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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关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牢固,我知道。因而哪怕他已经站在我的眼前,跟我说了他的答案,也将我紧紧拥在他的怀里,我在激动之外,也绝不敢全然放松警惕。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很可能最终都没办法完全抓住,但其实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还能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子里,我能好好爱他,好好帮他就好。谁让我这么喜欢他呢?我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也不管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红着眼睛流着眼泪,也不管是不是丑的厉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顾了,抱着陆敬修的头就吻了上去。之前我还不着调地想过,想如果他说他不喜欢我,那我就强吻他,然后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你敢不喜欢我。现在的情况虽然有些许出入,但本质上还是相通的。陆敬修,是你亲口说喜欢我的,我也死心塌地地陷进来了,以后你可就是我的男人。你给我仔仔细细地看好了,记住了,我余清辞,也是你的女人。以后你可得给我规行矩步着点,别仗着自己帅就随便出去勾搭小姑娘。当然了,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也不会去勾搭别的汉子。我们就在一块这么凑合着过吧。能过多久……算多久吧。如果说我的这个强吻算得上气势冲冲毫无章法的话,那陆敬修将主动权夺过去之后,很快就让这个吻变了意味。他将我虚虚抵在墙上,低头袭上我的嘴唇时,他额前的头发正好刺在我的眼皮上,不疼,只是有点痒。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手脚还教人压制着,只能感觉到有温热灵活的舌尖来缠住我,摆脱之后再抵入我的舌根。绵长湿热的吻结束之后,便要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了。我对此早有预料,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因此自己的领口教人扯开的时候,我非但没抗拒,反倒是配合着来。紧接着我又急不可耐地去扯他的衣服。我在脱自己男人的衣服怎么了,很天经地义吧。陆敬修摁住我不安分的手,低喘着声音叹了声之后,他贴在我的耳边说道:“肚子饿不饿?想吃东西吗?”我:“……”陆先森,现在是讨论饿不饿的时候吗?现在你还能吃的下去别的东西吗?我这么个人在你面前你都无动于衷的吗?真是,太伤人自尊心了,太过分了。我一边愤愤得不行,一边却又舍不得停下来。气氛太好了嘛,水到渠成了嘛,这个时候停下简直是反人类。陆敬修,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反正你是逃不过我了,尽早束手就擒吧。我可这劲儿地去扯他的衣服,陆敬修很快倒也任我折腾,估计是被我的猴急弄得无语了。但别人不晓得,我还能不知道个他。他这个人看着临危不乱,冷心冷肺的,可在这种事情上可真没觉出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每每把我捣弄得死去活来,弄得我像历过一次劫似的。而且我也反应过来了,刚才他问我饿不饿,估计不是单纯关心我的胃口,而是“有备无患”,让我增强些体力,待会儿好让他折腾个尽兴。你说说你说说,怎么会有这么腹黑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流氓的男人?!我还没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两句呢,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接着就被人抱到了床上。陆敬修倾身压上来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把头转向一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过了这么久,再跟他这么“坦诚相见”,我有点害羞,真的有点害羞!陆敬修一贯喜欢咬我的耳朵和脖子,这一次感受到同样的酥麻温软,我全身轻颤,却没有后退,也退无可退。任他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时候,我想,完了,我完了。我大概是真的要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大概再找不出第二个能让我这样被人心甘情愿“欺负”的存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印记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身体上,生命里,抹也抹不去。而直到今天,我才终于可以将其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了。是啊,我们名正言顺了,我们的界限,终究还是明晰了。【稍后第四更~】第113章据为己有都是在如虎似狼的的年纪,也都是最近这段时间憋得狠了,反正谁都没有先说停下,也没有在身体上消极回应。到最后彻底停下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但是精神头还不错。我趴在陆敬修的胸前,而他轻抚着我的后背。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安静待了会儿,我强撑着坐起身,开始在床头摸索起来。“怎么?”陆敬修见状自然是有些不解。我也没跟他解释,而是继续找自己的东西。待到冰冰凉的物什儿握在我的掌心之后,我才转过头看向他,用比方才还认真的语气说道:“那个……我给你件东西吧。”说完,我也不顾陆敬修愈发疑惑的模样,反正是自顾自地把玉佩给他戴到了脖子上。这原本陪伴我多年的东西,到现在为止,终于完完本本地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慨。都是恋爱中的女人没什么智商,以前我嗤之以鼻,现在却觉得很有道理。爱上了,在一起了,就掏心掏肺,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对方面前,这样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但其实改不了也没有关系,因为能让我这样的对待的人不会太多,眼前的男人说不定就是最后一个。以前我总在想,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又想跟什么样的人共度一生。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却从未觉得靠近过答案。直到遇到了陆敬修,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好几次,我竟然都想到了未来。虽然那很大程度上是幻想,但人嘛,总要有希望,总要有憧憬,感觉才像是活着。我低下头看向他,眯了眯眼睛说道:“这可是我最宝贝的东西,先寄存在你这里,千万别给弄丢了。”陆敬修闻言用两根手指捏起玉佩,垂眼看了看。虽说王老板说过这玉佩的成色还不错,价值也不低,但跟陆敬修相配还差了点,我担心他有点看不上。当然了,我才不承认这是什么信物,我只、只是想送给他一点东西。就像是上回的手表一样,留给他做个纪念。陆敬修听完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微哑着声音,似是疑问似是引诱地问了句:“最宝贝的东西?”我咽了咽:“怎么,不行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