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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两个人无论自身条件还是身家背景都算相近,放在大众眼里,那就是珠联璧合的一对,相配的很。我自己刚刚接受这个事实,荣岩便来找到了我。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挺高兴:“清辞,我姐下个周订婚,希望你到时候能来。”我摁摁额角,眼皮跳了一下:“是跟万苏科技的顾总?”“是啊,他们两个交往没多长时间,但是感情特别好。正好我爸替我姐的终身大事cao心好久了,趁着年前想把婚事定下来。”我轻咳了声,应道:“那真是恭喜了,这是大喜事。”他又问了遍:“你倒时候能来吗?”“我去不太方便……”这对新人无论哪一方我都算不上交情多好,我去那干啥,多尴尬呀。而荣岩显然并不在意:“没什么不方便的。其实我爸把请柬都准备好了,其中就有你的一份,很快你就会收到。我就是想来亲自跟你说说,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能来我姐的订婚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也很高兴。”又来了又来了,他这说rou麻话的习惯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不过抛去其他的不说,我会在邀请之列也很是正常。一个集团千金的订婚宴,准新郎还是一家上市科技公司的老板,除了郎才女貌可以形容,还算是强强联合。南城有头脸的人物都会出席,余氏虽然比不得荣氏,但在南城也算是根基深厚。而且这对我来说,也不单单是参加个订婚宴那么简单。我的手指放在桌上点了几下,没犹豫太长时间我我便答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嗯嗯,那真是太好了!”荣岩的声音带着些兴奋的上扬,“那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带着你一块转转。”我胡乱应了声:“嗯……再说吧。”“对了,”在我要挂断的时候,他忽然低喊了一声,语气也稍稍沉了下来,“我姐的订婚宴……他也会来。”他?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荣岩很快又道:“就是陆敬修……”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情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静。或许连荣岩都在担心,我会不会因为“余情未了”对陆敬修有所忌惮。但我得告诉他,真的不必这样想。无论见不见到他,我会一直克制着自己,也会把想念的心思,深深地埋3;148471591054062在心底。第312章还是相当有市场顾正和荣玥的婚事在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里都3;148471591054062占据着南城的新闻头条。财经报纸刊登过后,娱乐版又紧随而至。其中有家名不经传的媒体深扒了一下这对新人各自的情史,甚至追溯到了学生时代,堪称敬业。不过这种东西没什么可看的,真假难辨不说,还是真的无聊。但我没想到,就是这一篇看着无关痛痒的通稿,又一次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起因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其实只占据着很小的一部分版面。可上面的两个人却状似亲密,男人凑到女人的耳边说着什么,女人像是听着有趣,灿烂地笑着。这男女主人公就是我跟顾正,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认真想了一下,记起这好像是以前参加的一次酒会,顾正正好也去了。那时候我跟陆敬修还好着呢,顾正自诩后者最好的兄弟,当时拍着胸脯跟我说要“揭发”一下陆敬修的糗事。我一边觉得好笑,另一边又很好奇。可能那时候跟他说话时,不知道怎么的让人偷拍了这么张照片。跟上次荣岩“接吻照”的事情闹出来时相比,这次我已经相当淡定了,甚至还能自如地欣赏一下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欣赏”完了,我找了一下公关部的负责人,让他处理一下这件事。我也不是吃素的,之前没多追究,是觉得没必要,清者自清。但现在牵扯到顾正的婚事,我可得跟他划清界限,别弄出更难听的话出来,也别给他造成什么影响。而在这之外,我还不着四六地在想,最近我的“桃花运”怎么这么好了,一次两次地跟人闹绯闻。难道是之前跟某人在一起的时候,被他挡了这样的运道?嗯,很有可能。想当年我可是很有市场来着,就是放到现在,虽然不算太年轻了,但保养得不错,除此之外身价也不低,只要我想,追我的男人肯定不少,我何必在一棵树上爬不下来呢?这么一想,心情居然好了很多,我把打开的网页关掉,报纸也丢在一边,继续看文件。……顾正和荣玥的订婚宴这天,我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了一趟家,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礼服,又简单补了补妆。今天我不是什么主角,不必打扮的多亮眼,正式点就好。开车来到毓南大酒店的门口,有门童上前来帮我把车停好,我则是施施然进到酒店里面,乘着电梯去到了三十楼的宴会厅。这个时候宾客已经来了不少,老远就能看到一片热闹的景象。我走过去递上请柬,又做了登记,这才进到宴会厅内部。来之前荣岩又给我打了遍电话确认,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来了找他。我怕他一直纠缠就答应下来,但心里却在想,我们两个的事虽然过去了,但保不齐有人记着,要是这时候行为过密了些,不晓得会不会又被有心人编排。所以啊,我才不会找他呢,必要时候还得多避着点。走的路上碰到了几个熟人,我停下来寒暄了几句,接着借口离开。侍者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我轻笑着接过,却一口没喝。手术的刀口刚刚长好,我可不会作死地嫌恢复得太快了。又跟一个公司的老总闲聊了一会儿,突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停在了我身边。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我想躲没躲开的荣岩。他今天一身合体的西装,头发向上梳的油亮,或许是人逢喜事的原因,显得意气风发的。跟我说话的老总也认识他,笑着说了两句道贺的话,许是看见荣岩的眼睛一直在瞥我,很快就意味深长地笑着离开了。我则是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荣岩这时倒是来“质问”我了:“你来了怎么不找我啊?不是说过了吗?”我笑的有些讪讪的:“我给忘了……”他显然是不信:“别骗我了,从以前到现在,你就知道避着我。是我长得太难看了还是怎么样,你就这么看不上我?”我被他连珠炮似的问了好几句话,却一句都答不上来。难道我要实