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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帮她,哪怕能帮的地方微不足道,我也想让她知道,她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有很多跟她命运相通的人,在为了生存一直挣扎着。活着其实很美好,这个道理,我也想让她懂得。”正因为好好活到现在,我才能遇到你,牵着你的手,跟你走在一起。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也是对我的奖励。最后那两句我没有说出口,因为那是属于我自己的秘密,哪怕是陆敬修,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而他听完我说出的那些之后,略略思索了会儿,便继续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答了句:“我知道了。”嗯,他知道就好了。别说他能实现我的一切愿望,就算是没办法实现,能听一听我说话也挺好的。以前没有他的时候,这些话我是找不到其他人说的。因为我谁也不相信,而他们也都不愿意听。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好笑。好在现在他不是其他人了,他是我男人啊,在他面前哭我才不觉得丢人呢。陆敬修替我揩了揩眼角之后,便拉着我的手要走。开始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说就任他牵着,后来实在摸不着头脑才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哪啊?”陆敬修闻言没有顿住脚步,而是边走边转过头,用他那低磁的嗓音缓缓说道:“做你想做的事,一件一件,都去完成。”……做我想做的事。我说的话陆敬修到底还是听进去了,不仅听进去,还下定决心要替我实现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带我去的第一个地方,竟然是余家。第116章狐假虎威知道陆敬修要和我一起去余家的时候,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你疯了?”是啊,在我的认知里,大概只有疯了的人才会主动去招惹余家那个烂摊子。只是我又比谁都清楚,陆敬修才没疯,他做什么事情,向来算计的比谁都要准确清楚。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明白他的用意。大概是看出我的疑问,陆敬修看向我,轻轻勾了勾唇角:“在担心什么?”我闻言撇过头,心里虽然有万般思绪,但嘴上却说的满不在乎:“你都无所谓了,我还能担心什么。”当然是一边想不通,一边又相信你啊。……我跟陆敬修两个“不速之客”到达余家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余小涵去上学没在家,餐桌上有老爷子,余淮林夫妇,还有余秀琳。待我们两个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几个人的表情堪称色彩斑斓,各不相同。余淮林震惊得眼睛都瞪圆了,配上他那副圆滚滚的身子,平添了几分滑稽。而程芳则是一脸惊疑未定的模样,面对我的时候,她从来都是这种称不上愉快的表情。余秀琳呢,我能料想到她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的模样,但除此之外,她眼里流露出的些许恐慌和不可置信,还是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在这当中最泰然处之的算是老爷子,他还是一贯那副威严相,仿佛陆敬修的到来与否,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特别地方。可是等他一开口,声线透露出一分沙哑,语速也调快的时候,我便知道,其实还是有差别的。陆敬修啊,不是别人,这可是真真正正陆家的三公子,背后仰仗的是整个陆家。但凡是个有点见识、明白事理的人,都晓得这样的人物出现是多么不易,多么难得。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没有说话,仅仅是在观察着面前这些人的神色,偶尔还会转过头看一眼陆敬修。后者的表情也很淡定,而且我很清楚,他是真淡定。余家的这帮人,我为之焦头烂额还时有忌惮的这帮人,人陆敬修估计都看不进眼里。站的高度决定看的眼界啊,我们两个站得地方不一样,看到的风景自然是大不相同。而现在,我们终于得以慢慢靠拢,不管是心还是其他方面。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我们终将比肩,将眼底的景色一同收入眼里。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太过渺远,但想象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挺高兴,也挺满足的。我偷偷攥了一下陆敬修的手,而他立马回握住,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在告诉我,别担心,一切有他在。嗯,我现在才不担心了呢,而且由始至终,我都相信你,比谁都相信。……最先打破这尴尬局面的还是老爷子,他先是问我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再过来,又吩咐佣人去添两副碗筷,要留我跟陆敬修一块吃饭。我听完先轻笑着答道:“没提前打招呼过来是我不对,爸爸不要介意。其实敬修很早之前就想来拜访您了,就是一直没有时间。今天算是择日不如撞日,正巧有机会,我就拉着他一块过来了。”跟上次离婚的事情一样,我习惯将有关陆敬修的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起初是迫于他的“yin威”,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这尊阎王爷,让阎王爷生气,我自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到了现在呢,我照样还是怕他生气,还是怕他不舒服,但已然由惧怕变成了自然而然的维护。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攥得紧了些之后,我抿着嘴唇没转头去看,不过心里却是有点乐开花的滋味。哪怕什么话都不说,都有人知道你的心思,这样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吧。是啊,是心有灵犀,嘻嘻。我跟陆敬修最终还是落座,但谁都没有动眼前的餐具,今天这场合能吃得下去饭才怪。陆敬修这个人看起来高冷矜贵,不过真到了这种时候,侃侃而谈算不上,但寒暄几句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他跟老爷子说了几句,后者看着面色无异,但说话的间隙总有些许停顿,像是失了些平日的从容。后来是余淮林,他更夸张,陆敬修叫他大哥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筷子,筷子又跌到了碟子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别提有多尴尬了。程芳低着头靠在余淮林的身边,基本上没有抬头直视过陆敬修。最后是余秀琳。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放在这里并不是太贴切,但大意是相通的。若是我一个人来,余秀琳估计能当场撕了我。不管江峥的事是不是跟我有关,她只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我自然是最佳人选。但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我可是有“靠山”了,也有底气了,再不是那个跟这个家里格格不入的存在。以前就因为我是个无依无靠被收养的孤儿,所以谁都能上来踩一脚。我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