是以往的冷清,只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于是我那点儿不靠谱的想法又回来了。是,不光是你,我都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十几分钟时间内花掉了一年的工资,老娘给自己买东西都没这么大手笔过!不过陆敬修说的显然不是同一件事,我轻咳一声,有些疑惑道:“陆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呵!”陆敬修冷哼,对我的话似乎气笑不得,“你自己做的好事,倒是要来问我了?”我隐隐有种预感,他讲的或许是前几天我打着他的旗号去跟人谈判的事。当时我还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千万不要,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对陆敬修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了。我一时之间没了话可说。否认不是,承认也不是。那就等着他“发落”吧,反正我是放弃抵抗了,说不定最后还能来个“宽大处理”。陆敬修估计不知道我现在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还以为我想否认狡辩,当即就说道:“既然我的名字这么管用,何必还要求着我亲自帮忙。凭余小姐自导自演的本事,任何事应该都能迎刃而解了,我也是信服的很。”“陆先生言重了,我是因为身不由己……”真是身不由己啊。他方才那些话明显就是生气了,也说不准一气之下就不再考虑帮我的事。像万苏科技那边我能演演戏蒙混过去,但余家的那些人可早就知道我跟陆敬修离婚了,我就算是搬出这尊阎王爷,也根本没人会买我的账!惨了惨了,到底还是触怒龙颜,一朝被判无期了。我一只手拿着电话,另外一只就抠车门的把手,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就算是我打着阎王爷的旗号出去谋利,那也不是为了我自己啊。而且陆敬修,我给你买了一块死贵死贵又特好看特好看的手表呢,你就算是给手表一个面子,也别骂的我太狠嘛。鉴于陆敬修生起气来实在吓人,这些话我也根本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腹诽两句。陆敬修老半天没听到我的声音,怕是还以为我“抵死不从”,语气像是又掺杂了几分讥讽:“还不承认?”我忍不住嘟囔一句:“承认了能怎么样,承认了你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陆敬修:“……”他没回答,估计是被我弄得相当无语。我心里也憋着股气儿,而且发泄不出来,只能愈发郁闷起来。以前怎么说我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来着,当时没行使过一天当陆少奶奶的权力,也没沾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