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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身检查,到时候再决定治疗方法,不排除手术的可能。还说别把胃病不当回事,稍不注意,就可能出血、梗阻,甚至是癌变。说的人一愣一愣的。我现在也终于有些怕了,也终于意识到,跟身体健康比起来,其他的事算什么啊,我干嘛要为了针眼大小的事折腾自己啊,弄得一身病痛谁也没办法替我受。护士jiejie跟我说完,又回头开始“教育”程易江,说男人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老婆呢,把好好的人熬成这个样子,要是再严重点,让他一辈子后悔去。程大老板应该没被人这么训过,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反驳,也没生气,跟之前的我一样“虚心受教”,还时不时地点头应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而这当中的误会,我们谁也没解释,解释了也没什么意义。再后来医生来了,按照先前说的做了检查,然后做了诊断,确实是溃疡穿孔,需要做个手术。我没想到会到手术这一步,当即就有些懵。程易江则在一旁连连应声,真把自己当成我家里的人了。手术立马就得做,我全程处于懵逼的状态,都是程易江在旁边张罗。直到被推进手术室,我躺在病床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就站在不远处,也在看我。心突然就定了下来。能有个人守在外面,不管是谁,总归会让人觉得不那么无助孤单,觉得哪怕经历了这可怕的一遭,下手术台之后还能有人接应接应,不至于独身一人。手术的过程我不愿多说,更不愿意回想,无论是谁像条病怏怏的鱼躺在台子上等着剖开时都不是件多愉快的事。不过手术后的心情还是颇轻松的,除了腹部有点疼之外。我躺在病床上迷糊着醒来时,发现程易江正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在……削苹果。见我醒来,他半点没讶异,而是继续削,手还挺灵活,果皮没断开。我张了张口,刚想说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水果也不想吃。就看到他把手里的水果刀一放,“吭哧”一下咬了一大块果rou。我:……合着不是给我吃的,我自作多情了……程易江像是我根本不存在似的,自顾自地吃完苹果,还细致地拿湿巾擦了擦手,之后才倒出空来对我说:“从早晨开始就没吃饭,有点饿。”我:“……哦。你要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身体,别像我一样。”程易江不甚在意地笑笑:“放心,不是谁都有你这样的勇气,连自己的小命都豁得出去。”我:“……”我不想跟他说话!手术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不能进食也不能喝水,还只能躺在床上,让我浑身有些难受。我问程易江什么时候能出院,他也不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不过我自己也清楚,我这样就算出院了也是回家躺着,根本干不了什么。但是公司那边……对哦,公司!我猛地一激灵,牵动着刀口都有些疼,太阳xue跟着一跳一跳的。“我手机呢……”我转头问程易江。程易江却不轻易给我:“要手机干什么?”“给公司打个电话,我一天没去上班,他们该着急了。”“不用打了,刚才你秘书找过你,我替你接了。”我:“……”“我跟她说你得过几天才能去上班,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不要来打扰你。”我:“……”完了完了,让小张那个八卦的存在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编排呢。关键我之前我还出了跟荣岩的“绯闻”……这下子,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第309章感情不是什么必需品又在医院多观察了一晚上,我终于是出院了,医生让回去好好休养着,饮食清淡规律,也别总是熬夜。这几点恰恰就是我之前拧着干的事,若非如此,我还真不至于虚弱到在家昏倒,被人抬到医院来。说来说去,人不到事到临头是意识不到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屁大点的事。跟生命和健康相比,感情那种东西……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必需品。毕竟它食不果腹,又非病中良药,怎么想也只是锦上添花之效,雪中送炭……还是罢了。坐上程易江的车,我胸口提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疼痛也不似昨日那般剧烈了。我想拉过安全带系上,但肢体有些僵硬,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免得扯痛伤口。还没等我调整好姿势,身边的男人突然倾过身来,替我系上。我怔怔地看他一眼,然后低声道了句:“谢谢。”程易江低低一笑:“能听你句谢真不容易。”我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嘴硬:“我都是在心里感谢吶。”回去的路上,我的头靠在车座上,倒是睡不着,这两天睡得已经够多了。旁边程易江专心开着车,偶尔余光看到他,发现他认真起来的模样居然也挺顺眼。之前因为他这个人傲慢又高冷,我对他的印象算不上多好,可经过这么多事,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关键时候,他还是挺靠得住的。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突然听到他问:“那天晚上……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我闻言转头看向他,发现他并没看我。想了想,我决定如实说:“因为当时疼的来不及去翻通讯录了,而你是最近通话的第一个。”程易江:“……呵呵。”我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要不然呢,那天你不是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的,我又不是受虐狂。”顿了顿,我正正神色继续道,“不过你能过来,我真的真的……很感激。”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当真还未可知。他的气这才顺了过来:“这还差不多。”到了我家楼下,还没等我动作,程易江已经探过身来替我解开了安全带。他的脸离我大概只有两三公分。这样的距离,放在恋人间会生出心动和亲密,但在普通的男女间,只会觉得压迫和不自在。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后者。好在他很快移开,我终于能畅快地呼吸两口。气氛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微妙,为了调节一下,我玩笑着说:“上次是荣岩送我回来,他就是转过头对我说了句话,不知道那些记者怎么拍的,弄成那个样子,哈哈,哈……”程易江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将手搭在了我的座位上,我不自觉地一退,腹部就开始隐隐作痛。“你……”我犹疑地看着他。他则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以后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